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醒醒,現在是平靜談話的時候嗎?不是鬼殺隊的人卻知道鬼殺隊的存在,可疑度爆棚啊!”
說不定他們就是這個列車上的鬼呢?
......雖然他沒有聽到屬於「鬼」那樣偏執陰冷的聲音。
見到黃發少年慌張的模樣,不知不覺被五條前輩夏油前輩性格帶跑偏的特級咒術師起了逗弄的心思,“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鬼殺隊的成員?”
“因為,煉獄先生...”被直接反問了回來,善逸有點小慌,求助般的看向了黃紅發的男子,“煉獄先生都不認識你啊。”
“唔姆,我也不是認識所有鬼殺隊的成員的!”
“那!那你居然不認識煉獄先生這點,足以說明不對勁了吧!煉獄先生可是「柱」哦!”
“欸?真厲害啊!和義勇一樣是柱...”明明看上去這麼年輕。
“什麼啊,你這個口氣...”善逸的聲音小了下去。
好像柱不過如此......嗯?
「真厲害啊,居然是柱。」
聲音。
善逸倏然一頓,重新望向肉色頭發、嘴角帶疤的青年。
他聽到了,青年的內心聲音。
青年是真的從心底覺得:柱很厲害。
......呼。
這樣的話,對方應該確實是鬼殺隊的人,不是鬼。
“那個,您——”炭治郎舉手發言,“你提到了富岡先生,對吧。”
錆兔的身子一縮。
怎麼回事,自己的口風居然這麼鬆了?
...嗯,好像是沒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現世生活的十年間,自己一直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正當錆兔思考著怎麼打補丁,緣一找著機會向炭治郎說出「你口中的‘嚴勝先生’是我兄長」的時候......
“睡吧——”
......
炭治郎昏昏沉沉的睜開了雙眼,被列車頂上的燈光一刺,再度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他怎麼睡著了?
而且周圍的溫度...
嗅嗅。
有股...燒焦的氣味?
“唔,唔,哼!!”
是彌豆子的聲音?
嘭!
“嗷——”
額頭被猛的一擊,炭治郎吃痛重新睜開了眼!
“怎麼了彌豆子!”
“唔,唔!”
保持著孩童形態的少女指著窗戶,透過玻璃,炭治郎看見一道衝天的火焰席卷強烈的光,在黑夜之中格外顯眼!
怎麼回事?
“哦?你醒了啊。”
從隔壁車廂巡邏回來的錆兔見到炭治郎是這節車廂內第一個醒的,挑了挑眉。
肉色頭發的青年解釋著:“剛才列車被一個鬼控製了,全車人都睡著了...不過現在鬼已經死了,慢慢等大家從夢中醒來就好了。”
運用自己的現代知識,錆兔還兼職了一下列車司機,直到真正的列車司機醒來。
“那是,緣一先生。”
見到炭治郎趴在車窗前在看那道火光,錆兔繼續道:“睡覺鬼死了,又來了一個鬼。緣一先生為了不讓他傷到車內的人,主動把鬼引了出去。”
“那得快點去幫他!”
炭治郎認為「緣一先生」需要救援,連忙朝著車廂門口跑去。而彌豆子則是往善逸臉上扇著巴掌,很快又叫醒了一個。
錆兔站在過道上,攔住了路,“這個就大可不用擔心。”
“緣一先生是嚴勝先生的弟弟,可是很強的。”
“欸?嚴勝先生?”
“比起去幫助緣一先生,我們還是擔心......”
錆兔保持著麵色的平靜,已經始解的溯見裹著水花在列車周遭晃悠著,還在熄滅剛才緣一先生一刀斬了睡覺鬼泄露出的炎熱的靈壓。
由於當時睡覺鬼和列車幾近融為一體,緣一先生要想祓除,必須把炎壓覆蓋道整個車廂,這就導致......
導致整個車廂都像在桑拿房一樣。
......
“你——”
渾身被燒焦,傷口卻在鬼的恢複力下迅速愈合,猗窩座喘著粗氣,語氣不明道:“你到達了那個領域了吧。”
眼前這個人類的鬥氣,強於猗窩座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甚至連上弦壹......
上弦壹...?
猗窩座不是臉盲,雖說黑死牟的六目擬態很大程度的混淆了本人的麵容,但臉型、以及左額的疤痕...這種種的相似點。
“哈...”吃力的接下緣一的攻擊,猗窩座眸底閃著遇見了強者而迸發出的興味之光,“你和我認識的一個鬼,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