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黛博拉可能把話越說越粗俗,阿德裡安拿起桌上的點心喂給她,堵住她的嘴:“明知道我不會跟彆人走,就彆在意這種事了,還有我真的不在乎胸圍這種事。”
“我在乎啊,阿德裡安的胸圍就是最好的,多一寸太大,少一寸太小,現在這個埋起來最舒服了!”超快速把點心嚼嚼吃下去之後,黛博拉比了個“超棒”的手勢,“手感摸起來也是最好的!”
阿德裡安似乎有些頭疼一樣地扶額:“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這麼說也就算了,你不會在外麵散布這種言論吧?”
“不會哦,嗯,我隻和克勞迪亞說了。”黛博拉認真想了想,“畢竟我也不希望彆人知道阿德裡安的胸摸起來很舒服嘛!”
“說一遍就夠了,這種事不需要重複強調。”阿德裡安歎了一口氣。
黛博拉歪了歪頭,然後笑了起來:“才不要,人家努力了那麼久才摸上手,而且,人家最喜歡阿德裡安了嘛。”
“是,是,孜孜不倦整整兩年,的確什麼事都能做成了。”
“對吧,對吧?”
要說這三年阿德裡安和黛博拉之間和之前有什麼不同,那大概就是阿德裡安的底線差不多被黛博拉磨得什麼都不剩了,尤其是在肢體接觸這一方麵,在經曆了某次黛博拉背著他喝酒喝上頭把他放倒、拖著他洗鴛鴦浴之後,阿德裡安對她動手動腳的事基本不會再有異議了,當然酒精被絕對禁止了,哪怕是嘗一口也不行。
雖然黛博拉為此撒嬌努力了一把,但是在看到自己光輝戰績之後她還是好好反省了一下:嗯,一年不喝酒吧!不過黛博拉還是有些疑惑,自己根本不會喝醉,頂多有點上頭,怎麼會行為那麼過激。
於是這樣兩人達成了脆弱的共識,當然這件事雙方也默契地不再提起。
當然從結果上來看,黛博拉並沒有吃虧就是了,不如說,吃虧的似乎是阿德裡安。
“晚上想好去哪裡了嗎?”阿德裡安轉移話題問黛博拉。
“嗯,雖然阿德裡安提議的那家餐廳很不錯,但是要換正裝,我好懶哦。”黛博拉換了個方向,靠在阿德裡安的懷裡,懶懶地眯起眼睛:雖然是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她自己其實並沒有特彆想過啦,畢竟加上輩子她有記憶的就過了快四十次生日了,但是阿德裡安好像比她還重視的樣子,她也不能顯得太興致缺缺。
阿德裡安摸了摸黛博拉的頭:“我想看你穿今天新買的裙子。”
“這個說法太作弊了,”黛博拉“啊”了一聲,她也發現了阿德裡安說這種哄她的話越來越熟練了,因為她是典型的軟硬不吃但是就怕他這樣提要求,“你這樣說的話哪怕隻是社交辭令也沒有女孩子能拒絕的吧?”
“是嗎?但是我說的不是社交辭令。”
“是真心的話就更犯規了。”這句話也是黛博拉的真心話,“那好吧,那就去你說的餐廳,不過不需要預約嗎?”
“已經預約過了,下午5點。”
黛博拉回頭看阿德裡安:“那你還問我。”
“如果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那邊取消也可以。”阿德裡安倒是說的理所當然,“前幾年你生日不都是沒什麼特彆安排嗎?我估摸著這次也差不多,但是這次畢竟是十四歲生日。”
在這個異世界,十四歲生日和二十歲生日都是比較重要的,二十歲代表著完全成年,十四歲則代表不再是個孩子,可以社交出道了,一般貴族和王族的出道舞會都會在十四歲的時候舉辦。
所以黛博拉也的確感覺到,阿德裡安的確比較重視她的這次生日:“那,我可以期待晚上還有些其他的驚喜嗎?”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