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這樣想著,可依舊是一副酒色過度之態,他本來是不想來的,今天和賈珍喝的十分地儘興,而且賈珍還和自己說了許多的事兒,真是字字句句地都讓賈赦覺得這人果真是自己的知己了。
一時之間,叔侄倆簡直就比親兄弟還親了。
賈赦回府之後,聽著賈母以及派了三撥人來找自己了,又聽著嫣紅說,二房的大姑娘從宮裡回來了。
喝的醉洶洶的賈赦大著舌頭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嫣紅並沒聽清楚,不過看著老爺十分地高興就是了。
賈赦到了賈母的院子之後,雖然因為懼怕母親的威勢,酒醒了幾分,可是酒氣一時半會兒地還是消散不了的。
看著眾人對著自己皺眉的樣子,賈赦便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母親一向都看不慣自己,自己怎麼樣,又有什麼呢?
至於其他人,不過是自己的弟弟、弟媳和晚輩罷了,又有什麼資格嫌棄自己呢?
想著占據了榮禧堂的弟弟,賈赦更加地惱火了,自家這個弟弟就是一副裝腔作勢之態,真是讓人厭惡。
“老大,你這是什麼樣子?青天白日地,喝的醉洶洶的,還有沒有將我這個老太婆放在眼裡。”
“母親,稍安勿躁,不就是大姑娘被人家送回來了你心裡不痛快麼?何苦拿我做筏子呢?舍不得罵老二,就罵我出氣,又何必呢?”
賈赦一副無賴模樣,一點兒也沒有往日的孝敬之態。賈母氣憤不已,自家這個大兒子,就是個渾人,可是平日裡最是孝順不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都是那些黑心爛肺的奴才帶壞了老大,賈母心裡閃過一絲悔意,不過很快地就調整了心態,自己這個兒子真是沒治了。要不然,她哪裡能舍棄長子,一心一意地為次子謀劃呢?
“行了,既然你這副醉態,那就回去歇著罷。”
賈母不耐煩地帥帥手,打發了賈赦。賈赦自己也不耐煩,聽了這話之後,很快地就對著賈母拜了拜,然後起身離開了。
走之前,看著元春,一副若有所思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