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妖道?”
四目道長還是第一次被如此言語來指責,以至於臉上滿是詫異。
“鐵證如山,還容得你狡辯不成?”
中年人冷笑,“諸位同道還請與貧道攜手,共同將這與厲鬼勾結的妖道和妖僧共同拿下,為這村中的累累血債討一個說法!”
“哼!”
四目道長冷哼一聲,“看你這麼說,好像是個威風八麵的正道之士。我四目自付不是什麼大名鼎鼎的道門天師,這一輩子也行的端做得正!
不是你們人多,就說了算的!”
“老衲算是看明白了,這幕後的黑手當真是好算計。”
一休大師低念一聲佛號,周身處纏繞的鬼氣都在這一道金燦燦的光芒閃現過後,儘數消散,“若是諸位相信眼前所見,那便是入了背後之人設下的套。”
“嗬,真當我們是剛下山的毛頭小子不成?”
中年人冷笑,“都是走南闖北多年的,什麼齷齪事沒見識過?
累累血債,就在你們麵前,還公然當著我們的麵,護下那紅衣厲鬼!真當我們的眼睛是擺設不成?”
“事情都已經到如此程度了,說這些都沒用了。”
四目道長冷哼一聲,“你心腸慈悲,不願見因為誤會產生傷亡,可那群不長眼的家夥,不明是非曲直,卻偏偏要把事情鬨到不可調節的程度!”
“你這急脾氣啊。”
一休大師無奈輕歎。
“好一個是非曲直!”
中年人冷笑,“鬼物就是鬼物!陰冷無情!”
“話說到這裡,好像是這位道長死後不會成為鬼魂,而是直接羽化登仙一樣。”
清朗平和的聲音,隨著夜風,就在這淡淡的血腥之氣縈繞不散的地方,隨之而來。
夜幕之中,身穿一身白衣的林鳳南走來,周圍月光直接照射下來,在最外麵那不起眼的銀色輕紗上流動。
他手中拿著折扇,年輕俊朗的麵容仿若穿梭了時光,從數百年前的古時而來。
“你是何人!”
中年道人被林鳳南這一句話,直接懟地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先前步步緊逼的氣勢,一下子鬆懈了不少,他警惕地盯著突然現身的人影,麵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