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表情一本正經的，這話說的也是一本正經的。
茶白頓了頓，默默的將偵查度調的低了一點，給了三個字做回答，‘不可能！’
她還沒有放棄掙紮呢！
楚瓷唇角微微扯了扯，往前走了幾步，身後的發絲晃了晃，看起來似乎有些鬱悶的感歎了一句，“我就知道。”
畢竟茶白不念叨了，那就不是茶白了。
周圍沒人，楚瓷也就沒有怎麼理會這些東西，在周圍翻找了一會兒，然後剛剛看見了什麼亮光，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乖寶，這邊……這邊……”
這聲音有些蒼老，聽著帶著幾分慈祥，但幽幽的拖著長音，還有些駭人的味道。
楚瓷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扭過頭去看向身後。
一個看不清麵孔的老人家的幽靈就那麼漂浮在半空，見楚瓷望過來，唇角忽的彎出一個詭異的弧度，手中拿著一把尖刀，瞬間向著楚瓷衝過來。
耳邊響起茶白短促的一聲驚叫，那道身影在麵前一下子散去了。
楚瓷愣了一下，呼吸倒是也急促了兩分，眉頭微微皺起來，站起身來，歪著腦袋想了想，“茶白，這裡的儀器能讀取彆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