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艾特兩個神仙）這麼長時間你們都沒發現你們的伴侶是這樣的嗎？”
“本人已死，有事燒紙，還有，他不是我伴侶，隻是凡間不知名人士，本人已與他脫離伴侶關係，感謝娘娘。”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不出楊婉妗所料，視頻大火，播放量跟凡間的視頻播放量肯定沒得比，但是觀看率高啊。
不到一天的時間，觀看人數幾乎占天庭人數的百分之九十五。
天庭快訊上的視頻，同一個賬號不管觀看多少次，都隻會記錄一次，這樣可以直觀的看到有多少人觀看過。
如果楊婉妗不嫌麻煩，她甚至可以去後台看都有誰觀看過，誰沒看過。
百分之九十五，這樣的觀看率，放在凡間，也就是剛有電視出現的時候達到過。
其實現在天庭的情況也差不多，大家都是用天庭快訊，內容不多，這麼個集狂轟濫炸、震驚體、臥底拍攝等多種元素於一身的視頻，本身就具有覆蓋條件。
原本還在討論新天條，討論人和妖被打下凡間的神仙，全都聚集在這段視頻下，瘋狂展開討論。
經過這幾天的熟悉，仙一代們慢慢的也適應了天庭快訊這個軟件，從原來的窺屏，到現在加入討論。
他們在討論的時候有個優勢，那就是可以不讓自己家孩子發表不同的言論，一時間造成老壯派的言論是主流言論的錯覺。
“建議娘娘多查查這樣的學校，簡直就是誤人子弟，這跟詐騙有什麼區彆。”
“太過分了，這樣培訓出來的會是真愛嗎？他們會真心愛對方嗎，真的不是把對方當凱子嗎？（此處艾特兩個神仙）”
伴侶露臉的神仙一直在被瘋狂艾特，伴侶沒有露臉的神仙也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畢竟，被偷拍的隻是少部分學校，拍攝到的也是少部分優秀學員，沒被拍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個視頻出現的時間太巧了嗎？真的不是為了轉移大家視線的嗎？”偶爾有幾個條這樣的評論出現。
可惜，大家都沉浸在這樣爆炸的新聞下，少有神仙注意到這類發言。
趁熱打鐵，楊婉妗又讓運營部剪輯一些關於這件事的鬼畜視頻發到APP上，務必讓大家多多討論。
偷拍的視頻並不是楊婉妗最近讓拍的，而是本來就有的，因為牽扯太廣，一直都沒敢曝光出來。
如果楊婉妗沒有回到天庭，沒有找到這些人，這件事可能會繼續被埋藏下去，等待合適的時機。
一年、十年、一百年……不管多久，大家都有權利知道真相，這是楊婉妗找到那群記者的時候他們說的。
那群記者的生活條件並不是很好，一直致力於曝光各種不法分子，他們常常會遭受打擊。
有的臥底記者再也沒能回來，有的拍攝到了素材，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發出去，也有發出去後，被打壓、限流，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他們掙的錢很少，隻是普通的記者工資，做的事情卻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接待楊婉妗的記者甚至是拄著拐杖過來的，臉也毀容了，據她說，臉是她自己毀的，她原來的臉比較好看，容易被人記住，還容易被人盯上。
至於她的腿，是被黑工廠鋸掉的，防止她逃跑。
她後來把拍攝素材的內存卡藏在斷口處，出來的時候，斷口愈合，又重新做手術切開，把內存卡取出來。
“做記者，就要記錄真實，善也罷，惡也罷，都需要我們把它披露出來，如果連我們都視而不見，那大家還怎麼知道真相。”
聽著她說的話，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記者，大多數都風塵仆仆的，完全沒有社會精英的樣子，卻令人敬重。
看看這些人，再想想天庭裡的一部分神仙，楊婉妗更是牙癢癢。
“我可以幫你恢複你的斷腿，不是假肢，是重新長出來，你想恢複容貌我也可以做到。”
女人笑的時候帶動臉上的傷疤，顯得更加可怕：“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神仙，畢竟，你說可以幫我們發出去，還不擔心神仙的報複，不過不用了，我這樣就挺好的。”
“重新恢複健康不好嗎？而且恢複之後，你還可以繼續從事臥底這個行業。”
女人搖搖頭：“這樣的傷，凡間根本無法恢複，如果我重新長出腿，大家就都知道，是神仙幫了我，那我以後報道神仙的時候，大家就會懷疑，我是不是跟神仙達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止是普通人，對我的同事來說也是一種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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