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個前男友(1 / 2)

花澤透手舞足蹈的講訴了這些天的經曆,在組織基地好吃好喝了幾天,臉都圓潤了一些。

她稍微修飾了些,努力營造出她沒事。關於神明賑早見琥珀主她也進行了隱瞞,畢竟答應了他不對外人提起見過他的事。

跡部並沒有像花澤透想的那樣放鬆下來,反而臉色越來越不好。

他伸手手指點了花澤透的腦門,力氣不小。

花澤透所有的感覺彙聚在那一個點上,跡部的手指尖有一層薄繭,這樣的繭她在很多人的手上見到過。

手指尖觸碰額頭也不過短短的瞬間,但指尖帶來的那一點熱卻熨燙在心中,久久未退去。

荒涼的心上多了一輪散發著灼熱光芒的太陽,光亮以銳不可當的姿勢席卷整片土地。

如同跡部在網球場上用一個微小的網球攻城掠地,構建自己的王國。

花澤透有心緩解氣氛,借著跡部手指的力道柔柔地趴在了地毯上。

她誇張的大叫,隻用出了她演技的千分之一。

“不給個一百億,這事是不能了了。”

用演技的千分之一演碰瓷是綽綽有餘了。

跡部蹭了下地板,說話毫不客氣,“地毯比你值錢,扯壞了兩百億。”

花澤透立刻停止嚎叫,手指小心翼翼地卷了下地毯上柔軟的長毛。她改變策略,眼睛放光地盯著這張地毯。

“也不用這麼麻煩,你把這張地毯賠給我就夠了。”

她又上手摸了摸,感覺跟擼貓貓一樣。手掌的觸感像在摸一團不粘手的棉花糖,能軟到人心裡。

不愧是兩百億的地毯啊,得勁。

花澤透渴望道:“我想擁有它。”

跡部:“……”

表現的會否太過?

他知道花澤透想緩解氣氛,不想讓他擔心,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用自己的方式不讓對方有負擔。

“出息。”

跡部頭疼地揉了下腦袋,不再去追究,能夠親自上門來告知他一切,哪怕是隱瞞了一部分,對於花澤透來說已經是進步了。

過了這一關後,花澤透鬆了口氣,爬起來盤腿坐著。

跡部翻找了一陣,找出一遝試卷丟給她。

花澤透表情逐漸凝重,這一遝試卷裡包含各個學科的,壘起來足足有一個大拇指那麼厚。

跡部想乾什麼?

此刻她還帶著點僥幸心理,可接下來跡部的話卻讓她直接降成冰點,心臟順著冰窟窿一直往下掉。

“曠課這些天的作業我都幫你留下了。”他提醒道,“不隻這些試卷,還有好幾個課外實踐,等會我會全部整理用郵件發給你。”

跡部慢條斯理地抿了下剛剛送上來的咖啡,唇齒間還殘留著咖啡的苦澀,花澤透心裡苦的跟這不相上下。

花澤透吃癟的模樣讓跡部打心裡開心,如果忍足在此的話一定會用他看了無數本純愛得到的經驗告訴跡部:

你寡是有原因的。

花澤透掙紮道:“這些全部要做嗎?”

老師布置的作業並不算多,但是積攢在一塊了,要做起來工作量也不小。

花澤透看著表麵吊兒郎當,可實際上她能稱的上好學生,作業都是按時完成,從不拖欠。

隻是這位好學生有一個壞毛病,那就是上課喜歡睡覺……

一般情況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台下的諸位學生大部分都提前請私人教師學習完了課程,上課不聽講並不會影響成績。

這些矜傲的少爺、小姐們自尊心格外強,每一次考試都是彼此之間的一種較量。

實力為尊,是恒古不變的法則。

其實並沒有硬性要求花澤透把作業全部補上,但跡部想看她可憐巴巴補作業的樣子。

這樣就沒有精力去找彆的狗子搞事了。

他得出了和安室透同樣的結論——但凡她少招惹幾個男人,也不會這樣三天兩頭的被人擄走。

說來說去,不還是她自己的鍋。

桌上的晚飯冷了都沒等到花澤透回來,花澤類手點著鍵盤,信息框裡的文字刪了又刪。

修修改改之後隻留下一句,

[花澤類:還不回來?]

很快他收到了回複,隻有一張圖片。

圖片上麵是一遝試卷,透過玻璃反光花澤類依稀能辨認出上麵咬牙切齒的人是花澤透。

緊接著他又收到了一條。

[花澤透:我被跡部逼著做作業,晚點回去,晚飯不要等我了。]

做作業?這番操作讓花澤類都有些懵。

難道他錯怪跡部了?他不是用心險惡而是用心良苦的督促她學習?

不知為何,跡部在他這裡的威脅瞬間銳減,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戀愛經驗。

但像跡部這樣逼人做作業的操作能讓人喜歡就有鬼了。

他叉子底端抵了下桌子上的玩偶,穿回了正常衣服的玩偶瞬間倒地。

“真是高估你了。”他輕聲念了一句。

花澤透正在和作業做鬥爭,趁著跡部下樓的時間,她偷偷拿出手機在成員全是她前男友的聊天室裡發送了幾張圖片。

人多力量大,男朋友多的好處體現出來了。

有過一段情,幫助她做作業也是應該的。

手機側邊的按鍵不小心按到,靜音的手機音量被調大“嘟嘟嘟”的響了好幾聲。

花澤透連忙捂住手機重新將手機調回靜音。

這個手機是鶴田被她用電話催命一樣送來的,跟她慣用的手機型號不一樣,以至於現在她都沒有將手機功能摸索透。

[人在海上正在浪:[圖片][圖片][圖片]]

[人在海上正在浪:我知道各位都是人中龍鳳,相信區區的高中作業難不倒你們。]

[人在海上正在浪:為你們可愛的前女友做事的機會來了。]

[人在海上正在浪:gogogo!]

綾辻行人言辭犀利。

[高價回收bjd:您還知道您是前女友啊。]

[高價回收bjd:知道怎樣做一個合格的前任嗎?]

[人在海上正在浪:怎樣?]

[高價回收bjd:像個死人一樣。]

辻村深月無意看到綾辻行人的手機內容,默默地吞咽了下口水遠離他。

不愧是綾辻老師,毒舌第一人,句句帶刺讓人難以招架。

[人在海上正在浪:你現在還有收回這句話的機會,否則我馬上雇人去把你的事務所炸了,再燒乾淨你一屋子的藏品。]

[人在海上正在浪:你應該知道我能做到的。]

係統消息:高價回收bjd撤回一條消息。

[高價回收bjd:嗬,卑鄙。]

中原中也嗦了口蕎麥麵,點開圖片掃了幾眼,密密麻麻還繞眼的數字讓他立馬退出來。

口裡的蕎麥麵不香了,區區高中生的作業而已,他不認輸的再次點開圖片。

然而他忘了,他是個小學都沒上過的文盲。

問他怎樣讓敵人一擊斃命,他能洋洋灑灑的給你寫出十頁“論文”,但這是作業,比他想的複雜多了。

蕎麥麵還剩半碗,難纏的數學問題讓他徹底沒胃口了。

拋物線、等差數列等等等等這些東西在他看來完全沒意義,學會這些有什麼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還不是要和大媽討價還價!

難道你跟大媽侃侃而談,用數學的方式讓她便宜點大媽會覺得你很厲害。

不,她隻會覺得你看上她了,正在賣弄學識想撩她。

[頭孢配酒一喝就走:慫不慫?有本事發怎麼就撤回了。鄙視你,鄙視你,鄙視你。]

[高價回收bjd:網絡乞丐滾遠點,令人作嘔。]

[專業催債:@頭孢配酒一喝就走 還錢兩個字我都說倦了。]

[我是知名cv:撤回做什麼,就這麼怕?]

[我是知名cv:我就不一樣了,我直接問,花澤透你什麼時候死?]

[人在海上正在浪:我能讓你成為知名cv也能讓你再也接不到戲。]

[人在海上正在浪:我已經給四穀打電話了,等著迎接充滿愛意的拳頭叭。]

[我是知名cv:女人,你的名字名叫卑鄙!]

朝日奈椿忿忿地打下他最近配的遊戲裡的台詞,趁經紀人四穀還被來之前放起了手機,一幅認真工作的樣子。

[人在海上正在浪:恕我直言,在坐的都是弟弟,高中生的作業都不會。]

[高價回收bjd:激將法?對我沒用。]

打印出來的圖片已經擺在了綾辻行人桌麵上,區區高中生的作業這有何難!

十分鐘後,垃圾桶裡多了一堆廢紙。

他吸了口煙,激將法而已,對他才不奏效。

中原中也同樣將照片打印了下來,找了個新加入港黑的高材生文員當入職測試。

才剛加入港黑不久的村田就收到了來自上司的惡意,他都畢業幾年了,怎麼還會記得高中的知識,全部還給老師了。

可麵前是被稱為“港黑第一人”的中原中也,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接下了這堆試卷。

中也內心誇讚,不愧是高材生,頭發都比彆人禿。

被慈愛眼神凝視的村田渾身僵硬,額頭冒汗。

他怎麼還不走,他怎麼還呆在這裡。

被上司注視著寫作業,這是什麼可怕的職場暴力!

前花澤透的數學老師國木田看到了群裡的試卷,條件反射似的發了條。

[理想:這也不會?xx公式抄一百遍。]

[人在海上正在浪:……]

[巧克力豆曲奇:實在羞愧,高中的知識我也忘的差不多了……]

[巧克力豆曲奇:@立海大沒有死角 你們不是同年級嗎?]

[立海大沒有死角:我私聊跡部了,小透跟他一個班,作業應該是一起的。[微笑.jpg]]

天塌了,花澤透迅速發了條。

[人在海上正在浪:立海大永遠第二名!]

“花澤透你好樣的啊,還學會請外援了。”跡部的聲音如催命鈴聲一樣如約而至。

放置在桌麵的手機還在不停閃爍,消息全部來自於“彆罵了,彆罵了,孩子知錯了”這個聊天室。

他對於這個聊天室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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