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前男友(2 / 2)

她眨了下眼睛,開始和小蘭講他們剛剛遇到的事故,“我們剛剛還遭遇了搶劫,你知道幫助我們製服小偷的人是誰嗎?”

毛利蘭遲疑道:“安室先生?”

鈴木園子豎起食指輕輕擺了擺,神秘莫測道:“不是,是小透曾經的數學老師。”

毛利蘭依舊一臉懵,曾經的數學老師幫助他們製服了小偷能說明什麼?隻能說明那位數學老師有責任心,是個好人。

鈴木園子揭開了答案,“那位數學老師也是她的前男友!”

毛利蘭沉默了,她問了一個大家都想要知道的問題,“小透,你究竟交過多少男朋友?”

花澤透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數了半天都沒有數清,她搖頭道:“不記得了。”

在家庭上尋求不到的感情,她全部寄托在了談戀愛上,她喜歡被對方嗬護,被對方關心,這樣能帶給她滿足感。

她變態一樣的交往了無數對象,也曾想要真心的和他們走下去,可不知為何每段戀情都無疾而終。

說分手的永遠不是她,而是他們。

結束了一段感情後,她就迅速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中間的間隙不會超過一個月,像現在這樣幾乎大半年沒有談戀愛對於她來說是完全不存在的。

不知為何她突然就感覺到了疲倦,提不起興趣,看到帥氣的男生也沒有了曾經的激情。

遇不到合適的人,她便一直沒有開始新的戀情。

花澤透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了,花澤家距離米花町還有一段路程,她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等待著司機的到來。

車燈在外麵閃了閃,花澤透拿起包,看到已經磨損的不像樣子的包,掏出裡麵的東西直截了當的扔進了垃圾桶裡。

已經壞了的東西她不再需要了,已經離開的人她也不在留戀了,哪怕再次出現,她也不在有當初那種讓她驚為天人怦然心動的感覺。

同為波洛咖啡店的服務的榎本梓看到了外麵來接花澤透的豪車,她驚歎道:“外麵的車我在網絡上看到過,普通人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誒。”

安室透感覺心口被利劍狠戳了幾刀,所以說當初花澤透是怎麼讓他以為她是個窮的連飯都吃不起的落魄畫家?

果然還是太年輕,要是現在,他肯定不會……

安室透有些惆悵,如果是現在,他也不會和花澤透談戀愛了。

花澤家家彆墅位於郊區的彆墅區,在這一片住了許多財閥世家,隨便走幾步你就能看到跺一腳就能影響霓虹經濟的各個財團的社長或者他們的孩子。

富人的圈層不大,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所有人知道,有錢人的嗅覺本就靈敏,更彆提這些掌控著消息的超級有錢人。

花澤透在這些人中的名聲本就不顯,經過詹姆斯的事件後更是落了個平庸的名號。

人人隻知花澤家有個優秀但是不太會與人打交道也不太愛說話的長子,提起另一個花澤家的女兒都是連連搖頭。

距離果然產生美,花澤家營銷造勢的手段也是牛,就花澤類那沉默寡言還沒有情商的樣子,要是見過真人他們就不會這麼說了。

將園子送回家後,花澤透讓車停到了半路。

她擺手讓司機先走了,決定自己一個人慢慢散步回去。

夜晚有些涼,道路兩邊的樹上傳來蟬鳴聲,一開始還吵的花澤透心煩意亂,但聽久了卻覺得彆有一番滋味。

她打了個哈欠加快了步伐,隻要是雙休她就不會怎麼在家待著,早出晚歸不想看著在家呆著的花澤類。

彆墅裡除了仆人最常在的就是花澤兩兄妹,而他們父母常年在外工作,見麵全靠視頻通話,一年到頭能麵對麵的機會大概隻有春節那短暫的幾天。

世家小姐身份帶給花澤透的好處有很多,但同樣壞處也很多。

她需要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和禮儀,無論是什麼樂器都要懂一點,甚至還包括茶道和插花。

童年的全部時間全都投身在各種學習中,每當這時她就十分羨慕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換來所有人的愛護的花澤類。

他像塊易碎的水晶,被花澤家所有人用愛灌溉長大。

不像她,就算在優秀也得不到注視的眼光,迎來的隻有各種各樣的忽視。

優秀很難,但頑劣不堪當個不聽話的人卻很容易。

比起乖孩子,壞孩子更好當,還更舒坦。

遠處隱隱約約聽到有規則的網球拍打的聲音,花澤透尋著聲音來到了跡部家專門搭建的網球場。

攔著網球場的圍欄的門沒關,花澤透輕輕一推便將門推開了。

她敲了敲鐵製的鐵網打趣道:“喲,跡部大爺,大半夜還在訓練,可真刻苦啊,希望今年網球社不要連預選都過不了還需要推薦才能參加關東大賽。”

網球拍擊牆麵的聲音越來越猛烈,跡部景吾頭也沒抬,麵對花澤透的嘲諷充耳不聞。

幾分鐘後,他接過從牆麵彈回來的網球,收起網球拍,擦了下頭頂的汗。

他手指摁了下眼角的淚痣,將花澤透的嘲諷的還了回去,“話劇社說今天社長又翹了部活,話劇社的成績繼續不上不下的話,今年學生會撥給話劇社的經費恐怕還會縮減。”

冰帝每年撥給各個社團的經費都有限,其中占據大頭的是跡部景吾所在的冰帝網球社,也不是跡部景吾憑借著學生會長的職責以權謀私,而是冰帝網球社的成績配的上冰帝撥給他們的經費。

而花澤透的話劇社,就是她用來摸魚的,三天兩頭翹部活,惹的話劇社怨聲載道她也不怎麼在意。

花澤透攤手無所謂道:“他們不爭氣,學生會不撥經費我也能理解,反正看在花澤家的麵子上他們也無法把我從話劇社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跡部景吾麵對油鹽不進的花澤透有些頭疼,話劇社員的投訴信在學生會堆了一遝,考慮到各種因素他也無法對花澤透做些什麼。

正是因為這樣她越發無法無天,徹底當了個甩手掌櫃,什麼都交給了副社長,自己掛著名號啥也不做。

跡部景吾揉了下頭,警告道:“做的不要太過火,否則本大爺可壓不住。”

花澤透臉色一變笑嘻嘻道:“小景,你頭疼的樣子跟老媽子是一模一樣。”

她摸著下巴調侃道:“跡部阿媽關懷天下,不僅要操心網球社的事,還要操心不聽話的手下人,比如我。”

花澤透很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讓人不省心。

跡部景吾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他張嘴,吐出一個十分華麗的字。

“滾。”

花澤透拍拍手自覺道:“得嘞,我這就滾。”

“滾遠點。”

“跡部景吾不要太得寸進尺,我花澤透也是有尊嚴的。”

“滾。”

“好,我馬上滾。”

作者有話要說:滾

好,立馬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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