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茲迷茫,露出了手邊的一堆小塑料盒。
兩份糖精,還有兩顆加量的糖。
廣津嘴角一抽,再也喝不下第二口。
奧茲:“不合你的口味嗎?抱歉,我看太宰是這麼喝的,所以以為大家都這麼喝……還是太苦了嗎?給你再加一份糖?”
廣津柳浪連忙擺手,護住了咖啡杯:“不了不了,我愛喝苦的。”
奧茲滿臉都寫著“奇怪的愛好”,然而發現這一點的廣津柳浪依舊沒有辦法把吐槽的話說出口。
覺得自己從太宰下屬那裡得不到消息的奧茲,在對方充滿希冀了眼神裡換好了衣服,然後就被請上了另外一台轎車。
雖然他很想說用魔法的話會快一些,但麵對彆人的好意,奧茲還是不大擅長拒絕的。
來到酒店宴會廳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人比奧茲提前到了。
等從車上下來,奧茲才注意到其他人都有用請帖才被允許通行。
而他剛走進了大廳,就被一個一臉蠻橫的家夥攔住了。
肥碩的腰圍將男人的西服扣子繃得搖搖欲墜,他的懷裡抱著兩位纖細的紅裙美人,抬高下巴指著奧茲大聲嚷嚷了起來。
“你們瞎了嗎?剛剛我要帶人進來你們說不行,這裡還有個沒請帖的怎麼不攔?”
沒請帖的奧茲一愣。
周圍的人已經竊竊私語了起來,不過大多數人麵對著這個男人跟奧茲的鬨劇,都是抱有看熱鬨的心態。
當然,還有不少的女人正在對奧茲的長相評頭論足。
酒店經理打扮的人立刻上前解釋起來。
每張請帖隻能帶一名家屬,破格讓男子帶兩名已經違反規定了,哪想到男人竟然開了兩輛豪車,豪車裡麵塞滿了名模。
還美名約:給港黑的小輩們開開葷。
先不說能將那兩位稱作小輩的人一隻手數的出來,這個男人一副暴發戶的模
樣,顯然不是能跟港黑扯上關係的家夥。
單單說“開葷”這個詞。
周圍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男人想獻出美女上位的心思實在太過明顯了。
現場大概隻有奧茲在嚴肅的反駁男人的話。
“他們兩個還是未成年人,不應該這麼早接觸這種事情。”
相當老派的言論引起了一陣竊笑,而麵前的男人甚至笑得差點摔倒了地上,得虧他懷裡的兩個女人咬牙撐住了他的身體。
男人挑釁一般的在懷裡的女人臉上個親了一口,還當著奧茲的麵對著女人上下摸索了一番,任由女人臉上布滿紅暈,嘴裡也是些不入流的聲音。
奧茲:“……”
有點生氣。
但是他從不殺人,也不至於為了這種事殺人。
“呀。”
身後,略帶驚訝的聲音響起。
熟悉的氣息從遠方飄來,彙聚到自己的肩頭。
奧茲扭頭,看到了自己身後墊著腳,透過他的肩膀往前看的太宰。
太宰的雙手捂著眼睛,指間卻露出了一條碩大的縫隙。
奧茲沉聲:“不準看。”
太宰哼笑一聲,視線不著痕跡的往周圍掃了一圈,得到命令的下屬們立刻將其他的客人請到了一邊。
“生氣了?”太宰有些驚奇的觀察奧茲的表情,“早知道這種事能讓你生氣,我就……”
“你就什麼?”
“我這麼乖,當然不會惹你生氣,對吧。”
太宰眯著眼睛笑,視線落到男人的身上是,卻突然轉為了冰冷的殺意。
他拉了拉奧茲的袖子,示意奧茲彎腰。
“一個小技巧,”太宰聲音輕輕的,嘴裡吐出來的熱氣全部來到了奧茲的耳朵上,他滿意的看著那有些紅紅的耳尖,忍住了想要上前咬一口的衝動,“想報仇嗎?”
偷偷講了半分鐘悄悄話的兩人幾乎同時把視線放到了男人身上。
莫名覺得兩人有些相似的男人驚恐的後退了一步,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擦出了刺耳的噪音。
隻見奧茲直起身子,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略帶高調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被刻意拉長的音節讓男人黑了臉。
“天啊,看看你做的這些事,難道你的母親沒有教你……”
如同歌劇一般誇張,奧茲倒吸了一口涼氣,仿佛剛剛說的話隻是他的無心之失,他捂住了嘴,眼裡滿是憐憫,甚至還悲傷的搖了搖頭。
“哦!也許你沒有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