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癡漢奴隸不好惹【22】(1 / 1)

沈魚有些愕然。 死亡島周圍有極端天氣,去了很可能會死,她以為尼爾怎麼也都要猶豫一陣子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同意了。 尼爾也不愧是這北澤大海的王,沒有幾天的時間就把所有要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效率比沈魚以前那會兒高多了,比如那船,比沈魚那艘造了五年多的船堅固多了,還帶了幾個水手,都是訓練有素。 啟程的那天,沈魚看到了莫林。 未來還未改變之前的莫林下落不明,她那個傻哥哥還為他擔心了很久,現在看到他,沈魚都想去告訴一下克裡,但轉念一下克裡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啟程後,船往死亡島去的這一路並不長,這船開得挺快,應該不用一個月就能到那。 沈魚睡的船艙和尼爾一間,尼爾從她醒過來的那天開始,對她便寸步不離,無論她去哪裡,就算是去廁所,也要在門口守著。 隻要超過一個小時沒見到她,就會發瘋,這種發瘋是那種要毀滅一切的發瘋,殺傷力極大,充滿暴戾的殺氣。 沈魚經過一次後就不敢跟他分開了,怕他傷害自己。 躺在床上睡覺,她感受著床鋪的搖動,轉身看著旁邊睡得很熟的男人,笑了笑,但笑容很快不見,這次主線任務完成,她就會直接回到主世界了。 不知道她又走了之後,尼爾會怎麼樣她想都不敢想,還不如趁現在這會兒對他好一點吧,算是彌補。 這麼一想,她前傾身體,吻了上去,唇瓣觸碰到他暗紅色的薄唇,靠了一會兒,聽著男人好似要從胸口震出來的心跳聲,以及他那隱在黝黑皮膚下通紅的膚色,她親著親著就笑出聲。 明明已經醒了,還要裝著沒醒。 還是像那時候還是她奴隸時候那樣純情,觸了一下他的手都會麵紅耳赤的。 尼爾狹眸睜開,灼熱的異瞳深處被黑霧遮住的情緒迸發而出,攝人心魄的倒映著她的身影,手臂伸到她腰後,往他懷裡緊緊貼近,他沙啞的嗓音激動地顫抖不已:“阿魚” 沈魚並不想注視他那雙攝魂的異瞳,伸手去擋,卻被男人張口含住,濕膩潮熱的感覺從手背傳來,她觸電般縮回手,麵色難堪的推了推他,“你放開我。” “是阿魚先招惹我的。”尼爾握住她的手伸入下腹,那塊梆硬滾燙的地方接觸到她柔軟的手掌,越發脹大。 沈魚頭頂冒著蒸氣,麵色燥熱,她來不及縮手,男人卻撐起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精健的長腿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手指拂過她的下顎,薄唇就緊緊的吻了上來,撬開唇齒長驅直入的攪動她的口腔內部,舌根吸得發麻,不帶喘息的機會便瘋狂掠奪她的氧氣及津液。 腦袋被刺激的昏眩,全身經過電流般酥麻潮熱,每一寸毛孔好似都冒著蒸氣,電流蔓延到脊椎,身體如爛泥般癱在床上,叫囂著想要男人更多的觸摸。 這樣下去會出事。 直到她的身體比船身搖擺還要劇烈時,一切都晚了。 再次醒過來時,人差不多廢了,她在床上連續躺了三天才能下床行走,那家夥可能是前十幾年沒開過葷,突然開葷就難以自控,一夜未合眼,做暈了沒多久又給做醒了,她全身的皮膚都是青青紫紫的,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那家夥就在旁邊露出無辜自責的表情,讓她都不忍心說他什麼。 一個多月沒羞沒臊的度過,這艘船終於到了死亡島邊緣,熟悉的風暴籠聚在船上頂,外麵閃過道道紫色的雷電,壓得很低的濃厚黑雲好似與大海融合一般,驚濤駭浪拍打在船身,整艘船都劇烈搖晃起來,仿若隨時就會翻掉讓人的心臟時不時攥緊。 而尼爾卻把她壓在舷窗上從後麵撞入,跟著劇烈搖擺的船身將沈魚撞得七葷八素,帶著哭腔的呻吟:“彆彆這麼快嗯啊” 尼爾牢鉗著她的身體,尋著她的唇瓣吻著,又深又狠的舔吸著她唇齒每一寸,異瞳眸色深如舷窗外的深海,裹挾著熾熱偏執的愛意。 “阿魚阿魚彆離開我” 沈魚並沒有聽清他的話,外麵的轟轟的雷聲隱沒了她的叫聲,紫色雷電如蒼龍一般閃過海麵,帶來了越發凶猛的海浪與風暴。 直至外麵的風暴停止,船艙裡的叫聲都未停歇。 通過周圍的極端天氣,終於到了死亡島裡,島上的樹木皆為枯樹,陰暗的氣息從進島開始便能察覺到,沈魚跟著尼爾進島,看著四周,真如其名,這就是沒有一絲生機的死亡島。 帶的人並不多,沈魚根據記憶往裡走,寶藏就在樹林最深處的古井下麵。 但走著走著身邊總是會少幾個人,沈魚企圖去找那些失蹤的水手,但突然四周起了黑霧,就連身邊的尼爾都不見了。 沈魚對著黑霧喚了幾聲,得到的回應卻是一片安靜。 天空這時還下了暴雨,砸在身上生疼,夾雜著眼前濃鬱的黑霧,整個死亡島籠罩著令人絕望的氣息。 她壓下心底的忐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耳畔似乎聽到流水的聲音,她並不相信這荒廢儘是枯木的地方會有流水的聲音,但轉念一想,可能就是她一直要尋找的古井。 在一本古書上有記載,死亡島以前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這裡綠樹成蔭,部族人們其樂融融,但因為島外被風暴包圍,部族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也出不來,但這也正好是保護他們的關鍵。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島上的人開始無端死亡,樹木變成枯樹,毫無生機,留下一口井和一個虛無縹緲的寶藏。 沈魚大步向前跑了幾步,果然看到那口古井,但那口井旁有一個人,是尼爾。 尼爾身體好似能將那黑霧驅散,身體打上一層陰影,看不清臉色。 “尼爾?”她對著那人喚了一聲。 尼爾抬眸看向她,那雙異瞳發生變化,眼底深處出現一道淡淡的薄光,他對她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會走,從你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