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表針嘀嗒嘀嗒,最終停在了下午的三點時分。

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舒清發現了表針的暫停,她望了望,起了身,舒清打算取下掛在牆壁上的老式鐘表替換電池,但是門鈴突然響了起來,讓她隻能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女人穿著舒服的青色棉麻長裙,家裡開足了暖氣,所以這身打扮落在門外人的眼裡就成了另一幅誘/人景色。

“您好,我是今日來教您學習交際舞的老師,我姓棠,您可以喊我棠老師。”

棠梨斂住眼中對女人的惦記,側過身關上了門,唯恐外麵的涼氣會冷到嬌貴的她。

舒清記得妻子離家時交代的話語,她們兩個人即將結婚,等到婚禮上還需要和賓客共舞,但是她不太懂得交際舞的舞步,妻子又事務繁忙,所以妻子請了她的朋友棠梨來家中拜訪。

舒清知道這個模樣漂亮的女人是妻子的朋友,也就放下了戒心,她體貼地給棠梨倒了杯溫水,背影纖柔不失曲線,露在外麵的肌膚瑩白,這讓棠梨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心裡也升起了幾分對朋友的嫉妒。

“舒小姐,您現在可以進行舞蹈的學習嗎?”

她剛扭臉,便發覺這位棠老師就站在自己的身邊,很近很近,近的都讓舒清產生了一種錯覺,好似剛剛自己的唇瓣劃過了她的臉頰。

舒清不安地往後退了步,抬眸看向棠梨,見她沒有絲毫的異樣,那張清麗的麵容帶著柔柔笑意,從容極了。她的神態使得舒清露出了心虛的微笑,認為是自己多心了,對方並沒有什麼惡意。

“當然可以,那就麻煩棠老師了。”

棠梨含笑不語,優雅地脫掉駝色大衣,露出裡麵的黑色連衣裙,胸口處的薔薇花胸針精致,栩栩如生。

舒清不禁讚歎道:“棠老師真美。”

她唇邊弧度加深,上前邁進一步靠近了舒清,雙手自然的貼上她的腰肢與手腕,但是舒清卻推開了她,道:“差點忘了放音樂。”

當唱片機悠然傳出動聽的音樂時,之前被舒清推開的棠梨再一次強勢地接近著她,這次她手上的力度加重,決不允許這個女人再將自己推開。

二人身高幾乎相近,單薄的長裙根本無法阻攔對方體溫的傳遞。

舒清悄悄地紅了臉,呼吸也變快了不少。

棠梨則麵不改色,認真地教導著這位學生,好似給對方帶來陣陣癢意的人並不是她。

她的手指纖細修長,靈活地觸碰著舒清的後腰,加之她時不時湊在舒清耳邊的說話聲,分明就是在故意逗弄舒清,但由於她臉上的表情太過正經,無法讓舒清去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壞心思。

直到,舒清一個舞步走錯,她踩在了棠梨的鞋尖上,惹來棠梨輕聲笑語,“舒小姐這是在報複我對你的動手動腳麼?”

舒清美目瞪圓,羞憤道:“原來你是..你是真的..”

棠梨扯著她的手臂不讓舒清離開自己的懷抱,將她壓在牆壁上,低聲道:“誰讓我對舒小姐一見鐘情了呢。”

棠梨手指撫在她的臉頰上,欣賞著她的臉紅,嘴上也不忘繼續打趣舒清,所以她說出來的話句句都在突破舒清的下限,也讓舒清無法複述出來。

最終舒清認輸了,眼角眉梢流動的春意讓她嬌媚迷人,她求饒道:“棠小姐,這戲我真接不下去了,我罷演了,我不演了!”

從前舒清認為棠梨是位優雅高貴的女人,但後來她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了。

她、就、是、個、壞、蛋!

就比如今天的角色扮演遊戲,她下午閒著沒事做,計從心來,想出了這麼個壞主意,舒清又是一貫的溫順性格,當然不會反駁棠梨,就算她再怎麼羞澀,也抵不住棠梨的甜言蜜語,所以二人就上演了剛剛的事情。

舒清的抱怨聽得棠梨哈哈大笑,摟緊了她說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想演,那我們就不演啦,反正這又不是最後一次。”

舒清忍不住提高了聲量,驚愕地說道:“你還想著有下一次啊?”

棠梨不以為然地挑了下眉,頗有風情,“清清你難道不曉得自己剛才的腰有多軟,臉又多紅麼?這麼好玩的遊戲,哪能玩一次就結束了。”

“棠小姐!”舒清生怕棠梨下一秒又會講出什麼讓人難為情的話,所以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眼睛瞪了瞪她,不怎麼凶,倒還挺可愛。

二人玩鬨著,相愛的人兒僅僅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想要什麼,舒清被她的模樣蠱惑,主動地吻住了她的唇。

唱片機裡的音樂,掩蓋住她們發出來的聲音,隻留下舒緩動聽的美妙歌聲。

這是她們度過的第二個冬日,等到來年春天,春暖花開之際,她們將迎來結婚的日子。

雖說還有好幾個月的等待,但舒清早早地就開始產生了焦灼與不安,棠梨看在眼裡,為了好好的陪伴舒清,還特意將公司的事情分給了其他人去辦理,她明目張膽地偷懶摸魚,希望她的陪伴能讓舒清儘快的平複下來,恢複往常的輕鬆。

所以棠梨鬨出來的角色扮演遊戲,也是想讓舒清分散分散注意力,讓她不再被憂愁煩擾。

寬闊柔軟的沙發床上,她們蓋著薄被休息著。

在唱片機的周圍散落著長裙,留著她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