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你怎麼了?念兒,是本獸,本獸總算又找到你了,念兒,你看看本獸......”
他瑰麗奪目的赤瞳,俯視著她妖豔若狐的紫眸,眸底暗潮湧動。
雪念對視著麵前嗜殺的一雙赤瞳,想起那日,他打傷木流觴的一幕,心底就隱隱作痛。
可是此刻,她沒有心思跟他對舊賬。
她要立即擺脫掉妖君的扼製,才能獲得自由。
她要告訴麵前的蒼穹,若是自己要殺他,他不可像上次那樣,傻乎乎的任她宰割。
雖然蒼穹打傷過青輒和木流觴,做出過一係列讓人痛心疾首的事,很可惡,很可恨……但他畢竟是小沫的父親,他是因為自己而發狂發瘋,才傷的他們。
歸根結底,千錯萬錯,都是她雪念一個人的錯。
若是沒有她,蒼穹也就不會發瘋發狂。
青輒和木流觴,也就不會在蒼穹手下受傷。
現在,她要趁妖君隻控製她的手腳,還沒控製她的意識的情況下,將一切告訴蒼穹。
這樣,遇到突發狀況,起碼他會有個心理準備。
想著,她片刻不耽擱,連忙對蒼穹說:
“蒼穹,我被妖君用巫蠱之術控製了,妖君在河底下,所以我才會不受控製地跟著他往底下走。”
“蒼穹,妖君想讓我殺了你,若是我突然變得狠厲無情又嗜殺,你可千萬彆傻乎乎的......啊!!”
話還沒說完,心口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得她竭嘶底裡地大叫出聲。
“啊!啊!!”她雙手抱住頭,扭曲著臉,痛苦地大叫。
不但心口撕裂般劇痛難忍。
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血液在太陽穴裡發瘋般地悸動,腦袋像被什麼東西壓著,疼得她快要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