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們要怎麼辦!他死在這裡了,你們劍閣會找我們昆山要說法嗎?”喜鵲一驚一乍地道。
聽說劍閣的劍尊很強,她們山主會不會擋不住吧。
師雲寂微笑:“不會,留給貴派當花肥吧。”
喜鵲連忙擺手,並請求師雲寂趕緊把人帶走。
師雲寂的內心想法是死了活該,但是想到這是自己花費過時間精力教出來的徒弟,師雲寂又得捏著鼻子把他給拖回去。
昆山腳下的山洞之中,師雲寂已經將本體換了回來,如雪的白色長發鋪了一地,在夜色中散發著如月華一般的光芒,而沈未宵則是被他隨意地扔在地上療養了一下傷勢。
而沈未宵一醒來,就看見他原本還在閉關的師父正在翻修真界世家的族譜,一邊翻還一邊嫌棄。
“師尊。”沈未宵出聲喊道。
“醒了?”師雲寂將手中的族譜一翻,看向沈未宵道。
“多謝師尊出手相救。”沈未宵謝道。
師雲寂:……他倒是不想出手相救,把你當花肥送出去,彆人也不要。
“嗯。”師雲寂瞥了一眼沈未宵後道,“你的道心不穩。”
“我知道。”沈未宵看向自己空空蕩蕩的心口露出了苦笑。
“這是你的情劫,如果你能如宮山主那般放下,說不定修為能夠更上一層樓,白日飛升也不無可能。”師雲寂隨口說道。
在師雲寂看來,如今沈未宵曆的便是一場情劫,堪得破便可得道飛升,堪不破輕則修為倒退,重則心魔叢生墮入魔道。
“弟子,放不下。”沈未宵垂著頭神色淒涼地說道。
師雲寂聽完沉默,一句男人就是賤得慌回蕩在他的耳邊。
“師尊,您老經曆過情劫?”沈未宵望向師雲寂,希望師雲寂能夠指點迷津。
師雲寂看了一眼手中的族譜,對於情劫,他正在學習。
就在這個時候,沈未宵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道:“弟子忘記了,師尊從未與任何一名女修交往過密。”
說著,沈未宵不由笑了一下,仿佛在嘲笑自己為什麼要去找連和女子話都沒有說過幾句的師尊問這個問題。
師雲寂:……或許,他本不該救他。
“既然醒了,就回劍閣吧。”師雲寂語氣不耐地說道。
隻見沈未宵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道:“師尊,弟子有一事不得不做。”
“什麼事?”師雲寂看向沈未宵問道。
“我要殺了那個男人!”沈未宵帶著幾分戾氣地說道。
說著,沈未宵露出了悲傷的神情:“弟子不殺他,難平心頭之恨!”
師雲寂:……
按照謝瑤瑤的說法,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孩子指的是她自己,這個世界上也沒有那個男人呢?
不過,師雲寂並不打算提醒,任由沈未宵去了。
“哦?你準備打算怎麼混進昆山呢?”師雲寂好奇地看著沈未宵道。
“我……”沈未宵說不上來。
師雲寂明白了,這是隻有想法還沒有具體實施計劃。
“正好,我也要一探昆山底細,你隨我一起吧。”師雲寂站起身道。
“師尊是準備?”
“用我外祖母家的身份。”師雲寂拿出一枚白玉貝殼製成的家徽道,
師雲寂的外祖母家姓風,那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早就被淹沒在了曆史長河之中,關於風家的記錄大概隻有可以在大宗門的藏書閣中可以看見,後世也沒了風家的傳人,用風家的身份大概時最不容易被人揭穿的了。
師雲寂拿著風夷的化名有些憂心謝瑤瑤能不能認出他來,隨後他又一笑,總不能叫風雨淒吧。大澤雲寂寂,長亭雨淒淒。即便他叫了風雨淒,以謝瑤瑤的文化水平想必也很難反應過來。
“你跟著我姓風,叫風容。”師雲寂隨口給沈未宵取了一個名字。
“那麼師尊打算以什麼理由進入昆山?”
隻見師雲寂道:“昆山不是在招婿嗎?落魄世家公子去當昆山贅婿不是很合理?”
沈未宵:……
“師尊,不要再說笑了。”
師雲寂:???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既然如此,我也要報名參加,對不起師尊,我不能把她讓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