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看著他。
隻不過這個提問，卻是讓小少年稍稍僵了一下。
有些彆扭的彆開了視線。
這個問題該要怎麼說呢。
難不成還要告訴楚瓷。
他正在沉睡之中。
然後被她的氣息驚醒。
有點坐立不安，於是就沒忍住，直接跑出來看她了。
甚至連衣服都沒換。
哦，那必須是不的。
司空唯頓了頓，又是抬眼，有點一本正經的意思。
“我隻是察覺到了有人來到這邊的氣息，正好蘇醒過來，所以出去看一眼。”
“哦，所以是你。”
小姑娘軟糯的聲音響起來。
司空唯：……
少年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點什麼。
但是……感覺說多錯多。
最後有點懊惱的閉上了嘴，還是一句話沒有多說。
兩人此刻正在往二樓走過去。
由他領著，一步一步的往樓梯上走。
楚瓷穿著的鞋在樓梯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落在心間，讓人不自覺的感覺到有些柔軟。
聽她不再說話了，少年稍稍鬆了一口氣。
繼續帶著楚瓷往上走。
然後就聽見楚瓷開口。
好像是想起什麼來的，補充了一句，“哦，好的，我信了。”
信你剛才說是因為聽見人類的聲響，所以出門去看一眼這種鬼話。
哦？為什麼說鬼話？
你本來就是鬼，你的話不是鬼話是什麼？
楚瓷：理直氣壯。
司空唯：……
要不是因為自己是鬼魂形態，他可能這一腳，就踩空了。
他抬手，按了下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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