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賴!”
雪念語氣裡帶入了哭腔。
惹上了個不要臉、油鹽不進的無恥之徒,是她的不幸。
蒼穹“咕嚕咕嚕”大口吞咽了幾口甘甜的汁水,意猶未儘地吐出嘴裡啜著的粉粉小果子,抬起頭冷酷地說:
“本獸賴上你,你應該感到高興,三百年來,本獸從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沒有哪個雌性能讓本獸多看一眼,也沒有為哪個雌性如此大費周章過,雪念,你是第一個。”
“嗬......”雪念苦笑。
“我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要這麼對我,要派你這個惡魔來懲罰我.......”
雪念說著,差點就哭出來。
對於癲狂的他,她無力反抗。
她自認為自己並不是個惡女。
前十世有多惡她不管,但在24世紀時,她隻是一個生物係的學生,製造出fm藥劑也是純屬偶然,可藥劑在送往研究院後,被邪惡分子偷走她也沒料到啊。
怎麼能說她窮凶極惡?還要讓她接受改造呢?
雪念覺得自己冤死了,黴透了。
瞅見她眼眶裡顯而易見的哀怨,聽著她話語裡帶入的哭腔,蒼穹眼眸驟然一縮,心底一陣刺痛。
“好了,彆傷心了,是本獸不對,不該強迫你。”
他收斂起冷酷無情的模樣,幫她把散亂的秀發撥至一側。
雪念頭一扭,沒看他。
身上被他肆意侵犯過的地方,很痛很痛,不用看都知道紅了腫了。
蒼穹深深凝視著她楚楚動人的俏顏,又耐著性子為她擦拭臉頰滾滾而落的熱汗,親吻她的眼,生疏地哄道:
“好念兒,彆傷心難過了,本獸做你,你不是也得到爽了嗎?不是也很舒服嗎?有何傷心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