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75 章(2 / 2)

成為了吸血鬼的太宰治的聽力可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織田作會有什麼事情要在這種時候聯係我?奧茲皺著眉頭,織田作應該在港口黑手黨的領地裡避難,或是在帶領其他人尋找幸存者才對。

奧茲帶著疑惑找到了接聽鍵。

“抱歉,要在這個時間點找你。”織田作仍舊沉穩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

有些失真。

奧茲:“沒什麼,你最近還好嗎?住的地方安不安全?”

織田作:“還不錯

,之前聽到了關於你製造了喪屍群的傳聞,還在擔心你的安危,太宰的狀態也很奇怪,首領禁止了我們去探望他。”

奧茲:“……啊,之前太宰受傷了。”

織田作不疑有他,他坐在一間黑暗的房子裡,周圍的幾個孩子已經睡著了,橫濱已經很難找到像現在這樣的安全屋了,所以這幾個孩子很珍惜目前安穩的狀態。

還有被他放在窗台的那一盆植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似乎在散發著微弱的光亮,但是連接著葉片的根莖處已經隱隱有些枯萎的跡象了。

“我……”織田作停頓了一下,“我之前經曆了一些事情,已經打算離開港口黑手黨了。”

有些突然,奧茲心想,但是不奇怪,他安靜的等待織田作剩下的內容。

“跟著我的一個孩子在襲擊中受傷了,同僚認為我必須放棄他,我們的意見發生了分歧。”

“他說的不錯,如果我不放棄那個孩子的話,就會把危險帶給其他的幸存者,所以在被要求槍擊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帶著其他孩子們離開了。”

奧茲皺眉,被感染的治愈方法目前他還沒有找到,他知道織田作與那幾個孩子之間的情感,在被太宰帶去織田作常去的那家咖喱店的時候就見識過他們的相處方式了。

“抱歉,讓你提起這種傷心事。”

“嗯?”織田作一愣,“也不是很傷心。”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隔了好久織田作才遲鈍的意識到奧茲所說的“傷心事”指的不是他離開黑手黨,而是他的家人被感染。

“關於這件事,似乎你也不太清楚。”

奧茲:“你是說……”

“你交給我的那盆植物在那個孩子被感染之後突然長大,觸須探入了傷口裡,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因為感染而開始發黑的血肉逐漸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奧茲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召出了一根瘦弱的枝條,它盤繞在他的指尖,迎著微風顫抖著,一副若不經風快要被吹得連根拔起的樣子。

“你是說、那株植物可以解除感染?”

織田作搖頭,在想起來自己的動作並不能讓奧茲看到之後,才將困惑重新傳遞給了奧茲:“我不清楚,這不是你養的盆栽嗎?”

小綠芽抖了

抖,伸長了身體,越過奧茲的肩膀貼在了玻璃上不住的扭動。

奧茲:“你乾什——”

話沒說完,在下意識回頭一瞄的時候,他看到了正用手指抵在玻璃的另一邊的太宰治。

太宰治隔著一層玻璃,用撓寵物下巴的方式搔動著小綠芽的葉片。

而自己養著的小東西還在不遺餘力的訴說著它到底是有多麼吃裡扒外,以及對玻璃那頭的人的喜愛。

太宰治裝作委屈的模樣衝奧茲做嘴型:你接了好久的電話,想你了。

織田作以為發出動靜的人是太宰治,也理所應當就是太宰治,畢竟這兩個人一直都是一起行動的:“是太宰?他的身體已經好了?”

“也沒有完全好,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奧茲把小綠芽收回袖子裡,它已經開始模仿寵物狗的樣子用葉片當做舌頭去舔太宰治的手指了,這樣也太丟臉了,“關於那株植物能不能治愈被感染者……我會想辦法去確認了,你那邊還安全嗎?帶著孩子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一處庇護所。”

織田作拒絕了:“我跟你聯係隻是想確認你們目前的狀況。”

“以及……謝謝,是你救了那個孩子。”

也是我害了他,如果當初就把無慘解決的話,橫濱根本就不會遭受這樣的災難。

奧茲掛了電話,將陽台的窗戶拉開。

太宰治立馬貼了上來。

“真過分啊,把我一個留在裡麵,我都聽不到你的聲音了。”

“我看到電話號碼了哦,是織田作?你們也認識?”

果然是因為看到了友人才幾分鐘都待不住,跟著自己到了窗台還想偷聽。

“認識,他說他離開港口黑手黨了。”

奧茲試圖暗示一番太宰,讓他也選擇一個良辰吉日趕緊跟著他的好朋友一起走。

可惜太宰治沒聽懂,也可能是裝作沒聽懂,他淡淡的“哦”了一下,看不出情緒,並迅速的偽裝成委屈的樣子:“真是討厭啊,織田作這家夥竟然不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先告訴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奧茲打算乾脆跟他把話說明白。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

話沒說完,兩人便同時聞到了鼻尖的那股異樣的味道。

是一種濃重且熟悉的臭味,對吸

血鬼敏感的鼻子來說相當於經曆一次酷刑。

“森鷗外說得果然沒錯,原來真的能在這個地方找到你。”

無慘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麵無表情,又突然笑了出來。

“我的部下竟然跟我的敵人站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議啊。”

作者有話要說:憔悴,這兩天進山裡先後經曆了半夜兩點鐘起床趕房間裡的大蝙蝠、五點鐘被長輩點的煙花炸醒、掛在窗口的衣服被玩鞭炮的小孩燒開了一個洞、練字的時候被撞翻了墨盒、下大雨開車回家因為天黑一頭開進了彆人田裡的悲傷事件。

人為什麼要去山裡的老家過中秋?

以及有錢人的親戚有點顛覆我的觀念。

親戚:我在武漢買了座山,要不你來我這養雞,我每個月給你兩萬。

親戚:人活成我這樣隻剩下錢才是最悲哀的。

我開始思考到底要不要去給我的親戚養雞了,畢竟我是一個月收入五千的菜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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