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他們一行人是出來旅遊的,就是路見不平,這件事他們也幫不上忙,多停留幾日也隻看到了那個廠子重新開工,所以隻能憋著氣繼續上路。
那壇珍珠,花槐分了分,自己留了一大半,餘下的小夥伴們見者有份。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花槐的本事,所以都沒多問,就高高興興的拿了珠子。
在車上,顧朗收到薑平的微信,他咦了一聲,坐直了身體,薑平給他發了一段視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那廠子房頂上有個水箱,大白天的一道雷電直直劈下來,把水箱給劈開了,水淌了一屋頂,然後滴裡搭拉漏下來,廠裡亂成了一團。
彭麗娜和舒瀲灩看了一個勁說活該,顧朗隱晦的看了花槐一眼,跟這個小團體交往了這麼久,花槐的事顧朗多少也知道一些,他總覺得這個事有花槐的份,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問。
一夥人回到城市,接著各歸各位,舒瀲灩和顧朗去工作,彭麗娜去自己家的企業,隻有花槐,包袱款款的回療養院。
李越被她扔到玉清觀實習去了,一塊去的還有花槐默寫下來的一卷道家基礎法門練習典籍,這個典籍不是正陽門出品,是純玄當初自己悟出來的。
李越帶著典籍過去,玉清道長不要太歡迎,李越一去輩分就和宏遠一樣,玉清觀人人都叫他師兄。
花槐也觀察過李越,讓他念咒煉丹是不行的,李越最能乾的就是畫符,所以花槐也是往這方麵教他。
李越背符文,背的眼花繚亂,還不敢露出一絲不滿,他畫的符被花槐稱為狗屎。
到了玉清觀,他才發現自己的狗屎符居然還是玉清觀拿得出手的上品符文,他倒是沒覺得花槐嚴苛,反而覺得現在的道門確實不大像樣了,連自己這個學徒畫的符都成上品符了,辛虧拜的花槐當師傅,要不然自己更加學不成什麼。
花槐回到療養院,外婆沒催著她找工作,就是療養院裡的老人們也沒有詢問花槐的工作安排。
他們已經日暮西山,回首人生,感悟頗多,自然不會去插手花槐的人生。再加上人老成精,花槐的本事他們隱約也知道一些,那就更加不能對她指手畫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