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雪虐風饕7(2 / 2)

聰聰對大隊長說了一句方言,大隊長點點頭。

聰聰跟林澗珀說:“我知道大鍋在哪。” 說完撒腿就跑了。

王福貴湊過來:“你真的要煮這個?”

林澗珀:“我想吃啊,還能給大家嘗嘗新鮮,怎麼了?”

王福貴指著林澗珀手裡那一大麻袋螺螄粉小聲說道:“你一起煮這麼多,效果堪比生化武器啊。”

姚斌隻聽到最後幾個字,他警惕起來:“武器?”

林澗珀趕緊解釋:“他就是一種比喻,一會兒你吃上就知道了,真的特彆好吃。”

聰聰拿了一口很大的鍋來,螺螄粉在空間裡的獨立包裝,出空間的時候全都被空間拆沒了,水燒開後,林澗珀把一麻袋螺螄粉混合物倒進了鍋裡。

本來裡麵有些配菜包是應該等煮熟再放進去的,不過既然已經混雜在一起了,她也沒時間一點一點再給這些配菜分開,就一起煮了,口感上稍微差點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她之前是從空間裡拿了三箱螺螄粉出來,一箱是十包,三十包螺螄粉的混合物本來味道就很大,放到開水鍋裡之後,味道更是翻了好幾倍。

聰聰捏著鼻子:“比剛才更臭了呀,真的好吃嗎?”

林澗珀:“好吃的好吃的,這裡麵隻有酸筍是發酵的,味道大點,煮煮就沒什麼味了,一會兒第一碗給你吃。”

聰聰有些抵觸,他還捏著鼻子:“真的能吃嗎?”

姚斌吞吞吐吐半天,終於還是把那句話出來了:“這味道,是在煮屎嗎?”

林澗珀:“能吃的能吃的,不是煮屎,真的很好吃,事實勝於雄辯,等著吧,一會兒就讓你們驚豔!”

他們是在室外清理出一塊雪地上,架的篝火放的鍋,空中的雪花仍在紛飛,在風雪中架著篝火煮螺螄粉,倒是一種彆樣的體驗。

中間不斷有軍人和牧民被熏得過來尋找臭味源頭,每個人都問什麼東西這麼臭,到底是不是能吃的東西,林澗珀不厭其煩地解釋了半天,好在螺螄粉終於煮熟了。

林澗珀從車上拿了一摞碗和筷子下來,螺螄粉大鍋前麵,已經圍觀了好幾個牧民,軍人們都在鏟雪沒有過來,但也頻頻向這個方向看過來。

她給聰聰先盛了一碗,聰聰還捏著鼻子,手伸出來一點又往回縮一點,極為糾結。

王福貴見無人捧場,接過林澗珀手裡的碗,拿了雙筷子吃起來,邊吃編演:“真香!”

聰聰看到王福貴吃得這麼香,也要了一碗,他屏住呼吸嘗了一口,又一口,感覺比剛剛在車上吃的麵湯還要好吃,三口兩口就把林澗珀給他盛的小半碗吃完了。

聰聰把碗遞給林澗珀:“姨姨,還想吃。”

林澗珀又給他盛了一碗:“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好吃吧?”

聰聰大聲地:“好吃!”

他不知道從哪又把剛剛拿著的那個大壺抱過來了,把壺遞給林澗珀:“和這個喝一起更好吃!”

林澗珀:“這是什麼?”

聰聰:“馬奶酒!”

林澗珀以前去草原時喝過這種飲料,名字叫酒,其實如果是牧民自家釀製的,度數都很低,一般不會超過三度。

當時導遊還說馬奶酒既能驅寒,又能舒筋活血,想想現在這個天氣,馬奶酒最合適不過。

林澗珀倒了一碗馬奶酒,就著螺螄粉一起吃,在風雪中吹了一陣的馬奶酒冰冰涼涼的,奶香醇厚,酸酸甜甜,正好可以順便解解螺螄粉的辣味。

因為林澗珀說要和牧民們交換食物,所以剛剛的烤肉,還有軍人帶的玉米麵餅,都和煮螺螄粉的鍋放在一起,大家像吃自助餐一樣自己隨意自取。

有了兩個活招牌,一大鍋螺螄粉很快就分完了,也有人實在不喜歡螺螄粉的氣味,堅持不吃,他們吃了烤肉和餅。

林澗珀也拿了一塊帶骨的烤肉,是烤羊排。

大家輪流吃完飯的時候,林澗珀說自己的表忘記上弦已經停了,跟姚斌的表重新調了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

大隊長蹲在螺螄粉鍋邊上,和那個會蒙語的軍人聊天,臉色凝重地嘰裡呱啦說了好多。

姚斌問那個軍人:“大隊長怎麼了?”

“大隊長說他剛才去檢查,已經凍死了四隻小點的羊,而且草料已經吃完了,要是這雪再下一晚上,恐怕大羊也挨不住。”

他們幾個坐在螺螄粉鍋旁邊的人,都麵色凝重地看著不遠處的羊群。

羊群擠在羊圈裡,大片的雪花落在它們身上,有些羊身上還掛著小冰柱,雖然他們身上有厚厚的羊毛,可因為饑寒交加,都凍得瑟瑟發抖。

林澗珀坐在地上,把自己空間裡的囤貨瀏覽了一遍,有了幾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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