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前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似乎有些岌岌可危。
被沈誠提醒後,回過神來的貓貓連忙拿起項鏈,舉高雙手給他套上。
這項鏈的繩子不是綁的。
是貓貓跟著紅秀娟專門學著用編織的辦法弄了鬆緊帶,可以調鬆之後從頭頂直接套進去,然後再根據每個人的脖子粗細調整長短。
沈誠脖子不算粗,項鏈套上去後一直垂到了他衣領裡,有點長了,需要調短一點。
貓貓雙手都繞在他脖頸後,專心地幫著他調整項鏈長度,反而忽略了之前那些越發濃厚的曖昧氣氛。
可她身下的男人卻忽略不了。
“好啦喵。”
終於給沈誠調整好項鏈長度,貓貓歡喜地鬆開手,正想往後退去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就被一隻強健有力的手臂攬住了纖腰,往前帶去。
“唔……”
唇上是一片溫軟,相接的熟悉氣息讓貓貓本能地放鬆下來,還主動回應。
“沈誠是要跟我生崽崽嗎喵?”
“嗯,抱歉。”
“為什麼要道歉喵?”
“明明說好了,要到婚禮那天再……是我沒忍住。”
*
除夕之後是大年初一。
從這天起就開始陸續有親朋好友上門拜年。
沈家是近幾年才搬來首都這邊定居的,親人也就僅限於自家這些人,不過他們的朋友挺多,所以這一天家裡還是熱熱鬨鬨的。
可能是因為人太多,所以怕陌生人的貓貓一直躲在屋裡,沒敢出來。
紅秀娟出來給客人燒水泡茶的時候,還擔心地抓住路過的大兒子,詢問了一下:“喵喵沒事吧?要不你回屋去陪陪她?”
她是知道小貓妖很怕陌生人這件事的。
這才有此一問。
沈誠腳步一頓,平靜道:“沒事,她隻是昨夜睡太晚,這會兒還起不來。”
紅秀娟看了眼時間:“這都快兩點了,還不醒?”
她知道自家兒媳有賴床的毛病,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能睡,不過也是,昨夜大家都睡得不早,她今兒早上也沒能早起。
這麼一想,紅秀娟也就釋然了。
她轉而叮囑兒子道:“我灶上給喵喵留了份排骨粥,還有半條清蒸魚,你給她端屋裡去吃,彆餓著。”
昨天大魚大肉吃得太油膩,今天可得吃點清淡的解解膩,不然對胃不太好。
“好。”沈誠本來就是出來準備幫小妻子做點吃的,既然他母親有給留飯,也就省了他再做飯的功夫。
母子倆短暫交談後就各自分開。
往前走沒兩步,紅秀娟就疑惑地扭過頭來。
“我怎麼瞧見他脖子上有道紅痕?”像是什麼抓痕。
也許是兒子自己撓癢太用力了吧。
也不是什麼大事,紅秀娟連腦都不過就將它給忘了。
家裡客人太多,她忙著招呼呢。
沈誠端著吃的回屋,貓貓正好醒了。
她抱著被子,頭發淩亂地坐在床中央,整個人懵懵地,顯然還沒完全清醒。
聽見門口的動靜,扭頭一看,見是沈誠回來了,頓時委屈巴巴地癟嘴。
“腰疼,全身都酸喵。”
“我幫你揉揉。”沈誠將吃的擱在床頭櫃上,轉身過來幫著小姑娘揉腰。
他的大掌掌心溫熱,力道適中地幫著按摩貓貓酸疼的小細腰,倒是讓她感覺舒服了一些。
不知不覺,她整隻喵就趴了下去,舒服地一邊甩著被裹在被子裡的長尾巴,一邊指揮著沈誠幫她按摩其他不適部位,手還不忘拿勺子吃粥。
這可真是享受吃飯兩不誤。
一碗粥吃了一半,貓貓才想起沈誠好像也沒吃,扭頭問他:“你要吃嗎喵?”
“不用,我吃過了。”
不論前一天晚上多晚睡,沈誠都會保持早起鍛煉的習慣,所以很早就醒了。
可以說,他是全家最早醒來的那一個,鍛煉完甚至還給一家人順手做了個早餐,可惜那時候貓貓睡得死,怎麼叫都不醒,所以錯過了早餐。
也就愛睡懶覺的小貓妖還以為全世界都跟她一樣晚起呢。
遲來的午飯吃完,貓貓也被沈誠按舒服了。
她輕輕推開他的手,表示不需要再按摩,頭頂貓耳微顫,敏銳地探聽著外頭的動靜。
“家裡有好多陌生人喵。”
貓貓往被窩裡縮了縮,怕怕地,不敢出去。
“今天有很多人來拜年。”沈誠道:“你不想出去就留在屋裡繼續休息,休息夠了再起來寫作業。”
一聽到作業,貓貓一秒躺倒,嚶嚶假哭:“腰好酸,全身都不舒服,哪裡都難受喵。”
被她鬨騰得不行,想著她昨晚確實累到了,而且今天怎麼說也是大年初一,就當給小姑娘放假了,沈誠無奈地鬆了口:“隻能歇到初三。”
放假三天!
貓貓眼睛亮了。
沒想到她就隨便賣一下慘,還有這等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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