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茲的胸口猛的一跳,羞恥到低下頭的他被太宰捂住了後腦勺,靠在了那看上去瘦弱實際上卻萬分□□的肩頭。
從衣服上傳來的味道與身邊之人完美融合,竟然讓奧茲有了一種自己正在已經融入了太宰的錯覺。
被身軀擋住視線的太宰治動作未停,一路摸索著奧茲的胸口,直到他將所有的紐扣解開,才乖巧的停下了動作。
斜視著肩頭金發的太宰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眼裡的情緒,他隻是覺得很有趣。
奧茲弓著的後背很有趣,翹起來的發絲很有趣,呼吸時帶來的氣流很有趣,被自己觸碰到身體後的顫抖很有趣,通紅的耳朵與脖子也很有趣。
每一個有趣的地方,似乎都能讓他注視一百年都不會膩。
為了延續這種有趣,他又張開了嘴。
“不用我幫你嗎?”
“不要!”
“可是你連扣子都扣不好,剛剛連褲子都--”
“剛剛你什麼都沒有看到!”
奧茲猛的抬起頭,淩亂的短發垂在眼前,擋住了他帶著水光的眼睛。
未褪去的紅色還沒讓太宰再次感歎,就已經被
奧茲迅速的擋得嚴嚴實實。
終於將自己收拾整齊的血族蹣跚的繞過後裔,衝到了洗手池前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臉。
鏡子裡的男孩的眼睫毛上掛著幾粒水珠,在水溫的作用下他終於感到了一絲涼爽。
奧茲把手上剩餘的水抹在了頭發上,然後抓住它們一把擼到了後腦,變成了一個大背頭的模樣。
隻可惜水的效果沒有想象中好,仍是有幾縷短發從大部隊裡脫離,掛在了奧茲的眉梢。
鏡子裡的太宰已經坐到了自己的位置,眉眼彎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奧茲想,大約是在回味再次戲弄自己的過程吧。
這是港黑每一個大型辦公室裡都會配備的用來休息的房間,除去那一張小床以外,還有一張小桌子和台燈,再加上亂七八糟的試管和量杯,奧茲幾乎輕易能想象到太宰是懷著怎樣一種虔誠的態度喝下毒藥,然後將雙手合在胸口,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也許是察覺到了奧茲的視線,太宰看著奧茲的背影,然後與鏡子裡的奧茲對視起來。
太宰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為什麼要把頭發梳到後麵?”
奧茲轉身,視線不敢落到太宰身上,隻是小聲跟他解釋:“因為這樣看上去比較整潔,是當時流行的一種禮儀。”
“像個小大人,”太宰評價道,然後眨了眨眼,“不過也很好看。”
被誇獎的喜悅遠小於莫名的羞澀,奧茲把太宰的外套掛在身上,看著鏡子裡合身的樣子哼了一聲,決定找回自己作為長者的尊嚴。
“你太瘦了,需要多吃點。”
“這麼說穿著我的衣服剛剛好的你,也太瘦了?”
“……不許頂嘴!”
“好嘛好嘛。”
太宰站起身,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來到了奧茲的麵前。
他的上身前屈,手在身前畫了一個圈,然後來到了奧茲的跟前。
禮儀完美到像是從書裡走出來的紳士。
“能請你跳個舞嗎?”太宰說,“電視劇裡似乎都是這麼演的?不過後麵的內容我就不會了。”
“教教我吧,奧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