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個前男友(2 / 2)

那個男生她見他第一眼就感覺到了心臟劇烈的跳動,交換了聯係方式後他們陸陸續續聊了有一兩個月。

而今天是正式見麵的第一天。

她站在商場門口隔著老天就看到男生的身影,撐傘遮住腦袋的有很多,但宮水三葉依舊通過身影找出了他。

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為即將到來的相見而興奮著。

“立花君!”

沒等人過來她就迫不及待地奔入雨幕中鑽到了他的傘下。

立花瀧手足無措的把傘往她那邊傾斜,防止雨水濺在他們身上。

明明才第二次見麵,可立花瀧卻覺得兩個人相識了多年。

就好像他們的相遇不是初見,而是重逢。

雨下的很大,對於有情人來說是種浪漫,對於花澤透來說卻是種災難。

突然停下在身邊的轎車輪胎帶起的水全部澆到了走在路邊的兩個人身上。

花澤透冷著一張臉敲了敲玻璃車窗。

開車的是個方字臉的男人,長的有些凶,眼鏡上還帶著一幅黑墨鏡。

身穿黑色西裝,緊緊繃在手臂上,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可見。

園子心直口快道:“怎麼回事?濺了我們一身水!”

而且這裡並不是可以停車的路段,這輛車故意停在他們麵前也不知道想做什麼。

後座上的車窗被搖下來,引起注意的首先是那頭金色的長發,然後是男人如刀刻一般的側臉。

他嘴裡叼著根煙,吐出的煙霧縈繞在麵前。隔著煙霧花澤透對上了那雙沒有感情不帶波瀾的淩厲雙眼。

黑澤陣,幾乎是瞬間男人的名字就出現在花澤透的腦海裡。

她往左一步擋住了還在擦拭身上水漬的園子。

“現在的人一點公德心都沒有。”她還在譴責讓她沾了一身水的人,並且譴責的話沒一句重複的。

槍口對準了花澤透微微上調,車門被打開了,意思很明顯威脅她上車。

花澤透吸了口氣,把拎著的首飾袋從車窗裡丟進去,正中琴酒的腦門。

“園子,你先回去吧,這麼沒有公、德、心、的人是來找我的。”

她拉開門直接坐了進去,隨後搖上車窗在園子詫異的目光中車輛啟動,再次澆了她一身水。

她打車來到波洛,一到就拉開椅子猛地灌了口小蘭提前點好的咖啡。

“發生什麼了?”小蘭向外張望了一眼隻看到園子一個人,“你不是和小透一起去商場取項鏈嗎?怎麼小透沒一起過來?”

她逼近園子,偷偷看了眼正在忙的安室透悄聲道:“難道是小透為了不撞上安室先生所以才不來嗎?”

聽到小蘭話的柯南抽了抽嘴角,那個厚臉皮的女人怎麼會怕撞上區區一個前男友而已。

他們也太小看了花澤透的心大程度了。

園子抱怨道:“說好一起過來的,可半路上她跟彆人離開了,而且那個接她走的車還濺了我一身水!”

她連抽了好幾張紙擦拭身上的水,“也不知道來接她的人是誰,開的車簡直是輛老古董,停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我還以為壞了呢。”

柯南推了下眼鏡,喃喃道:“老古董?”

園子網絡上找了一圈找到了那輛車,“就是這輛,保時捷356A,現在還有人開真是稀奇,這麼老的車零配件……”

柯南和安室透的聲音同時響起,“什麼車?”

園子話都沒說完被他們兩個人嚇了一跳,不自覺回道:“保時捷356A啊。”

開這輛老古董車的男人不常見,但柯南和安室透卻認識一個。

巧的是,他們認識的還是同一個。

柯南表情嚴肅,“園子姐姐,花澤姐姐恐怕並不是被接走的,而是被威脅上了車。”

***

花澤透搶過她丟進來的首飾袋,這個男人先是暗殺自己兩次,現在又是威脅她上車,跟她多大仇?

她忍不住嘲道:“怎麼,黑澤陣你是想跟我複合嗎?”

正在開車的伏加特聽到花澤透的話握方向盤的手都抖了抖。

原來這個任務對象和琴酒還有這一層關係,難怪聽到琴酒接了這個任務的貝爾摩德笑的一臉曖昧。

琴酒收回了舉著的槍,冷靜道:“花澤,不要開玩笑了。”

“選這個時間來找我,是因為原本保護我的國木田由於偵探社的突發情況而離開了我身邊吧。我很好奇,我身上有什麼你們想得到的東西嗎?”

前兩次,對她下的都是殺手,而這一次不同,是直接將她抓起來了。

她看了眼窗外,車輛已經使出的市區正在往郊區開。

琴酒正在擦拭他的槍,他說話聲音就像他手中的槍一樣冰冷。

“那個保鏢的確難纏了些,但也僅限於難纏而已。”

花澤透笑道:“我到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說大話。”

“不,這是實話。”

前排的伏加特插嘴道:“快到了。”

琴酒拿出一條黑布條丟給她,“綁上。”

花澤透慣性的想逼幾句,但看到琴酒如同隱匿在暗處如同毒蛇般的眼神時,她慫了。

將眼睛綁住後,聽覺就變得敏銳了。

車輛行駛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朵中,漫長的時間後,車停了下來。

先是車門被打開,然後是她被拉下來。

她伸手想去扯掉黑布但卻被一隻手牢牢地鉗製住了。

奇怪的聲音過後,花澤透可以辨認出現在的因為應該機關開啟的聲音。

眼前一片黑,有黑澤陣控製她的前進她並沒有撞上什麼人。

給她帶來黑暗的黑布突然被一隻手給挑起。

女人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掃過她的臉。

這麼近的距離,花澤透看到了一張沒有毛孔完美無瑕的一張臉。

她再度靠近,細微的呼吸打在花澤透的鼻尖,她麵上湧起細小的雞皮疙瘩。

女人的輕笑聲從花澤透心臟上略過,感覺心臟被小貓輕輕撓了一下,熱意湧上了臉,她臉不自覺的紅了一片。

花澤透的臉更紅了,她潔白的臉上多了個鮮紅的唇印,印在她臉上多了分曖昧。

貝爾摩德被她的反應逗笑了,她輕佻道:“琴酒你的小女友還挺有意思的。”

花澤透臉上的羞澀瞬間全無,她糾正道:“是前。”

這個前字很重要,代表了過去式,而不是現在時。

貝爾摩德臉上是無法掩飾的嘲諷的笑,能讓琴酒吃癟的人可不多見,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少女有意思了。

黑布已經被取掉了,就沒有重新綁上的必要了。

花澤透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下她目前所處的地方。

一條漆黑的走廊,看不到儘頭。

走廊兩邊是上鎖的鐵門。

走廊裡有一個前男友,一個剛剛撩她的女人,還有一個木著臉的工具人,以及她自己。

伏加特手握槍頂在了她的腰上,他厲聲道:“快走。”

琴酒並沒有阻止伏加特的行為,他並沒有繼續跟上,任由伏加特挾持著花澤透往前走。

“人已經帶來了,那個男人什麼時候現身?”

貝爾摩德取出香煙,借著琴酒香煙上的火點燃了煙。

“被咒術師盯上了,哪有那麼容易脫身。放心,他想要的人在我們手上,不用擔心他會跑。”

貝爾摩德吐出煙,迷蒙的煙霧擴散在空氣中。

安室透開車的速度加快,雨刷器不停地將滴落在擋風玻璃上的雨水刷開。

他將消息通知給了太宰治,遠在偵探社的太宰治收到安室透的消息後明白了近日偵探社突然遭到的襲擊是為何。

原來是為了調走一直在花澤透身邊保護她的國木田。

一個完美的擺尾,輪胎帶起的汙泥飛濺起來正中牆壁。

安室透來不及停車,就進了基地。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混合著大力敲打鐵門的聲音。

琴酒打開門,陰影下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又怎麼了。”

這個“又”字用的很微妙。

短短一個小時,這樣的敲門聲響了十次。

簡短的十次試探,花澤透探清楚了他們的底線在哪,也察覺到目前他們對她並沒有殺意。

“我餓了,我要吃懷石料理。”

琴酒冷漠道:“沒有。”

花澤透嗆道:“那要你有什麼用?”

琴酒離開了一會後回來,手裡拿著一桶拉麵丟給她,“隻有這個。”

“我、要、吃、懷、石、料、理。”花澤透一字一句道。

剛剛趕到的安室透沒忍住笑,不愧是她,這個時候了還能這麼心大。

琴酒揉了下鼻梁,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是這麼事精的人。

“波本?” 琴酒注意到了出現的安室透疑惑道。

站在暗處的男人,花澤透認識,用假身份跟她談戀愛的前男友。

她表情複雜,敢情這個狗東西套的馬甲不隻一個啊。

她僵硬地扯出一個笑,“你們認識啊。”

琴酒內心疑惑,可麵上卻沒顯。

花澤透指著安室透道:“介紹一下,這位跟你一樣,是我的前男友。”

一樣?哪裡一樣?

他們不得不承認有一瞬間大腦是空白的。

什麼一樣?

花澤透前男友的身份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琴酒:我是她前男友

安室透: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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