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林正的話，丁昊不但沒有生氣，他將蘋果放下，鼓起掌來。
“說的好，的確，隻要我沒辦法製止你作弊，那麼即使發現了你作弊的方法也沒用，不過，難道你以為隻要作弊就能夠獲得第一麼？”
“其實，你這麼說不對。”林正歎了口氣，“我不是隻要作弊就能夠獲得第一，而是如果我沒有獲得第一，那麼，一切都將會重複，除了我的記憶。”
掌聲停止，丁昊拿起蘋果咬了一口。
“不是我想，而是我隻能……”林正補充了一句。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將作弊說得這麼勉為其難的。”丁昊將蘋果扔進垃圾桶，“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體驗什麼叫絕望！”
丟下這句話後，丁昊就走出了病房。
等丁昊走出房間，錢倉一才開口，“嗯……現在能告訴我你不介意告訴我的事情了嗎？對了，我要提前說明一下，我並不知道丁昊在房間外，完全是巧合。”
“你！”林正一時間也無法判斷究竟是不是巧合。
“今天沒有考試，也沒有挑戰和比賽，如果想要重塑時間，可能除了被殺之外就隻能自殺了，但是昨晚發生的事情……第一次是被打兩拳，第二次是背後中了幾刀，第三次呢？會不會頭被砍下來？那時候我還能得救嗎？”林正非常害怕。
“昨晚躺在救護車上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做非常重要的選擇。
“好吧，我告訴你。”林正說。
曾經說了無數次的話，再次從林正口中說出。
……
“就是這樣，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情，對你……有什麼幫助嗎？”將一切說出來之後，林正的心態也放鬆了許多，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終於承認了自己錯誤的孩子。
從第一次月考時的興奮，到戰勝對手的快樂，再到發現自己被欺騙時的憤怒，林正的心態在慢慢改變，現在距離賭局結束隻有大約一周的時間了，而林正，對這些也有些厭煩了。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有總比沒有好。”錢倉一搖了搖頭。
“敖……敖老師，現在你……難道就沒想過用一些偏激的方法折磨我？讓我說出我根本不知道的真相。”林正心跳加速。
“你不是說了沒用嗎？”錢倉一很好奇林正為什麼這麼問。
“難道你喜歡被折磨的感覺？”錢倉一眉頭緊皺，看林正的眼神也多了點好奇。
“怎麼可能！”林正馬上反駁。
“你先休息吧，我有點事。”錢倉一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時候，林正的母親剛好買完早餐回來。
錢倉一打了聲招呼，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