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耀坐在圓桌旁,因為他長得比較瘦弱,剛才的表現又非常禮貌,所以王清芬並沒有如錢倉一三人一樣對侯文耀有如此高的警惕,她隻是將侯文耀當成了普通的鬼魂。
人蛇剛才說會保護我們,現在應該還沒有保護吧?
錢倉一又將椅子往旁邊挪了一點。
侯文耀右手放在嘴前,乾咳一聲,他這一動作,差點嚇得坐在一旁的錢倉一與皮影戲直接站起。
咳嗽有可能會有唾沫從嘴裡噴出,侯文耀的唾沫,至毒。
一般來說,脫離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不過對於侯文耀身體的任何部位,甚至是隻是身體延伸出來的物質,都需要格外注意,最好默認劇毒無比,一沾即死。
兩人的動作被人蛇白練看在眼裡,不過人蛇白練並沒有說什麼。
侯文耀帶著歉意對兩人說道:“抱歉,身體不太好。”
錢倉一咬緊牙關,後退兩步,他沒有點破侯文耀,不過他也不打算繼續坐在侯文耀的身邊,因為實在太過危險,必須精神長期高度集中才行。
“你這樣我們根本沒辦法演戲,你不下心碰我們一下我們就死了!”梧桐將三人眼前遇到的困境說了出來。
“我們既然已經答應你,自然會按照你的要求做,為什麼還要殺我們?”皮影戲將目光放在人蛇白練身上。
“你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不會死,不過為了讓拍攝過程進展得更加順利,我會為你們提供保護。”人蛇白練的蛇尾緩緩抬起,接著在圓桌上輕輕揮了一下,哐當一聲,三片純白色的鱗片出現在了檀木圓桌上。
錢倉一等待著人蛇白練解釋鱗片的作用。
“你們將鱗片帶在身上,就不用再擔心鬼魂的怨氣。”人蛇白練對三人說道。
“她呢?”錢倉一看了一眼王清芬。
“老師不需要。”人蛇白練將蛇尾收回,“總之,現在還在準備階段,如果合適,會直接使用,不合適,後期再補拍。”
三人將白色鱗片拿在手中,沒有感受到任何變化。
“這東西真的有用嗎?”梧桐問,畢竟真的隻是將鱗片拿在手裡。
“放在身上就行。”人蛇白練看著梧桐握緊鱗片的右手。
“放在口袋裡麵就行了嗎?”錢倉一眉頭緊皺,他想要確認這一點。
“沒錯。”人蛇白練點頭。
錢倉一將白色鱗片放在上衣口袋當中,接著將拉鏈給拉上,防止待會演戲的時候不小心掉出去,如果因為這種事情而死,到時候連哭都沒有機會哭。
雖然人蛇白練的語氣非常肯定,但是錢倉一心中依然懷疑。
人蛇白練似乎發現了這一點,他看著錢倉一,開口說道:“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如果不行我不是死了嗎?”錢倉一深吸一口氣。
“你不會死,我說過,你正走在正確的道路上。”人蛇白練移開視線,似乎不考慮任何彆的可能,他堅信錢倉一不會死。
錢倉一看了侯文耀一眼,沒有任何靠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