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觴點頭說:“現在,我們要想想辦法,怎樣才能把你們從院子裡救出來,或者將那蛇獸殺滅。”
青輒不慌不忙地道:“我估摸著那蛇獸再過一個半時辰,就體力不支了,像這樣散發大量劇毒,幻化無數小蛇,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和幻力,蛇獸在嚴寒的天氣裡防禦力大大降低,再這樣下去存活不了多久的,若不想死,蛇獸就必須去溫暖的地方冬眠。”
木流觴聽了青輒的話,波光瀲灩的紫眸驀地一亮!
微撅的墨眉舒展開來,他認同地點頭,寄希望於蛇獸知難而退。
而後怪罪青輒:“這蛇獸是怎麼被引來的?青鹿,你就不能小心謹慎點行事嗎?怎麼保護小雌性的?”
他就知道將小可愛交給青鹿,不太安全,果不其然。
以後,他一刻也不能離開小可愛了,得時時刻刻守護著。
青輒精致如畫的清雅俊臉一沉,挑眉反問道:“若是真的擔心小念念,想要保護好小念念,你又怎麼會一個人跑出去瀟灑快活?你可知道,她看你不在院子裡,有多擔心你嗎?在這蛇獸靠近院子想要擄走小念念時,我在河邊挑水洗鍋,清洗食物和她的衣物,你呢?你在哪裡?”
青輒此話一出,木流觴驀然一怔,盛世美顏瞬間凝成了冰狀。
眼角的餘光,掃到火堆旁吃剩下的食物殘渣,還有掛在樹枝上的濕衣裳,他白皙的耳尖漸漸紅了。
也是,自己確實沒有儘到做為一個獸夫的職責。
青輒從昨天自己離開後,一直細心照料小雌性到現在。
不稱職的自己,根本不配和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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