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麗娜嘀咕“渣男真是活該。”
花槐把這個事轉頭就給忘了。
半個月後李越來找花槐,說是有一單解邪祟的生意,仔細一問,就是那個叫蕭嘉和的學長。
蕭家是通過彭麗娜的父親找上門的,彭老板雖然知道花槐是女兒的同學,他也沒有莽撞的直接把花槐說出來。
因為彭麗娜把玉清觀的事告訴了彭老板,說李大師因此還受了一場驚嚇。彭老板十分懊悔,覺得是自己連累了李大師,遇著蕭家來打聽大師的事,他也就不敢胡言亂語,隻是通知了李越,讓他們自己商量去。
李越也乖覺了,先問他們都找了誰,有沒有彆人應下騰不出手的事。
蕭家連連搖頭,“玉清觀裡的大師也來過,法事也做了,毫無效果。”
李越還特意去了玉清觀,問蕭家的事他能不能接,把玉清觀的人臊的滿臉通紅,好說歹說才把他打發走。
他來找花槐的時候得意洋洋,“讓他們綁我,以後我就這樣惡心他們!”
花槐道“這個事我聽說過,那個蕭嘉和是渣男嗎?”
花槐從來沒涉足過什麼情情愛愛,對於渣男這個詞,也是從彭麗娜那裡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