尤其是那頂端粉粉的小點點,不知為何,總讓他感覺好迷人好可愛,好想犯罪。
見他盯著她的豐軟大包子看得很入神,似乎在想著什麼,她抽回被他掰開的雙手,遮擋住身前的光景,又扯過厚實的獸皮被子往身上蓋。
“夫人,很漲很痛嗎?”他再次掰開了她的手和被子。
大掌覆上她飽滿豐盈的柔軟,按摩輕揉。
“呀,痛......”她推了下他動作著的鬼爪子,精致嫵媚的曉臉漲得緋紅。
“確實比之前,更大了一點。”見她麵若桃花般羞紅,他薄而優美的唇輕勾,如酒般低醇磁性的嗓音道:“咱們已經結侶了,夫人,怎麼還如此見外?”
“彆揉了,很痛!”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大聲呼痛。
本來就很滿很漲,而他掌間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跟玩兒似的,弄得她很痛很痛。
木流觴這才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並變換了好幾種花樣......竟從按摩輕揉,變成了享受般地肆意玩弄......
他自責地摟過她,從隱形空間裡拿出一瓶藥膏,“夫人,如此痛,需要擦藥才行,為夫幫你擦藥吧。”
說著,就要給她上藥。
她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這是裡麵有汁水,才會導致很漲很痛的,若是吸出了汁水,喂給小寶貝們喝掉,就不漲,也不會痛了。”
聽了她的話,他即刻從花籃裡捏了一隻小狐狸出來,放在她的身前。
“小家夥在睡覺,彆打擾他了。”她搖頭,裹上衣裳。
隨即,抱著那隻小狐狸崽,從木流觴懷裡起身,扶著酸痛的腰,走到掛著花籃的大樹邊。
她將懷裡的獸崽放進花籃裡,伸手摸了摸籃子裡睡得正香的四個小家夥。
嘴角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妖豔若狐的紫眸裡,滿是母愛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