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個前男友(2 / 2)

可花澤透並不想放過他,滿意地點頭誇讚道:“很不錯的身材。”

被女孩子這樣子直白的誇國木田有些手足無措,他翻開他寫在“理想”上麵的“詳細配偶計劃”,計劃上足足有58條,無論哪一條現在的花澤透都不符合。

他冷靜下來,推了下鼻尖的眼鏡,反射光從鏡片上閃過,“保鏢的任務中並不包括特殊服務。”

花澤透表情變得驚恐,“先生絕對是跟太宰學壞了吧?絕對是學壞了吧?學壞了!”

反應過來自己話中另外一層意思的國木田臉爆紅,像顆紅透了的番茄,他惱羞道:“喂!不要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看跟太宰學壞了的人是你!”

花澤透揉了下被國木田吼的要幻聽的耳朵,道:“誰讓先生你說話太讓人想入非非。”

國木田臉上還帶著微紅,他咳嗽了一聲道:“是你想太多了。”

果然是長大了,思想也變得肮臟了。

到達美容院後,花澤透征求國木田道:“先生是跟我一起去還是在車裡等?”

國木田沒有猶豫跟花澤透一起下了車,殺手的暗殺無孔不入,為了保證委托對象的安全,國木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她一起進入美容院。

花澤透來的美容院是常來的銀座2丁目的奧林匹亞美容院,因為是常客一進門就被眼熟她的服務員帶到了她經常待的包廂。

人還沒坐下,就聽到外麵人喊:“花澤小姐今天怎麼舍得來了?嘖嘖,看這滿臉痘簡直不能見人。”

花澤透回以微笑當即就懟了回去,“山崎小姐大概是已經過了長痘的年紀了,所以火氣才會這麼大。”

山崎富榮的臉瞬間拉下來,她恨恨的吩咐外麵的美容師,“她來沒有優惠加倍收錢!”

這樣的場景,美容師一個月內能見兩三次,隻要花澤小姐來,老板一定會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花澤小姐麵前走一遭,還會忍不住的和她吵架,可結果每次都把自己給氣的半死。

花澤透不在意道:“我又不是沒錢。”

山崎富榮擺手,不耐煩道:“快給她弄,最好把她嘴堵上。”

國木田低聲問道:“這位是?”

兩個人看起來很熟悉,但關係卻屬實不算好。

“你同事的前暗戀者。”

花澤透平淡的幾個字確認國木田內心翻江倒海,“太宰?”

“嗯。”花澤透表情一言難儘,“你看她,長的還不錯,就是腦子不好使,喜歡上太宰治的人能有好下場嗎?”

雖然背地裡說人壞話不是國木田會做的行為,但是那個人是太宰治就另當彆論。

任何準則遇上太宰治,就會通通失效。

正在搭訕路過的漂亮女士,問詢是否要和他去殉情的太宰治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太宰治歎了口氣,“又是被漂亮女士拒絕要去殉情的一天。”

他點的咖啡送上了桌,榎本梓放下咖啡的手還沒來的及收回來就被太宰握住了。

他語氣溫柔,看向榎本梓的眼神就如同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樣,“女士,請容許我再次問你……”

“不要。”太宰治還沒說完,就被榎本梓無情的拒絕,她抽回自己的手,無奈道,“太宰先生,短短十分鐘裡你就問了我二十次要不要和你一起去殉情,我都答案還是跟前十九次一樣。”

“不要。”

太宰治浮誇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傷心道:“好吧,實在是太可惜了。”

“太宰君,我再次提醒您,您這是性.騷.擾行為,我隨時都可以去報警。”安室透擋住了榎本梓,手勢示意她走,讓他來應付這個難纏的人。

他拉開太宰治對麵的椅子,壓低聲音道:“太宰君,你再次來找我不會是簡單的想來喝咖啡吧?”

太宰直起身,懶洋洋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團皺巴巴的紙。

安室透一眼就看到紙上的照片,他反應迅速的將紙張翻轉,麵色不善道:“太宰君到底想做什麼?”

從他的反應了太宰治已經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坐正抿了口咖啡道:“看樣子認識。”

對麵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像個沒有成年的男孩子,行為還帶著稚氣,但是跟他有過短暫相處的安室透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

雖然是偵探社的一員,但是非觀念並不強烈。人們常說非黑即白,但太宰治卻不屬於黑也不屬於白,他是遊走在黑與白之間的灰,沒有立場,隻想去做他想要做的。

這樣的人,很危險。

安室透直截了當道:“太宰君想做什麼直說吧,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試探來試探去。”

“好。”太宰治應道,霧蒙蒙的雙眼裡陰霾散去,漆黑的眼珠直接凝視著他,一字一句道,“GIN為何要暗殺花澤透?”

“什麼?”安室透對太宰治的話感到驚訝。

太宰治挑眉道:“看來你也並不是那麼被他們信任。”

安室透解釋道:“組織中是有嚴格的等級製度的,由那位先生分配任務,再由等級高的成員一層層分布下去,每個成員之間的任務獨立,能夠知曉任務的隻有你的上級和同伴。能讓GIN直接執行的任務肯定是那位先生親自吩咐他去做的,至於那位先生分配了什麼任務我並不會知曉。”

安室透說話後,表情嚴肅,他警告太宰治道:“太宰君應該知道有些秘密隻能爛在肚子裡的道理吧。”

“我沒興趣將你的臥底故事告訴彆人。”他摸著咖啡杯手指扣了扣思索道,“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為什麼值得那位先生派人去暗殺呢。”

安室透質問道:“打斷一下,你確定你口中普通的女高中生是小透嗎?”

太宰治開始細數花澤透的普通之處,“按時上學,會上課開小差,也不像不良少女一樣上學不穿製服,有朋友,吃飯上廁所會和朋友結伴而行。”

他反問道:“這不普通嗎?”

安室透不欲和他爭辯,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你說普通就普通。”

太宰治傾身,猜測道:“你說是不是那位先生也是透醬的前男友,因愛生恨,得不到就要毀掉她?”

安室透笑容和善,“太宰君,少看些影響腦子的不良讀物。這件事情我會儘快調查清楚的,太宰君若無彆的事可以走了。”

安室透直接開始送客,對待太宰治沒必要太可氣。

太宰治將杯子裡的最後一口咖啡喝完,拍拍屁股走人,沒有付賬。

安室透搖頭,無奈的自掏腰包給太宰治付了錢。畢竟這位可是窮的叮當響,天天坑同事的錢,以至於被聊天室裡職業為前男友的人天天催債。

正在做美容的花澤透並不知道她的兩個前男友因為她進行了一場“友好”的交談。

國木田將今天全部的文件處理完後,花澤透的美容還沒有結束。

他並不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人,收起電腦安靜的在旁邊等待她。

山崎富榮靠在門邊嘲道:“也就她好命,男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如今又來一個。”

國木田沉穩道:“山崎小姐,我並不是她的男友。”

隻能算前。

花澤透似乎睡著了,國木田往她那看了一眼,隻有熟睡時她才會露出最真的模樣,沒有偽裝和人設的原本的她。

國木田感覺到苦澀在口裡蔓延,夾雜著不甘心和每次午夜夢回時的惆悵。

這種感情太過於複雜和莫名其妙,讓他無法去分析這個感情到底是什麼。

“切,不是男朋友是啥?花澤透包養的小白臉?”

國木田被口水嗆到了,他解釋道:“我是小……”他頓了下,換了更加貼合他們關係的稱呼來稱呼花澤透,“……花澤小姐的保鏢。”

“就她排場大。”

“怎麼,山崎小姐羨慕了?”花澤透剛醒就聽到山崎富榮酸溜溜的這一句話。

“羨慕你?搞笑。”

花澤透的美容做完了,剛剛還紅通通的痘痘現在隻剩一點點的小印子了,她照著鏡子道:“你人不行,但是這個美容院卻不錯。”

山崎富榮不爽道:“十五萬不打折。”

花澤透掏出卡,諷刺道:“小氣。”

國木田的濾鏡再一次碎的稀碎,一個美容就花了十五萬日元的人,怎麼可能是個貧窮女學生。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天真才會被那麼拙劣的人設給騙了。

真是個謎。

做完美容後,花澤透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拉著國木田去了男裝店。

這家男裝店看樣子花澤透也常來,一進來導購就準確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同時臉上掛著“這一單要發財”的微笑。

國木田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一個女生為什麼會這麼熟悉男裝店就被花澤透直接推倒了換衣間。

從換衣間頂上丟進來一套西裝,花澤透的聲音隔著門依舊清晰,“先生,你試試看。”

“花澤透,我沒空給你鬨。”國木田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是借他給哪個男人試衣服呢?

“鬨什麼?後天鈴木家三十周年宴會,先生肯定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啊,難不成你想穿著你這一套西裝陪我去參加晚宴?”

花澤透拒絕道:“我不要。”

國木田臉色緩和,原來是自己想太多。

花澤透還在門外催促,“先生你快點,不準不換!”

國木田穿完衣服後磨磨蹭蹭的出來了,他背對著花澤透正在對著鏡子整理另外。

黑色的西裝穿在國木田的身上有些不和諧,他還是更適合他原先穿的跟頭發顏色相近的金棕色西裝。

見花澤透良久沒有反應,國木田忐忑地問道:“怎麼樣?”

“好看是好看,但是總感覺……”花澤透圍著他口裡念念有詞,她靈光一閃,右手握拳捶向左手,恍然大悟道,“像賣保險的!”

國木田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

“花澤透,你給我滾!”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為什麼突然覺得沉穩係的男人這麼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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