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7 章(1 / 2)

我在古代養夫郎 矮丫頭 10892 字 5個月前

“他就是巡撫大人?!”

陸一鳴對此沒有太大反應,倒是馮廷璣,差點跳起來。

“這是那位棄武從文的應大人?”

馮廷璣這麼一說,陸一鳴在原身的記憶中找到了有關對方的信息。

這老者很是神奇,年少時英姿風發,是曾經的武科狀元,那會兒武科學子並未困在京城,大多數被派到地方或邊境,真槍實彈領軍打仗,也就是說應離是真正上過戰場的。

不過後來有一些將領手握兵權卻起了不少心思,甚至發生叛亂,皇帝花了不少功夫平定後,召回這些人,剝奪他們的掌兵權利,自此武科進士授予的官職不再僅是營職,一半變為宮廷衛職。

應離應大人,朝廷改製被剝奪兵權後,皇帝授予他宮廷一等侍衛做補償,但他沒有接受,而是棄武從文,考了文狀元,區區三年當上巡撫,這一做就是十年。

當年這事兒可是轟動整個大荊國,應離普通百姓出身,能文能武,雙料狀元,簡直是寒窗學子的最佳勵誌故事。

不少人想拜其為師,對方卻隻收過兩個弟子,還都是武生,不過外界不知道這兩人是誰。

“你們怎麼認識應大人的?”

胖子是真的好奇,據他所知,應大人並非愛管閒事之人,上次見到時也是一臉嚴肅,今日同陸一鳴說話時展露的和睦,看得他心驚肉跳。

難道應大人想收陸一鳴為第三個弟子不成?

“那你肯定想不到我們是如何遇到巡撫大人的。”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馮廷璣說起這事有些複雜,他將船上的經過簡單說起。

“你是不知道當時陸哥那緊張樣,我差點還以為嫂夫郎要臨產了。”

麵對馮廷璣的調侃,陸一鳴隻當是沒聽見。

胖子聽到軍醫的時候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樣,認真說道:“應大人曾也是令對麵聞風喪膽的英雄人物,他說的會治療一二,怕是自己受傷多了,久病成醫。”

“應大人戍邊五年,參加過不少大大小小的戰役,生死之間徘徊過無數次,怕是閻王也覺得他命不該絕,不曾收他。”

“不過他早在大荊國和大萊國開戰前被罷了兵權,所以此次前線的將領中並無他的身影。”

“倒是可惜,否則定會有所建樹。”

陸一鳴聽出他語氣中的敬佩和惋惜,用現代語來說,應離怕是胖子的偶像。

胖子喃喃:“不知這次武科舉,應大人是否會現身。”

從山莊回到院子,陸一鳴剛推開門,就見大堂裡的某人急急忙忙將什麼東西塞進婁筐中,藏在身後。

他眉毛輕挑,小星星也有秘密了。

“夫、夫君回來了。”

裴星靠在陸一鳴身上的動作一頓,原本因為陸一鳴回來而喜悅的臉瞬間垮下,他微皺著眉頭仔細嗅了嗅,垂下眼沒說話。

披風脫一半不開心,陸一鳴自然察覺到他的異常,他抬起人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怎麼了?”

“群英會是否要去逛花樓?”

“嗯?夫郎緣何這麼問?”

裴星的臉肉眼可見有些委屈:“夫君身上有胭脂花味。”

他自然相信陸一鳴不會自個兒逛花樓,但還是忍不住想,夫君這麼好,定是很受女子和哥兒的歡迎。

這是,吃味了?

陸一鳴食指點在對方的額頭上,裴星的臉微仰,那張看著就柔軟的唇正好與陸一鳴低下的唇瓣觸碰。

比起讓人胡思亂想,他更喜歡用身體接觸讓對方安心。

陸一鳴將手放在腿有些酥軟的人腰部,替他做支撐,嘴邊卻一點點解釋:“這胭脂粉味大約是我在酒宴中沾上的,一會兒同你細細說來。”

抵在他胸前的腦袋輕微動了動,乖巧的聲音傳來:“好。”

裴星幫忙將陸一鳴的披風脫下,放入簍筐一起帶走,等陸一鳴回到內室,披風掛在衣架上,而簍筐卻不知被藏到哪裡去了。

陸一鳴將人抱在懷中,將頭擱置在對方的肩頭,很是愜意,在小星星身邊仿佛能將一切的疲勞都忘記。

“那位老大夫原來是巡撫大人嗎?”

裴星靜靜聽陸一鳴今日所做的事情,在知道這人身份時還是大吃一驚,明明見過,他回憶起老大夫的模樣和舉動,總覺得和腦海中的那些官不同。

巡撫是他見過最大的官,雖說他沒犯過事,但不知為何,聽到見官就莫名有些害怕。

陸一鳴將應離的事跡說與他聽,裴星在他懷中頻頻發出驚呼:“這也太厲害了!”

曆史上能有成為文武狀元的人有幾個,如今那位看著平平無奇的老人卻是其中之一,怎不讓人稱奇。

雖說陸一鳴也覺得應離才華出眾,當得上被人稱讚,但這話從小星星嘴裡說出來,還是有幾分不同。

即使對方是一位老者。

他將人抱起換了一個方向,直視他的眼睛,小孩子般問道:“那是我厲害,還是對方厲害?”

這毫無對比可言,夫君當然厲害,但為何要與對方相比?

他盯了一會兒陸一鳴認真的模樣,知道這人又不正經了。

“應大人厲害。”明明可以順著夫君的話說,但裴星卻實話實說。

還沒等陸一鳴反應過來,耳邊再次傳來溫熱的聲音:“他是黎民百姓的大人,但夫君卻是我的大人。”

裴星近在咫尺的眼中閃著星光,他澄澈的瞳孔中隻倒映出陸一鳴的身影,滿滿隻有他一人。

陸一鳴驟然發覺這些問題毫無意義,不如看這人來的實在,他的拇指落在對方的眼睛,反複摩挲。

想起進門時裴星的舉動,他好奇問道:“夫郎今日在家做了些什麼?”

豈料這人莫名慌張起來,眼神飄忽不定:“沒、沒做什麼。”

後日便是夫君的生日了,然而他的禮物卻還未製作好,一想起那禮物,裴星就臊得慌,也不知道夫君會不會喜歡。

上一次他過生生辰,夫君為他準備的生辰禮物那般特彆,而他卻沒有什麼能夠為夫君準備的,一想到這,他又覺得他的禮物也不是那般拿得出手。

陸一鳴從問出這話開始就一直觀察夫郎的反應,結果這人一會兒臉紅一會兒蒼白的,就是不說在做什麼,這讓他更想知道了。

他將手放在人的腰部,手指微動。

裴星整個上半身劇烈往上抖動,但陸一鳴並沒有因此放過他:“好癢,夫君彆撓癢了,我說,我說。”

懷中人因為巨癢在他腿上扭動,陸一鳴眼神一暗,停下手中的動作,將人固定住,他很早就知道這人怕癢得很,特彆是腰部,特彆敏感,受不得一點觸碰。

平時勞累後花癢癢雖說也有反應卻不如現在這般劇烈,現在卻能清晰看清他的每一個動作。

裴星伏在他的肩頭緩上片刻,才嘟囔著:“後天便是夫君的生辰,我也想給一個驚喜。”

生辰?

見小星星興奮的模樣,陸一鳴才反應過來,他上次與夫郎坦白後,說起過自己身份證上的日期,但其實他也不知自己真正是何時生日,孤兒院的院長將他撿到的那一日定為他的生日。

所以他從沒自己過生辰。

小的時候見彆人的父母給小孩子過生日,他也會羨慕不已,想自己的父母是誰,為什麼不要他了?

後來大一些,懂事了,他明白想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便隨他去。

人生在世總歸要一個人走一段的,他不過是把時間拖長了而已。

所以對他來說,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日期罷了,但如今為了夫郎的禮物,他也不是不能過一下。

“那我就期待小星星的生日禮物了。”

……

翌日,陸一鳴前往應離的彆院給他送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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