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人下了列車,現在列車已經轟鳴遠去,就算是鬼殺隊的劍士,也是不能和列車比速度的。
“他剛才說了...‘完事樂樂教’。”
趕來晚的鬼殺隊劍士們和錆兔沒有聽到猗窩座那一句「你和我認識的一個鬼,很像呢」這一句話。
拘突會把人送到時間不同的過去或未來,如果這個鬼說的話是真的——兄長大人來到了這個世界的過去,並被變成了...鬼。
鬼!
以人為食、不可直射陽光的鬼。
沒了束縛對象,六杖光牢化為靈子消失,與鬼的身軀一起消逝了痕跡。
......
去向要改變了。
緣一先對錆兔說了抱歉,但由於外人在場,他沒有把嚴勝變鬼的可能說出來。
雖說不知曉緣由,但錆兔知道緣一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好過多乾涉,隻是好奇,緣一先生要怎麼找到那個...完事樂樂教?
“靈壓。”
鬼和人類的靈壓不一樣,就像死神和虛的靈壓那樣,在緣一的感知中,都是有著區彆的。
何況緣一的感知麵積很廣,即便隻剩下一成的實力,對付這個世界的鬼...也是綽綽有餘了。
感知全開的緣一,已經把附近的鬼都在腦中的地圖標記了出來。
其中最近的鬼是...
緣一看向背著箱子的少年。
少年的耳飾與自己耳朵上這副如出一轍,但如今緣一也沒有什麼探究的心思,“你為何,帶著鬼。”
太陽已經升起,炭治郎牢牢的護住了箱子,“彌豆子是我的妹妹。”
“這樣...”一身黑襟的男子移開了目光,一舉一動都是漫不經心的狀態,很明顯,他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了。
“錆兔,你自由行動吧。我之後會來找你的。”
話畢,連回複的時間都不給,緣一徑直瞬步離開,朝著最近的鬼的方向而去。
黃紅發的男子鬆開了剛才遇見上弦鬼的警惕,“真是好快的速度。”他完全沒看清對方的移動軌跡,而且...
“打倒了上弦叁...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煉獄向著被留下來的錆兔問道。
錆兔:“......”
這個問題他可以回答嗎?
還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也很懵逼啊。
要編出一個合理的「人死而複生」的理由糊弄過去,對五條悟和夏油傑來說是還好,但對錆兔來說,那真是非常為難他了。
對方能看見斬魄刀和鬼道,證明他們是有著一定靈力的,那麼......
說實話吧。
錆兔決定向嚴勝先生第一次與自己講解的那樣,開始一步步闡釋:
“這個世界上,有著人眼看不見的靈魂。人死後會變成靈魂,遊蕩於世間。”
煉獄:??
善逸:......不是說謊的聲音。
炭治郎:沒有說謊的氣味。
伊之助:啊...好無聊啊。
“你是叫...煉獄吧。”聽過炭治郎喊炎柱的名字,錆兔記下了煉獄的名字,“你的身邊,有一個穿著印花紋和服,右邊搭著發辮的知性女性。”
“炭治郎的身邊是...紫色眼眸,左嘴角有一顆痣的溫柔女性。”
“你是...”錆兔看著豬頭套少年,“有著森林一般綠眼睛的美麗女性。”
本來還抱著狐疑的態度,但當錆兔的話音落下時,大家都壓下了嗓子眼的反駁聲。
“那我呢?我呢?!”善逸又怕又期待的指指自己。
肉色頭發的青年露出一抹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沒看到呢。”
“這樣啊。”
聽不出是失落還是釋然,善逸交握著手臂,“嘛,沒有被奇怪的東西給纏上,還挺好的...”
......
傳達了幾位母親的話,幾人簡直把錆兔看成了“招魂的大師”。
“真厲害,錆兔先生!”得知母親一直在看著自己,炭治郎的心底又感動又酸澀,少年拍了拍彌豆子的箱子,“彌豆子,母親一直陪在我們身邊哦!”
“唔姆。”
煉獄本來還持著懷疑的態度,可對方直接道出了自己母親的名字,還說出了隻有自己和母親才知道的秘密約定...煉獄一向是不信鬼神的,可如果是騙人的神棍,這準確率也太蹊蹺了。
唯有伊之助依舊沒展示出什麼興趣。畢竟他一直是一個人,認為自己隻要做自己的山大王,無憂無慮就好。
“所以錆兔,你說這個世界有靈魂的存在,和你的來曆有什麼關係嗎?”炎柱沒有忘記重點,把話題掰了回去。
“呃...是這樣的:我曾經也是個靈魂,因為我死了。”
“啊啊啊啊啊?!”善逸驚叫了起來。
“然後變成靈魂的狀態遊蕩了一陣子,之後死而複生了。”
錆兔說著大實話,“我和義勇是同屆,同樣在鱗瀧先生門下學習水之呼吸。所以我作為魂魄飄泊的時候,是見過炭治郎的。”
“......唔姆。”煉獄陷入了沉思。
“嗯呃......”炭治郎大拇指抵著額頭,艱難消化著錆兔先生的話。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
炭治郎動了動鼻翼。
果然,沒有說謊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