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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後領了聖旨,便躬身告退。
皇帝看著蕭後離去的身影禁不住感慨道:“禦妻毫無嫉妒之心,又處處為寡人著想,真是古往今來少有的賢妻啊!”雲昭訓不禁道:“陛下所言極是。皇後娘娘平時對我等妃子都多有照顧,臣妾和其她妃子們都感激不儘呢!”皇帝點了點頭。隨即收拾了心情,繼續與雲昭訓喝酒作樂。
不一會兒,太監趙永奔了進來。皇帝見是趙永,絲毫不以為意,繼續摟著雲昭訓喝酒。趙永不敢正眼看皇帝和貴妃,低低地垂著頭顱道:“啟稟陛下,他們兩個回來了,有要事稟報!”
皇帝聽到這話,不禁放開了雲昭訓,皺了皺眉頭,對趙永道:“把他們帶到禦書房去。”趙永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酒樓內,公孫無我正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心中憤懣難當,就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那一杯杯的酒水灌入肚腹不僅沒能澆滅那火焰,反而如同火上澆
油一般,那火焰卻是越來越熾烈了!
一個人中年人突然走到公孫無我對麵坐了下來。
公孫無我正滿腔怒火,也沒抬眼看對方,冷喝道:“滾開!”語氣如同金屬碰撞,十分刺耳。
中年人卻微微一笑,調侃似的道:“堂堂公孫家主,竟然為了一個離情彆戀的女人如此作踐自己,傳揚出去豈不令天下人笑話!”
公孫無我大怒,重重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眼光看向對方,如同兩柄利刃一般,冷冷地道:“你找死嗎?”
中年人卻毫不畏懼,正色道:“公孫家主何等英雄,若能振作起來,何愁今日之辱沒有洗雪之日!又何必在此借酒消愁做此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公孫無我心頭一震,神情緩和下來,抱拳道:“兄台之言,真如同當頭棒喝!多謝!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中年人笑著抱拳道:“在下莫無言。”
公孫無我麵色微微一變,道:“仁宗長老莫
無言?”
莫無言微微一笑,“正是區區在下。”
公孫無我打量了莫無言一眼,發現這個仁宗長老相貌平平毫無出奇之處,身著一般粗布麻衣,手中也沒有兵器,氣度和藹親切,乍看之下儼然就是平民百姓鄉間農夫,哪裡像是仁宗裡響當當的大人物。不過仔細一看,卻能感覺到他眼神中銳氣內斂,好似未出鞘的寶劍一般,令人不敢輕視。
“閣下突然來和我說話,想必不僅僅為了勸解我吧?”
莫無言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冒昧來見公孫家主,是有一件大事要和公孫家主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