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見唐夢哪個行業都去插一手,還都是穩賺不賠,他盯著唐夢上上下下看,“我覺得你特像爆發戶,從高三到現在才兩年的時間,你說你掙了多少錢,買了幾套房?”
唐夢一下彈跳起來,“什麼呀,你有事業有錢了就叫總裁,我掙了錢就成了爆發戶?雙標不要太厲害!”
“我喜歡你這樣可愛的爆發戶啊。”許悠將唐夢一下撲倒,正要吻上去,唐夢的手機突然響了。
唐夢接通電話,“李琳,你怎麼還沒來啊,不是說好了今天過來玩嗎?秦芳說有事不能來,你又沒來,就這幾個人都湊不齊。董盼剛才沒等到你就走了,她還要和許老師約會呢,許老師明天就得趕回市裡上班,董盼可沒時間坐在我這兒等你。”
李琳在那頭不停地說抱歉,“我今年又報名參加電視模特大賽了,去年為了上課沒進全國前五十名,今年怎麼也得拚一次,再不拚我就老了。”
“去去去,才二十歲老什麼老?”
“你又不是不知道,模特吃的都是青春飯,我哪能跟你比呀,我一年才掙幾萬
塊錢,你牛,聽說收了一個大瓷瓶就掙了一百萬!”李琳在那頭羨慕得想咬唐夢一口了。
“董盼告訴你的吧,我也就碰這麼一回,你以為我天天能碰上這種好事啊?你不來就算了,到時候我在電視裡看你,你可要表現好點,我給你投票,在網上給你找水軍,怎麼樣?”
“好啊,如果我沒拿到名次就找你算賬!對了,聽說你們學校有碩博連讀的名額,有沒有你?”
唐夢躺著煲起了電話粥,“本來是有我,但我不想讀博,打算讀了研就畢業。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我都膩味了。”
“那你打算出國嗎?不是說每年都有交流生嗎?”
“不去。許悠說他要忙公司的事,沒時間去,他還非要拽著我,我也去不了啊。”
李琳咋呼起來,“不會吧,許悠把你管得這麼嚴?你想去就去唄,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那個…我和許悠過幾天要去歐洲旅行。”
“好嘛,你這是成心氣我沒錢是吧?得,跟你們倆比我得掛個繩子上吊去。”
“其實我自己也不太想當交流生,還是呆在自己的國家比較踏實。”唐夢暗道,國外的行情她不懂,也不會預知,那就掙不了錢了。
唐夢和李琳一直聊個沒完,許悠去廚房洗點水果,做個水果沙拉拚盤。回到客廳,唐夢還在聊,他又去洗了個澡。
等他從洗浴室出來時,唐夢終於掛了。
許悠坐了下來,忽然說:“小夢,我爸前天來找過我了。”
唐夢端起水果沙拉拚盤吃了起來,“你叫他爸爸了嗎?要我說你也彆老給你爸擺一張冷臉,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他來了你就給個笑臉,如果再喊他一聲爸,他肯定能開心好幾天。”
“我已經開口叫他爸了,他來是問我意見的,說秦一梅想和他複婚,聽說那個小孩早就給了男方,她也一直沒再和那個男人聯係。”
唐夢呆看著許悠,“複婚?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不希望他和秦一梅複婚,他如果想再婚可以重新找一個,秦一梅都那樣對他了,複婚了日子也過不好,結果我爸當場就打電話過去拒絕了秦一梅,秦一梅在那頭又哭又求的,說她一直想念我爸。我爸見我討厭她,就堅決不同意。小夢,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這樣好像是在乾涉長輩的婚事。”
唐夢知道許悠見他爸一個人孤單地過,心裡不好受,也希望他爸能有個伴。
“小悠悠,你可彆自責,你反對是完全正確的。你爸和秦一梅都離婚一年多了,為什麼現在她才突然想和你爸複婚?之前她乾嘛去了?她肯定是自己混得不好,現在見你有錢了想來沾光。你爸之所以拒絕她,是已經看透了這一點,他征求你的
意思是尊重你,想和你緩和關係。現在你也開口叫他爸爸了,他心裡肯定開心。”
許悠微微笑道:“嗯,他是挺開心的,還說如果要找新伴,會帶過來讓我了解一下,我同意了他才會娶。”
“這樣挺好,秦一梅已經成過去式了,你爸都不惦記,你就更不用多想了。”
許悠點了點頭,“我聽你的。”
唐夢見許悠的頭發半濕,身上穿著奶白色的短袖襯衫,顯示十分乾淨清峻,她伸手撥弄著許悠的頭發,“沒瞧出來,我的小悠悠越來越帥了。”
許悠揚起下巴,擺了個Pose,“我是不是把你給迷住了?”
唐夢嗤笑一聲,推了一下他的腦袋,“去!”
許悠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臉,溫柔地看了她一陣,然後輕輕地吻了過來。在他這般溫柔的吻裡,唐夢完全沒有了抵抗力,一會兒便沉淪了,和他相擁熱吻起來。
在喘息之間,許悠綿綿地說:“小夢,這次去歐洲玩,我們找個教堂舉行婚禮好不好?”
唐夢愣了愣,“不太好吧?我們還不夠年齡呢。”
“我查了一下,歐洲許多國家法定結婚年齡是男的滿十八,女的滿十六。再者我們不是他們的國籍,也不登記,就是舉行一個儀式。歐洲有不少教堂會為外國人開放的,他們並不追究你會不會登記,隻要兩個人相愛就行。”
唐夢眨著眼睛,“你這是有預謀的吧?你說帶我去歐洲玩,是不是就是為了這
件事?”
許悠不回答,又吻了上來,輪番幾次把唐夢吻得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許悠,我快要被你窒息死了。”唐夢喘著氣說。
“你同意我就饒了你。”
“你連戒指都沒有,我才不同意呢。”唐夢隻不過開個玩笑,沒想到許悠真的從口袋裡掏出個盒子,唐夢還沒看清楚,他就取出戒指套在了唐夢的手指上,然後又吻了過來。
唐夢掙紮著喊道:“這種求婚的畫麵太不美了,一點懸念都沒有,…,喂,你要乾嘛?”
許悠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裡去。
“喂喂!這是我的臥室,你…”
許悠將她放倒在床,撲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
唐夢一邊想象著在教堂裡舉行婚禮的畫麵,一邊任由許悠脫她的衣服,任由他吻過她的肌膚。聞著許悠身上的清香味,看著他健康的體魄,唐夢也情不自禁了。
這個第一次,沒有誰主動,也沒有誰被動,他們配合得那麼默契,就像當初剛相識那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似乎就知道對方想表達什麼。
一切都一如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