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桓!”見到蔣桓回來,楚嬌欣喜地抱住他。
蔣桓兩手還提著菜,楚嬌衝過來抱住他,他將兩手微微抬起,靠胳膊和手臂將她擁在懷裡,低頭同她說:“今天我有時間了,買菜回來,做你愛吃的幾道菜。”
“我不挑食,我們家阿桓做菜最好吃了。”楚嬌親了蔣桓一口,蔣桓也在她臉上親一口。
之後兩人一起做飯,做飯期間楚嬌依舊黏人,動不動就要親要抱,蔣桓也配合她,一點不覺得煩。
甚至還會在手上的活好了後,主動和她親近。
飯菜上桌,兩人麵對麵坐著吃飯。
楚嬌吃飯沒多少忌口,蔣桓做的飯菜剛好又非常合她胃口,所以她吃得很香。
“阿桓,我胖的時候你也喜歡我嗎?”這個問題問過很多次了,楚嬌還是喜歡問。
“喜歡。”妻子會問出來這種問題,都是在他又沒履約的情況下,彆看她整天心情很好,也有不高興的時候,隻是表現得和尋常人不同。
錯在他,不提他本就喜歡她,即使換成彆的問題,隻要是能讓她心情好起來的答案,他都會選擇讓她心情好的。
“有多喜歡呢?”楚嬌聲音裡的情緒果然發生變化,帶著悄悄的歡喜。
自以為表現得很不明顯,作為身邊人的蔣桓哪能感覺不出來:“你在我眼裡沒有胖的時候,我一直非常喜歡你。”
楚嬌心情完全好起來,繼續吃丈夫做的午飯,真好吃。
蔣桓這幾天不是晚歸就是不歸家,她知道是工作,沒辦法,可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答應陪她去約會,又失約了。
她隻是想他陪她去公園約會散步,他都沒時間,更不用說看電影了。
楚嬌還是很好哄的,蔣桓隻要說喜歡她,她就原諒他的失約了,他要工作,也沒辦法的不是嗎?
做好思想工作,楚嬌完全不在意前麵失約的事情:“阿桓,下午你好好睡一覺,晚飯我來做。”
她手藝沒阿桓那麼好,做頓普通能吃的飯還是行的。
蔣桓確實有點累:“嬌嬌,你午睡嗎?”
“睡的,陪你睡一個鐘頭,不能睡太多,晚上會睡不著,我明天也要上班。”楚嬌很重視自己的工作,不允許自己晚上睡不好覺,睡不好白天乾活沒精神。
蔣桓:“我忙也隻是忙一段時間,最近忙完了,會儘快把時間調回來。”
時間錯亂的日子不好受,最近實在太忙,回到家裡才能算真正休息上了。
“嗯!”
*
“我看她就是走了狗屎運。”女人語氣不悅道。
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你又酸得冒泡了,人長得漂亮,隻是高中畢業怎麼了?你自己不也是高中畢業的,咋的還內部歧視起來了?”
語氣尖酸刻薄的女人道:“我讀的高中能和她讀的高中一樣?”
“哪不一樣了,人家招工還能問你是哪個高中畢業的?大學生才吃香,都坐在辦公室上班,楚嬌男人現在已經讀研究生了吧,我也不懂研究生是什麼,比大學生厲害是吧,我聽楚嬌說了,就是記不起來。”
楚嬌不會在上班的廠子裡主動提起蔣桓,有人問起,她才會簡單提一句,並不多說,蔣桓還在讀書,也有工作,平時沒空,有空會來廠子接她下班。
剛剛話語裡瞧不起她的女人,生活過得不如意,於是討厭起她這個看起來過得順風順水的人。
討厭她的還是少數,廠子裡多數女工對她有善意,比如剛才話裡對她有維護意思的女人。
人家兩個在她來廠子乾活前就認識了,她來之後,另外一個會為她說話的,並沒有抱團排斥她,她乾活遇到麻煩,她也會幫她。
她現在在廠子裡乾活的名額是蔣桓幫她拿到的,麵試過後就讓她上崗了,沒什麼難度的崗位,每天就是負責貼標簽。
等人家停止議論,楚嬌才進去。
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了,心情難免低落。
她覺得自己學曆很高了,高中還是在她們家縣城高中讀的。
她們附近村鎮,她家條件也算不錯,她和蔣桓在一起,彆人都說是蔣桓高攀她了。
到華都,成了她高攀蔣桓。
蔣桓很好,她一直都知道,她從來不覺得蔣桓高攀她,可她也不想彆人說她高攀蔣桓了。
上午心情低落,等中午吃到蔣桓給她準備的午飯,楚嬌又好起來了。
邊吃飯邊聽廠子裡工友說起彆家的事,事情有好有壞,有真有假,這些提到的人家有她認識的,也有她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