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圍在一起,就把趙向東擠到了邊上,他心裡的火越來越旺,被一擠就從水泥路上擠到了旁邊的綠化帶上。
三千多的aj啊,他連半點灰都不舍得蹭上,今天晚上恨不得抱著睡覺,踩在泥地上不是暴殄天珍麼!加上被忽視的憤怒,他實在忍不住了。
趙向東就尖叫了一聲,“你乾嘛,弄臟我的aj你賠錢啊!”
四個人的目光都轉了過來,花槐和舒瀲灩從不關心品牌,臉上都帶著茫然,花槐是完全不在意,舒瀲灩是接觸不到,彭麗娜懂啊,她一搭眼,撲哧笑了,“一雙過時的式樣,虧你當個寶,我表弟一屋子的aj,臟了給你換雙新的!還是限量版的,就不知道差價你補不補的起!”
顧朗更直接,“多少錢,我照價賠你,不過鞋子你得脫下來。”
趙向東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太屈辱了!他這才想起彭麗娜家境富裕,自己這點錢壓根入不了這種大小姐的眼。
可顧朗算什麼東西,趙向東不認識顧朗,就瞧他一身的t恤牛仔,裝逼帶了塊一看就不值錢的表,還大言不慚說照價賠,他賠的起個屁!
趙向東今天絕不能铩羽而歸,臉麵不能全丟光,於是梗著脖子道“你賠的起嗎?三千兩百八!夠你幾個月生活費的!”
彭麗娜轉頭悶笑起來,湊近花槐還有舒瀲灩的耳朵邊輕輕道“顧朗那塊表是江詩丹頓的經典款,一塊表抵得上市區一套房子,趙向東哪來的底氣說人家一個月生活費隻有三千塊的!哦,不對,還是幾個月的,媽呀,笑死我了!”
舒瀲灩微張著嘴,她純屬是震驚的,一塊表抵得上一套房,這太超出她的認知範圍了。
花槐是壓根沒把這兩者聯係起來,不管是表,還是房,她都不感興趣。
顧朗聽了趙向東的話,微微一笑,“你彆管是我幾個月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