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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岩寺嘉伸為了對抗三日月, 而引入另一個闖進他們眼中的反咒術天才太宰治的舉動,終究給保守派挖下了驚天大坑。
緊接著,保守派們一個兩個全都迫不及待地踩了進去,還生怕被彆人搶了位置。
“這不能怪他們, 有錢拿不香嗎?”
咖啡店中, 撐著一張純良的臉,三日月大聲逼逼, 說著讓人打心底一寒的實話, “所以說,這種程度的人很好操縱啦, 給他們改一改三觀讓他們為以前的惡心懺悔也可以哦, 不過, 歐尼醬覺得那太便宜他們了。”
說到最後,不由發出遺憾的歎息。
真希吐槽:“雖然但是, 我也覺得過於便宜那些人。不過,三日月, 你這是標準的惡人發言哦!”
“有什麼關係嘛!”
還沒等胖達殺雞抹脖子地對禪院·情商低穀·真希做眼色,一個甜甜膩膩的聲音從他們背後響起,還繞著繃帶的胳膊從背後摟住三日月的肩膀。
來人鳶色的眼眸先是警告地盯了眼說著大實話的唯一一名女性, 麵向被自己摟住的少年時,又變成貓貓撒嬌的樣子,“三日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啦!”
被瞪的鋼鐵直女不僅不為所動,還非常勇士的吐槽道:“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毫無底線的寵, 這家夥現在才完全變成混亂陣營還不自知的樣子。”
被吐槽的少年在貓貓撒嬌的時候,雖然敷衍,但還是給麵子地蹭了回去,接著認真反駁禪院真希道:“以前我和你們想的一樣哦, 不過後來就弄不太清楚了。”
他說起以前的事情來也毫無壓力的樣子,太宰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去去揪少年翹起來的一撮呆毛。
“一開始是清楚的?”
這個答案倒是完全出乎太宰的意料,在他的猜測中,三日月應該是在關鍵的時候,沒有遇到武裝偵探社福澤諭吉那樣的人,自由生長後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嗯噠。”當事人完全沒有什麼隱私保護概念,有人問,就劈裡啪啦地說了,“因為活了兩輩子嘛!一開始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笨蛋啦,因為一點意外,這輩子再出生的時候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或許是想到了過去的那段時間,他抓了抓亂翹的頭發,難得有點煩躁的樣子,“曾經覺得對的,現在再看答案是不一樣的,以前覺得是錯的,後來再看情況也會不一樣。所以,我也是有苦惱過的。”
原來如此。
太宰笑眯眯地伸手,纖長地手指伸進被他揉亂的發絲間,手法輕柔地開始擼,並貼上去貓貓蹭蹭:“三日月隻要像現在這樣,隻要開心就好了,完全不用顧忌亂七八糟的東西哦!”
你們不對勁。
真希深吸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胖達眼疾手快地捂住。
胖達看著他們這個年級唯一的女性可謂是恨鐵不成鋼。
可長點心吧,要不然,就會和悟一樣,一輩子單身了!
哦對,對麵那兩個明白著是沒戲。
一個這輩子還會不會開竅都不一定,另一個不知道算是開竅了,還是乾脆開錯地方了。
“嗯呐,後來我就想開啦!”
說到這裡,少年的眉眼都輕飄飄地快要飛起來,“隻要開心就好了嘛,才不要管那麼多。”
他戳了戳蹭過來的太宰治的眉心,“太宰也一樣,要學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哦!”
太宰一愣,摸了摸額頭,鼓著臉笑了:“哎呀,這可有點難。”
“那加油?”
“好呀~”
狗卷、胖達、真希:盯——
是少年們惺惺相惜的光芒!
不,等等,這個宣言怎麼看都不怎麼妙吧!
真正的正常人·雖然是咒骸·胖達突然清醒過來,但是剛才三日月都這麼說了,他也不覺得自己有在這件事上置喙的餘地。
於是,他好心地轉移話題:“話說回來,動蕩不是已經結束,大家都已經閒下來了,悟他跑哪去了?”
前一段時間,真是哪兒有三日月的地方,哪兒就有他。兩個人跟連體嬰似的,就算知道這是五條悟防止有人狗急跳牆,對三日月下手,看白毛教師那蕩漾的樣子,依舊讓胖達等人仿佛被掐著脖子灌下幾斤狗糧。
一口一個歐豆豆醬,黏糊得仿佛加入了致死量的糖。
“哦,對爛橘子進行清掃的時候,發現了有人和詛咒師勾結,所以,他去處理了。”
事情當然不是三日月說得那麼輕易。
因為涉及到咒術師的束縛,太宰一個人忙審訊忙不過來,所以他也幫了一下忙。
然後就發現了一個籌備了千年的驚天秘密。
根據文獻,這個籌備在千年前以及五百年之前是已經失敗了的。這一次,命運就像是可以和幕後黑手作對一樣。
明明出了夏油傑這樣的咒靈操術,還讓他成為了這一代六眼的摯友。
在成功殺死了星漿體的情況,逼得夏油傑和五條悟因為理念不同而反目的情況下,明明隻需要借五條悟的手殺死夏油傑,就能得到這一具強大的身體,還能借此布局,封印五條悟,並完成千年來的夙願。
偏偏,夏油傑和五條悟不知為何突然停下了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