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陽牧秋又被逗笑:“去吧。”
銀絨抱住自家準道侶的胳膊,邊笑邊撒嬌,一副窮人乍富的沒出息樣:“不行不行,那麼貴,弄壞了怎麼辦!還是撲到你懷裡好了。”
城陽牧秋便順勢抱住他:“我難道不比寶物精貴?有我在,多少奇珍異寶都容易。”
銀絨愈發歡喜,伸手摟住城陽牧秋的脖子,反客為主,嘴上就沒了把門兒的:“咱倆抱在一起,被弄壞的從來不是你。”
這話剛出口,銀絨就意識到不對,果然,祖宗眸色暗了暗,啞聲道:“嗯?”
銀絨是在妓館裡長大的,從小識字的啟蒙讀物是各種香.豔的豔.情話本子,挑逗人的話張口就來,完全不害臊。
他單方麵與城陽牧秋“冷戰”了許久,這些日子以來,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都少,更彆提彆的,銀絨也有些想,被城陽牧秋一聲壓抑著欲望的“嗯”,叫的心裡癢癢,便再接再厲,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我是說,被折騰的都是我。”
城陽牧秋:“……”
銀絨從他的下巴,親到喉結,“不過,我很喜歡,牧秋哥哥。”
銀絨在他喉結上輕輕一舔,“今晚再玩壞一次,好不好?”
城陽牧秋根本沒有等到晚上,這種時候,‘蘅皋居上沒有一個活人’的優越性就體現出來了,整座霧斂峰壓根沒人打擾,即便白.日.宣.淫,也沒人會注意到,隻是天氣太熱,銀絨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更何況,小彆勝新婚。
那件紅綃紗袍整個落到腳背上,還是熱,銀絨難受地用尾巴纏住城陽牧秋勁瘦的腰,提議:“去泉裡吧。”
平日裡沐浴用的泉水都是奈離河的水,那裡聯通霧斂峰的靈脈,靈氣濃鬱,是多少小門派、世家、散修們擠破頭也想喝上一滴的聖水,卻被他們拿來給做那種事降溫。
這還不止,後來,平靜的水麵被不斷弄皺,蕩起越來越劇烈的波紋,一池靈泉水,潑灑得到處都是,池水中還泛起幾縷曖昧的乳白色。
銀絨趴在池水裡,動也不願動一下,白汪汪的胳膊搭在池沿上,下巴枕在胳膊上,頭頂狐耳的毛毛被打濕,屁.股後邊的大尾巴浸在水裡,在水中不那麼蓬鬆,卻顯得愈發柔順,看起來萬分惹人憐愛,城陽牧秋很愛不釋手地摸了把他的尾巴尖兒,又覺不夠,還想在他臉上親一口,卻被銀絨偏過頭躲開。
“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這人還真是實在,說‘弄壞’,就真的那麼凶,也怪銀絨低估了一個憋了太久的成年男人的實力。
銀絨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因為琥珀色的大眼睛裡含了淚,所以凶得有限,反而更顯得可憐。
銀絨帶著鼻音威脅:“以後再這樣,我就不同你做了。”
城陽牧秋現在道歉也道得駕輕就熟,一邊討好地吻他的淚,一邊蒼白地解釋:“太久沒有……所以沒控製住。麵對修真界第一美人,誰能控製得住呢?”
銀絨被這句話成功順毛,吸吸鼻子,認真地說:“你說的有道理。”
城陽牧秋又被他可愛到了:“嗯。”
銀絨繼續趴在池沿上,心裡卻還在惦記那些寶貝,“牧秋哥哥,你有藏寶庫嗎?可以借給我用用嗎?”
“……”城陽牧秋想起某個打不開的博古塔,陷入了沉默。
銀絨以為他嫌棄那些禮物不夠名貴,強調:“暫時存放,不會占太久的,等整理好了,就全部賣掉,換成靈石。”
城陽牧秋:“為何要換成靈石?不喜歡扔掉就是了。”
“!”
銀絨震驚:“那麼貴的東西,怎麼能扔掉?”
他用看敗家漢子的眼神,凶巴巴地瞪了城陽牧秋片刻,才少年老成地說,“我賣掉它們,自然是有用的。”
城陽牧秋:“?”
“你不是要同我結成道侶嗎?”銀絨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琥珀色眸子亮晶晶的,豪氣地說:“既然要結道侶,我得準備好聘禮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送上,等下要出門,寶貝們明天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