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騰在一片喜慶中醒了過來,摸摸自己發疼的額頭,該死,這宿醉真不是人人能接受的。
昨天,他終於升職了,三十歲的大校,大家都眼紅他年紀輕輕,平步青雲,可是誰能曉得他幾經生死,差點兒就回不來了呢?
昨天,他和一幫兄弟,在大隊食堂裡,直接就開了五十二度的老白乾,王子騰的酒量也不算差了,可是架不住兄弟們輪流灌啊。
這不,他成功地被灌倒了。
誰知,張開眼之後,卻發現一片喜慶入眼。他也不是沒有曆練之人,頗為淡定地起身,坐在床上,開始消化起腦袋裡多出的一段記憶。
他雖然是無神論者,可是也曾經見過許多的神神秘秘的東西。
對於自己目前的處境,倒也算是淡定。等他發現自己有了一大家子的家人後,王子騰麵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抹微笑。
作為一個孤兒,他對於家人有著病態般的執著。沒有經曆過一個人孤寂和打拚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王子騰起身之後,立即地就有丫鬟絞了帕子過來。王子騰即便是有了原主的記憶,可是對於旁人的服侍,尤其是丫鬟的服侍,還是有那麼點子不自在的。
不過問題倒是不大,蓋因這位王子騰已經成婚一年了。
他是有家室的,所以日後不用丫鬟服侍倒也說的過去。
昨天,王子騰的兩個妹子都下了大定。不過兩個妹子的婆家倒是有一些差距的。
一個是京城榮國府的二少爺,是個頗為上進懂禮的讀書人,一個是江南薛家的嫡長子,日後薛氏一族的族長,雖然有些高攀的嫌疑。
不過薛家和王家是世交,都是開國功臣,將一個庶女嫁過去,做未來的族長夫人,倒也算是門當戶對。
不管是王老爺還是薛家的家主,對於這個聯姻都頗為地滿意就是了。
既然大家長沒意見,其他人也不敢有什麼說辭,就算有意見,那也隻能憋著了。
王子騰自然是曉得自家老爹的一片苦心,不就是想要為自己和大哥多拉些助力麼
想起了原主的那位紈絝兄長,王子騰嘴角閃過一絲不屑。哼,不過是仗著自己的是長子罷了。
對於王子騰這個很是上進的兄弟,王子勝那是防備大過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