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1 / 2)

這是奧茲第二次帶著太宰從港口黑手黨的宴會裡跑出來了。

他無暇顧及森鷗外發現他們不見了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也暫時不能思考以太宰為主角的宴會裡主角突然失蹤的後果。

因為現在的氣氛實在好到讓他一秒鐘都不能停下來。

太宰正用著前所未有目光注視著他,那樣灼熱的眼神,讓奧茲看著都忍不住顫抖。

回到了家裡,太宰也固執的抓著奧茲的手,把他抵在牆角狠狠地撕咬眼前的目標。

像是怕極了奧茲突然逃跑的樣子。

奧茲的背後是冰冷的牆麵,他的長發被太宰一起攥在了手裡,隻要太宰動作稍大一點,被扯住的地方就會痛那麼一下。

不過這種疼痛好像並不值得讓奧茲再多給一分的關注。

年輕的太宰如今剛剛成年,做過的最衝動的事情可能就是在上司為他準備的宴會裡,與一個年長者站在距離宴會不足10米的僻靜位置接吻,他們與人群隻隔著一堵牆。

可能是因為這種行為過於禁忌,太宰心臟的跳動速度都比平常要快上不少。

他不太滿足這樣單純的貼合,實際上這也是他第一次經曆這樣驚心動魄貼合。

總之,他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年長者,將主動權搶回了自己的手裡。

然後他就被年長者偷走了。

然後他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位置,足夠他把這個挑釁他的年長者困在角落裡。

可惜,年輕人的吻技不如他表現得那樣好。

已經承受過未來太宰摧殘的奧茲覺得有些好笑,現在的太宰空有一腔無處發泄的急迫,隻會用小孩子一樣幼稚的方式,模仿著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接吻方法,揉虐著自己可憐的嘴唇。

這樣下去,明天要腫得不能見人了。

奧茲在心底歎氣,主動伸長手臂,攀上了太宰的肩膀,讓太宰略微仰著頭。

還是太矮了。

一閃而過的念頭讓奧茲多了幾分笑容,下一秒他就被一直觀察著他每一個表情的太宰狠狠的懲罰了一頓。

唇峰生疼,奧茲被迫跟太宰拉遠了距離,倒吸一口涼氣,然後舔了舔自己被咬的地方

沒有血腥味,看來太宰還是嘴下留情了。奧茲心想。

而太宰

的神色更加恐怖了。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吻技真差。”

“怎麼,你很有經驗?”

也不至於到很有經驗的地步。

奧茲歪著頭笑,見太宰眯著眼睛,一副即將生氣的模樣,於是主動湊近太宰,回應他那個單純至極的吻。

他半闔著眼,看著太宰一瞬間慌亂的模樣有些得意。這個吻雖然磕磕絆絆,但是憑借奧茲的學習能力,也能學出未來太宰那三四分的影子。

奧茲的後背逐漸脫離了冰冷的牆麵,他推著太宰的脖頸,像當初未來的太宰對他所做的那樣,將這個年少不經人事的家夥帶入了熱烈而纏綿的領域裡。

他們在黑暗裡糾纏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太宰已經再次奪回了主動權,將奧茲重新困進了那個牆角裡。

太宰學習的速度真的很快,他是一個好學生,精通舉一反三,幾乎在奧茲探出舌尖的那一刻,他就無師自通了接下來的動作。

他抬著奧茲的下巴,留念似得撫摸著對方喉間凸起的位置,刻意裝作溫柔之後便立刻攻城略地。

奧茲一開始還享受著太宰的溫存,但很快,太宰的侵略意圖就越來越明顯,不僅僅是他急促的呼吸,還有那上下亂動卻找不到合適位置的手掌,無一不例外的散發著熾熱的信號。

奧茲被吻得無法掙紮,喘/息的同時隻能軟了身子,半個人都掛在了太宰的身上,覺得危險卻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太宰已經找到了突破口,手指靈巧的勾開了奧茲衣服的紐扣,仍由它們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然後再撩起最裡麵的那一件,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

他埋頭下去,唇下的觸感是他想象中的那種細膩,他不愛喝牛奶,而咖啡在這種氣氛下也不太適合,所以太宰想,如果現在手裡有一瓶威士忌就好了。

他會把威士忌撒到奧茲的身上,讓奧茲沾染上酒的熱烈,然後他就會像平日裡飲酒那樣,一點一點的、有耐心的,把眼前的家夥品嘗一頓後吞入腹中。

奧茲懶洋洋的低頭看太宰,他被太宰安置在了一個不高的櫃子上,背靠牆壁的他隻能張開腿,才能容下這個固執的要站在自己身前的家夥。

太宰的後腦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繃帶結,隻

要把它解開,就能讓奧茲見到那讓他覺得賞心悅目的眼睛。

他想都沒有多想,隻憑借著本能,在被太宰逼迫著抬頭,貢獻出自己已經被啃咬得紅潤的脖子時,伸手捏住了繃帶的一端。

太宰似乎有所察覺,下意識的就要抬手遮住那個位置,但奧茲的速度也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就攔住了太宰的手,然後俯身過去,開始摧毀太宰的理智。

這是一個比之前都要配合的、激烈的吻。

唇舌交纏發出嘖嘖的水聲,太宰不適得哼了一聲,很快就製止了自己這股示弱的舉動。

他也顧不上奧茲手上的動作了,因為跟著這個吻而來的,還有奧茲抬腿觸碰他敏感位置的惡劣行徑。

太宰不太想知道奧茲這些危險的動作是從哪裡學來的,他不認為一個會輕易臉紅的遲鈍家夥有關於這方麵的豐富經驗,無需細想,猜都知道是奧茲離開的那幾天裡,那個在他脖子上刻意留下那訴說著領土意味痕跡的家夥,是他教會了奧茲這些肮臟的東西。

奧茲被染上了其他顏色--在自己還未走到終點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用作弊的方法,提前做到了這一切,還在得意的向自己炫耀。

這樣的念頭讓太宰的動作越發狠厲了起來,可是在聽到耳邊傳來壓抑的痛呼時,他又本能的收起了牙齒,開始輕輕的去安撫那個渾身都在顫抖的年長者。

“誰教你的?”太宰的聲音喑啞得厲害,他湊到奧茲的耳邊,向裡麵呼著氣,惹得奧茲又是一陣顫抖。

奧茲的神經興奮又茫然,他無法進行過多的思考,隻能用最簡單的語言回答這個問題:“你啊。”

奧茲抱住太宰,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他發出舒暢的聲音,然後用鼻尖拱了拱太宰,低聲問:“怎麼不繼續了?”

太宰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堵住了奧茲的嘴,接下來再也沒讓奧茲說出任何一句與此時無關的話。

有那麼一瞬,太宰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過一次了,那是一種靈魂都放飛了的感覺,與他所追尋的完美死亡那麼接近。

如果是這樣活著的話,好像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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