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他應該作為波本去靠近新人百加得,但是,這個新人比他這個神秘主義還要神秘主義,根本無法接近。
一次借著好奇的名義,試探貝爾摩德之後,還被她給警告了。
“安心,他不會威脅到你在這裡的地位。朗姆和那一位都很奇重他,很快就會把他送去更適合他的平台。”
簡而言之,把太宰放在這個國家,他們覺得屈才了。
不得不說,連續幾天作為公安,幫忙收拾太宰造成的破壞,麵對那些狼藉的痕跡,再聽到這個消息,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鬆了口氣。
這隱秘的表情,顯然讓貝爾摩德捕捉到,並誤會了。她挑唇,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安室透隻當是沒看見,按了按眉心:“大大小小,差不多30多場火.並,這個新人未免也……”
他停住了口,一時間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形容詞。
囂張?還是什麼?
這是一個他在集齊了各種各樣喪心病狂的人才的組織都從來沒見過的類型。
“一開始隻是朗姆布置下的一個小任務,到後來,就是那一位親自全程關注。”
貝爾摩德看著窗外,從她的角度,正好能欣賞到那一條波光粼粼的鶴見川。不免想起了,將那個自我命名為太宰治的少年,那雙看過來的鳶色眼中空寂一物。
當時隻看到了倦怠和厭世,現在仔細回想,那分明是屬於怪物的薄涼。
她咬緊了牙齒,心都已經給了那兩個孩子的女人按捺住內心的顫抖,支撐起強大的假象,勾起笑容,“30?你說得未免少了一點。”
少了?
自然是少了。
身為公安的降穀零知道,比較靠近的數字是53,這是警視廳主管黑幫犯罪的搜查四科那邊得出的資料,但實際情況肯定不止。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些硝煙全部都被淹沒在水下,除了幾個倒黴的流浪漢,並沒有更多的普通人被卷入其中。
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對方的仁慈,還是應該痛斥這個百加得喪心病狂。
“真是……大場麵啊!”
謹記著酒廠人設的安室透將到了嘴邊的可怕兩個字咽下去,端著似笑非笑的麵容,換了一個形容詞——聽上去就像是被後浪拍在沙灘上的前浪似的,比起嘲諷,莫名有點酸溜溜的。
可能還有點不服氣。
“反正,他現在去黴國那邊禍害白蘭地去了,不出意外不會回來。”
貝爾摩德擺擺手,似嘲非嘲,“你大可以不用擔心。”
本來,那一位是想著讓新人百加得幫忙把赤井秀一給弄死的,不過,隻要想到工藤那小子還有毛利蘭還在這片土地上活動,有可能遇到百加得,她就不放心。
百加得自.殺成.癮,她的天使那麼善良,看見了怎麼可能不救?
所以,稍微加了把勁,直接把人給送走了。
“哈哈,擔心不至於,就是新人太能乾,這不顯得我們這些老人太鬆懈了嘛!”
安室透笑容爽朗,看著貝爾摩德一陣惡心。
“他鬨得有點大,就算沒有被條子們抓住蛛絲馬跡,但安全起見,暫時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好。”
那一位是這麼考慮的,她也添了一把火。
“的確挺厲害的。”
安室透內心怒火高熾,燒灼得五臟六腑都在隱隱發痛。偏偏麵上還有裝出一副平靜無波地樣子出來。
貝爾摩德說得沒錯,一開始誰都沒想到,這背後有人操縱。
內訌,碰撞,死亡。
發生得太自然了。
要不是他臥底在組織,恐怕也想象不到,曾經在波洛咖啡館有過一麵之緣,還發現了他的竊聽器的百加得,居然是這樣危險的一個人。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調查鈴木三日月的事情,就先一步,將百加得列為該被警惕的第一梯隊。
和琴酒一起,肩並肩。
“聽說是你將新人舉薦給朗姆的?”
安室透微笑著和獲得過奧斯卡的明星互飆演技,真情實感地好奇道,“這樣的人才,怎麼被你發現的?”
貝爾摩德:“你也想撿?”
安室透笑而不語。
“那你可以多跳幾次鶴見川。”
作者有話要說: 論:怎麼捕捉一隻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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