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受人歡迎。
楚瓷眨巴著自己一雙眼眸，拍了拍他的胸口。
就見這個安心下來的家夥那冷冰冰的性格好像又恢複了。
低頭看了她一眼，眼底淡淡，“又怎麼了？”
“你好凶。”
楚瓷鼓了鼓腮幫子。
“哦。”
覺得凶沒什麼問題，甚至覺得凶是一個誇獎他很厲害詞語的離墨相當淡定的點了點頭。
他是狼，當然凶。
楚瓷要是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那估計得說：你是狗，大狼狗！
冷淡。
說起來還是剛才那副彆扭的樣子比較可愛。
楚瓷呲了呲自己的小白牙，“不要這麼凶嘛，笑一個，來嘛來嘛笑一個。”
說著，楚瓷指著自己的小臉。
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
白嫩嫩的小圓臉，兩個小酒窩，金色的發絲，黑色的眼眸，潔白的牙齒也是有幾顆露在外麵。
又軟又甜。
像是個白嫩嫩水靈靈的果子，想要上手戳一戳，是不是有看起來那麼水靈。
離墨看了半天，一點都沒有要笑的意思，甚至還抬手，用指腹在小姑娘的小腦袋上戳了一下。
差點將楚瓷給戳倒。
笑沒有威嚴。
不笑。
“哎，真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