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麼損傷,此事就這麼罷了吧。”
蕭後心中怒極,麵上卻極力克製,道:“陛下啊,宇文述不僅勾結張超意圖謀害遼王,昨夜更是公然調集江湖人物突襲遼王府!如此做法可說是猖狂至極,已經沒將陛下放在眼裡了!陛下覺得宇文述忠心一片,卻可曾想過,宇文述如此做法將陛下的威嚴朝廷的法度置於何地?”
楊廣不禁皺起眉頭來,沒好氣地道:“寡人責罵了他一番也就是了!你卻為何如此不依不饒?究竟你是皇帝還是寡人是皇帝?簡直豈有此理!”
蕭後沒想到會遭來楊廣這樣一番訓斥,不由得心頭一凜。
楊廣怒火兀自未消,又質問道:“你身居後宮,卻為何如此關心此事?”
蕭後又是心頭一凜,不由得擔心自己和張浪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被楊廣發現了。一念至此,心中更加驚惶,不過麵上卻還保持著平靜,道:“臣妾豈敢乾涉陛下,隻是擔心陛下**臣蒙蔽罷了!既然陛下
已經決定,臣妾豈敢多言!”楊廣見狀,心頭的怒火消了一些,隨即道:“寡人覺得宇文述說的很有道理!自古武將多叛逆,像先前的楊素就是如此!這張浪雖然奉旨來到江都,可是他畢竟曾經抗旨,誰也沒法保證他將來會不會背叛寡人!還是現在就除掉他為好,以免後患!”
蕭後聞言,心頭大驚。
隻聽楊廣繼續道:“我打算傳一道聖旨給張浪,叫他明晚前來行宮赴宴,就用對付楊素的辦法對付他。對外就說是的了急症暴斃了。”
蕭後道:“陛下既然已經決定,臣妾不敢反對。隻是陛下啊,如今張浪被留在江都,而他的職權已經由張超接替了,張浪無權無職,對於陛下又有何威脅可言?此刻除掉張浪未見得有任何好處,卻顯而易見會令滿朝文武人人自危,也令天下百姓心生猜疑,那時垢誶謠諑,生生會把一位賢明聖主說成是無道昏君了!臣妾為陛下名聲計,實在認為陛下不該以對付楊素的辦法對付張浪!”
楊廣不由得流露出意動之色,覺得蕭後所言很有道理。如今張浪人在江都,而他的職權都被張超接管了,自然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威脅了。此時殺與不殺已經不重要,若殺了他就像禦妻所言一般,白白招來非議有損自己名聲,實在是得不償失。頓了頓,點頭道:“禦妻所言極是。不過那張浪武藝超群,若是被他逃走了可是一大麻煩,我要派禁軍看住張浪,免得出現什麼意外來。”
蕭後暗自鬆了口氣,在心裡對張浪道:大哥,我也隻能做到這裡了,盼你吉人天相,能夠早日脫困才好!
張浪正在府邸裡用餐,潘震東突然本來急聲稟報道:“大王,皇帝又派禁軍包圍了府邸!”張浪眉頭一皺,當即登上樓閣,朝府邸外眺望,果然看見數以千計的禁軍一隊隊開來把府邸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號令的身影一陣接著一陣,此起彼伏。
張出塵禁不住氣憤地道:“這皇帝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改變想法了?”秦卿美眸瞟了一眼張
浪的側臉,微笑道:“誰叫大王太出色!不是有句話說‘不遭人嫉是庸才’嗎?大王要想不遭皇帝猜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