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慵懶的聲線聽在蒼穹耳裡,就跟上了媚藥似的,勾人無限遐想。
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蒼穹非但沒有停止動作,翻身往她身上一壓,製住她想去拿衣裳的手,暴怒地道:
“不是說要溫柔體貼地對本獸,給本獸暖床,給本獸很多很多的愛嗎!?難道你所謂的愛,就是這麼簡單地往本獸榻上一躺,就完事了嗎!?”
被他高大挺拔、如雕塑一般性一一感完美的身軀重重一壓,雪念才睡醒有些鬆散的身體頓時好似散了架。
羞於啟齒的是,不知道是久旱逢甘露的原因,還是被蒼穹做的多了,抑或是他的身軀太過完美性一一感,她的小身體竟然不受控製地對他的壓迫起了反應。
她不適地動了動身子,呼吸有些喘。
這一動,很快就感受到他蓬勃的浴望抵著她。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先起來再說好嗎?”她慵懶的聲線帶著情動的魅惑說。
聽著這越發動聽的聲音,蒼穹整個人一僵,喘著粗氣低吼了一聲。
他努力控製著想要狠狠侵占她的浴望,揚起眉說:“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夢嗎?”
他自嘲地笑了聲,而後挑著寡情的嘴角,如地獄修羅般冷冷地吼:
“好啊!躺在本獸的榻上,卻想著青輒和木流觴,你真是好溫柔好體貼,好愛本獸啊!”
雪念被他提醒了,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幾個夢。
想到夢裡見到青輒和木流觴,那夢境有些傷感,她心底泛起了酸澀。
睡夢中肯定喊出了他們的名字吧。
自知狡辯無力,她也不隱瞞,“沒錯,我是夢見他們了。”
都說對方願意騙你,代表她心裡至少還有你。
以前她經常騙他,還狡辯。
他雖然惱怒她坑騙他,但還時常幻想著她騙他是在顧忌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