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愣愣的看著半空中那把繼續對準自己的槍，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會躲開，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那是個危險的東西。就像是他天生就知道一切，就像出生的孩子就知道哭一樣。
“繼續測試！”張卓命令道。
“繼續測試。”喇叭中傳來應聲。
‘砰砰砰砰砰。’
手槍開始不停的射擊，每次射擊都是朝著立足不穩的‘王’，根本沒有停歇的時間留給對方。但是，‘王’卻每次都能躲開子彈的射擊。因為‘王’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在姬雲帆和張卓眼裡，仿佛整個實驗室內到處都是‘王’。其實那些都是因為他速度過快留下的虛影，猶如幻象。
姬雲帆突然感覺那裡不對勁，看著興奮莫名的張卓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那裡不對勁？”
“不對勁？怎麼可能，我沒覺得。”張卓反倒是奇怪的看向姬雲帆。
“你看他的表情，如果按照你說的，你改造他的腦袋裡麵安裝的隻是普通的人工智能的話。照理來說，他應該不會有表情的變化，特彆是他的眼神，你沒覺得特彆的反常嗎？”姬雲帆盯著‘王’的眼睛說道。
張卓仔細看去，這一看不得了，心裡一陣亂顫。
‘王’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迷茫，畏懼，驚恐和自我保護，同時伴隨著他的麵部表情變化。尤其使他看著那把槍的時候，那種好奇的感覺和三歲孩子麵對玩具時候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姬雲帆反常的問道。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嗬嗬。”張卓善於隱藏自己的內心，但是此刻‘王’給他的震撼太過強烈，讓他的表情顯得太刻意了。
“你要是說出來，我說不定還能幫幫你，你要是不願意說……嗬嗬，我自然有辦法幫自己脫身，你愛信不信。”姬雲帆佯裝要走，轉身剛剛跨出三步。
天人交戰的張卓一把拉住他，說道：“這件事整個公司直到的人不超過十個，你確定想知道嗎？”
姬雲帆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張卓。張卓的眼神異常的堅定，同樣死死的盯著姬雲帆。
“我想知道。”姬雲帆微點頭，肯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