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加茂憲紀傲嬌的宣布參與到跨年的活動裡,超能力者也表示跟自己無關。
京都?
東堂葵?
跨年?
那是什麼關鍵詞,能聯係到一起嗎?
隻要齊木不鬆口,一切全都是沒有。
對不起了,對我抱有期待的大家!
你們值得更好的跨年搭檔,與你們談天談地談月亮。
超能力者在眾人怨念的目光中下了車,回到了還帶著聖誕熱烈氛圍的家的懷抱。
意外於齊木晚回來的父母詢問了下齊木去了哪兒。
超能力者說了一句:【去地獄裡溜達了一圈。】
鑒於有太多人肖想自己的跨年時間,齊木決定在那一天早早的出門,當然不是跑到公園裡亂逛,消磨那一天。而是不會虧待自己,電影院、KTV、甜品店、圖書館,用著四個地點,包圓超能力者的一天。
哼,沒有想到吧。
早早的來到電影院,看著零星的幾個人的齊木得意的嘴角微微揚起。
雖說被人劇透很折磨,但比起被小妖精環伺,這種折磨根本不算什麼。
“海帶。”
原本亮著的燈光因為放映電影關閉後,齊木聽到了......讓自己頭皮發麻的聲音。倒不是說這人的聲音陰森森,而是一天的開始一旦被悲劇奠定基調,那接下來就不用再抱著多大的期待了。
超能力者扭頭,在黑暗中看到狗卷棘那帶著光亮的眼睛,歎了口氣。
算了算了,既然注定是悲劇了,那就這樣吧。
將視線又挪到放映的電影上的齊木稍微樂天派一點的想到。
電影挺好的,主要講的是一個男人是如何悲劇的過完一生的。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災難不停的湧入到男人所在的一生裡,但男主角還是認認真真的過完了一生。當然,齊木用“悲劇”形容男主角,多少是摻雜了現在觀看者的人的心境。
電影結束,放映廳內的燈光亮起,很多人都從座位上起身,當然也有為數不多的人選擇聽完電影的片尾曲再走。齊木就是其中之一,狗卷棘也是。
啊啊,真的要跟著我嗎?
說實話,我不想這麼自戀的認為。
齊木注意到狗卷棘跟著自己從放映廳走出來,走出電影院,走進KTV。
不、不是。
【你確定要跟我待在一起?】
KTV對於咒言師而言,可是一個根本就享受不了的地方,除非這個咒言師喜歡聽彆人唱歌。
還有,KTV對於超能力者而言,是個需要自己一個人待的地方。
畢竟超能力者張嘴唱歌這件事,很少有,唱歌評分百分製達到滿分也很不多見。
雖然不想這麼誇讚自己,但齊木認為自己的歌聲應該是屬於隻要有音樂人路過,就會嚷嚷著簽約的水平。不過,因為超能力者的身份,不太理解人的感情的齊木也知曉自己唱歌可能缺乏感情,技巧滿分,感情的話,評分機器是評不了的。聽到自己唱歌的音樂人估計會訓練他擁有感情,哎呀哎呀,一想就是麻煩。
超能力者會極力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所以啊,KTV這種地方,齊木一個人在的時候,就不需要另一個人了。
“金槍魚蛋黃醬。”
狗卷棘將麥克風遞給齊木,一副做齊木的聽眾的樣子,看得當事人有點羞恥。
不行。
我想去洗手間冷靜下。
這麼想也這麼做的超能力者出了包廂門,通過走廊,來到...齊木又回到了包廂。
京都的學生來什麼東京唱K啊。
是學校組織的學生團建嗎?
坐在位置上,心有餘悸的齊木想。
狗卷棘看到齊木去而複返,有點疑惑。是遇到什麼人了嗎?應該是吧。不然他不會很快就回來。
可能是齊木看出了自己的疑問,解釋說,京都咒術高專的人在團建。
團建的意思應該是——
現在在KTV的一間包廂裡,對吧。
有點危險。
狗卷棘覺得,如果被京都咒術高專的人知道齊木在這裡,應該會被拉著去唱K,再然後,剩下的時間都會被占據,接著齊木跨年的時間就自然而然的被他們幾個人占有了。
不行。
狗卷棘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不要出去。”
咒言師說。
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出去的。
除非天塌了或者門突然就......
齊木內心的誓言還沒發完,那門就像紙糊的一樣,破了。
從門破了的洞中,超能力者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喲,摯友~”
【......】
所以這算什麼?
齊木像個沒有反抗意識的玩偶被東堂葵拉到了他們的包廂,看著連同老師在內的京都眾人,完全失去了言語。
“誒?這就是東堂你說的摯友嗎?”不認識齊木,但從東堂嘴裡聽到過齊木外表,大致能夠猜測出齊木是東堂葵所說的摯友的京都學生問。
順帶一提,這個京都學生,是與東堂葵同級的西宮桃。
“長得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一個看起來很機器人,實質也是個機器人的人發言。
啊。
比起你,我當然長得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究極機械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