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的意思你知道的,不行,你要和他們通個氣,尤其是國子監的那幫人,讓他們不要來鬨,你可是要知道啊,伯平未必能夠接受,如果他們一鬨,那就真不接受了,
此事,還是要慎重才是,秘密進行,你單獨找他們聊,確定好了,再說,這事,還不能讓伯平知道,到時候朕親自找他談去。”李世民交待著房玄齡說道。
“是,臣去談可以,可是,未必有用啊,國子監祭酒可是孔穎達,孔穎達現在是非常高興,已經著手編製漢文教材了,陛下,你說,他能答應嗎?”房玄齡低聲的看著李世民說著,
李世民聽到了,站在那裡發愁了,孔穎達那是孔聖人的後人,一直擔任國子監的祭酒,他反對胡浩倒不是爭權,而是這個事情,在他看來,是發揚儒家的好機會,
之前胡浩收李厥,他都意見不小,現在讓胡浩擔任教學部的尚書,孔穎達肯定不會答應,甚至說,教學部也不能單獨設立,而是要歸於國子監下麵。
“不成,不成,你要說服他!”李世民盯著房玄齡問了起來。
“可,可,臣說不服他啊,你知道的,滿朝文武,能夠說服他的,屈指可數,臣可不在其中。”房玄齡苦笑的看著李世民說道。
“對,程咬金,來不及啊!”李世民馬上就想到了程咬金,能夠說服孔穎達的,就是程咬金,
當然,這個說服可不是真正的說服,而是吵架吵服,敢和孔穎達吵架的,也隻有程咬金。
“是啊。臣都想要問問陛下,這盧國公,現在在什麼地方,方不方便回來一趟?”房玄齡看著李世民問了起來。
“不行,現在他在突厥前線打仗了,來回一趟,估計要兩個月,來不及!”李世民背著手歎氣的說著。
“算了,你先去試試吧,不行的話,朕再想辦法。”李世民煩心的說著,現在可是讓胡浩出來的好機會,但是,那些儒學大家,可不會讓胡浩擔任這個尚書的位置。
“是,臣去試試吧,不過,希望不大!”房玄齡點了點頭說道,李世民也是點了點頭,
很快,房玄齡就出去了,而李世民則是背著手,在四樓這邊走著,四樓可是非常大,他一天在這裡走十多圈,就當是鍛煉了。
“嗯,來人啊!”李世民站在那裡喊了一句。
“臣在!”程處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
“去叫伯平過來,如果沒在家,就讓他明天上午過來!”李世民對著程處嗣說著。
“是!”程處嗣馬上拱手出去了,李世民繼續在這裡走著,胡浩確實是不在府上的,而是在渭河這邊,
而到了晚上,長安這邊就有消息了,說是胡浩想要當然教學部尚書,而教學部需要單獨列出來,不歸於國子監管理!
很多儒學大家就開始上書給李世民了,李世民看到了那些奏章,就知道房玄齡是失敗了,這個也不能怪房玄齡,那些大儒是什麼樣子的,李世民知道,那一個個看著是非常有傲骨的,房玄齡這個左仆射在他們麵前,不好使,他們天天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文臣死諫,武將死戰!
“我,尚書?開什麼玩笑?”胡浩看到了情報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個事情,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不過接著看下去,發現那些大儒反對自己擔任尚書。
“這就有點瞧不起人了,教學部要是給你們管,那還真就麻煩了!”胡浩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胡浩敢說,以後考試,還是儒學占主要的,理工類估計還是很麻煩,
那些大儒,就是認為發揚儒學才是正事,其他的,往後站,在他們眼裡,什麼算術和格物,甚至不能稱之為學,隻能算是旁門左道。
胡浩此刻坐在書房裡麵,考慮著這個事情,考慮了一會,繼續看著。
“李治病重,懇請回京醫治!”
“什麼?”胡浩看到了奏章的內容,非常的震驚,李治病重?
“這,真的假的?”胡浩看著奏章,就想著後麵的事情,如果李世民讓李治回京,那意義就不一樣了,不但李承乾要緊張,就是李恪都要緊張了。
“查,到底是什麼病?”胡浩坐在那裡開口說著。
“是!”暗處一個人開口說道,胡浩繼續看著東西。
晚上,胡浩腦子裡麵也是笑著李治得病的事情,如果李世民真的要他回來,那麼李承乾肯定是不能反對的,畢竟是親兄弟,李承乾這麼做,會落下口舌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胡浩帶著李厥練武完畢,吃完早膳後,就前往皇宮當中,而李世民也是剛剛收到了奏章,李治寫的,希望能夠回京治病。
“治病,頭痛,還沒有診斷出什麼病?”李世民拿著奏章,仔細的考慮著。
奏章上麵寫,李治得這個病,已經有小半年了,要不是實在忍不住,不會給李世民寫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