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還沒離開店門口,所以棠梨被老板那怪異的視線給看得寒毛直豎。
棠梨倒也沒生氣,隻是笑著解釋:“你看錯人了,那不是我,我也不抽煙的呀。”
“狡辯!”
舒清在棠梨的脖子處蹭來蹭去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棠梨手臂一個用力,攬著舒清就往前走,她不敢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自己就徹底撕不下“渣女”的標簽了。
她們一路走著,舒清哼哼唧唧地哭著,就像是奶貓在抱怨,軟軟糯糯。
“彆人喝醉是耍酒瘋,你可倒好,除了哭就是罵我是渣女,哎,我真是冤死了。”
棠梨打開後座上的門,小心翼翼地把舒清送進車裡,本想著回到主駕駛位置上,但舒清的雙臂徹底困住了她,最終她隻能關上車門陪著舒清坐在後座上。
大概是哭累了,舒清也安靜了下來。
她就靠在棠梨的肩膀上,呼吸的熱氣撲在棠梨的麵頰,顯得尤為曖昧。
她哭紅的眼睛微腫,柔弱嬌憐,就像是經曆了風吹雨打的花兒,落下了少許花瓣,讓人心疼也更讓人憐愛它那副脆弱不堪的楚楚動人。
舒清望著棠梨,目光專注,口吻哀怨,“你既然摟了彆的女人,親了彆的女人,又何必來招惹我。”
“.....”
棠梨捂著額頭哭笑不得,她真的不想喝酒鬼斤斤計較,可是舒清說的煞有其事,讓她都有些好奇了。
棠梨問:“我怎麼就摟彆的女人了?還有我怎麼就親彆的女人了!”
舒清反駁:“就是你。”
“真不是我你看錯了!”
“我不信!”
舒清火氣上來了,她明明就是看見了!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不承認呢?
棠梨轉了個身,看著舒清那緊繃著的臉蛋,她伸手梳著舒清淩亂的長發,認真地說道:“舒清,你看見的那個人不是我,我也不會去抱彆的女人,就更彆說吻她了。”
毛絨的圍巾和長發的糾纏都鬨起了靜電,所以棠梨擔心圍巾會緊纏著舒清的脖子,所以又說道:“喝酒就喝酒吧,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明天有你難受的。”
她離的很近很近,身上那股誘人的香氣撩撥著舒清的視線,她關心的話語傳入舒清的耳膜,好似能夠流淌進心臟裡。
舒清望啊望,圍巾和頭發產生的靜電在取下來的時候發出了輕響,惹來棠梨地唇邊微笑。
舒清微微地抬起頭,嗅到了更迷人的香氣。
酒意退居二線,她對棠梨的覬覦心迅速奪得了主動權。
舒清癡癡地笑了笑,說道:“棠梨,你說你不會摟彆的女人,那你為什麼會摟我呢?”
棠梨摸著她的發,道:“喝醉的舒清變得狡猾多了。”
但也很可愛啦,一點也不讓人討厭呢。
舒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很快就說了第二句話,隻不過這一次她的眼眸格外深邃,說道:“既然你都抱了我,那現在可不可以..換我吻你呢。”
她沒有給棠梨任何考慮的機會,溫熱的唇勇敢地落在了棠梨的唇瓣上。
舒清眼睫輕顫,她根本不敢和棠梨對視,所以一手遮住了棠梨的眼睛,一手緊緊摟住了棠梨的腰。
她知道自己是個罪人,她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
可是,自己不是聖人,無法抑製住內心裡的情感。
她有罪。
她這輩子都會向棠梨贖罪。
但在贖罪之前,請讓自己放肆一回吧。
唇與唇的相融,吞沒了各自的聲音。
這個夜晚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