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多了井不好,還是傻乎乎地比較快樂一點。
——今天的傻貓貓也依舊迷失在狡猾人類的套路中呢。
最後貓貓挑挑揀揀,選了三樣自己最想吃的零嘴兒,分彆是糖人,炸豬耳朵,醃製酸梅。
賣糖人的大叔手很巧。
僅僅是照著沈誠的描述,就活靈活現地畫出了貓貓原型的模樣。
更秒的是貓貓原型是隻小橘貓,而畫糖人的糖漿是偏向橘色的琥珀色,畫出來的小貓咪跟貓貓的原型更加相似幾分。
讓舉著糖人的貓貓愛不釋手,都不大舍得吃了。
除了糖人之外,第三樣被貓貓選中的零嘴兒是炸豬耳朵。
她本來還以為是真的豬耳朵。
結果買完一看,卻發現那不是真的豬耳朵,而是一種形狀很像豬耳朵的蝦片,吃起來脆脆的,還帶著點蝦仁肉的味道。
所幸蝦也是貓貓愛吃的食物之一。
所以發現成品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她也沒鬨著要反悔,反而還挺喜歡的。
最後的醃製酸梅其實不是貓貓愛吃的,而是她肚子裡的崽崽想吃。
對於自己懷孕後口味上的變化,貓貓一律歸屬於崽崽想吃,所以才影響得她也想吃。
要是換作以前還沒懷孕那時,單單是遠遠地聞見那股子酸味兒,貓貓就能捂住鼻子,嫌棄地退避三舍,更遑論是吃了。
作為一個大度的媽媽。
貓貓想著自己都有了三樣零嘴兒了(包括爆米花),便大方地將最後一樣零嘴兒的選擇權交給崽崽們。
她是這麼說的,沈誠便這麼聽。
可看妻子嘴裡含著顆酸梅,吃得津津有味的小模樣,他真的很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崽崽們想吃的零嘴兒?
反正他是眼看著這些零嘴兒最後都進了妻子的小肚子裡。
“哇——!”
“那兒有雜耍表演,快去瞧瞧。”
“哪兒呢?哪兒呢?”
……
人群突然騷動,大家一股腦兒地全往一個地方擠。
怕妻子被人潮擠到,沈誠忙伸手護著她跟母親,將她們帶到路邊,不去擋人家的道。
貓貓有點好奇那些人類全都擠過去乾什麼,但人太多了,她開始犯慫,不敢過去,隻能墊著腳尖,遠遠觀望。
可惜她太矮了,什麼都瞧不著。
“那邊在乾什麼喵?”貓貓雙手扒拉著沈誠擋在她身前的手臂,好奇地問。
“應該是有人在耍雜技。”紅秀娟聽到了人群的議論聲。
其實她也有點想去湊熱鬨,這雜耍可難見著,但衡量一下,覺得還是自家懷了孕的兒媳婦比較重要,便站在原地沒有動,還幫著兒子把兒媳婦護好,免得被人給撞到。
“喵喵想看嗎?”沈誠低頭問妻子。
貓貓認真思考了一下,還是被好奇心壓倒了恐懼,便點點頭,比劃了個‘1’的手勢:“就看一眼。”
滿足好奇心後她就不多看。
聽她說想看,沈誠便彎下腰,雙手抬起妻子纖細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一側健壯的臂膀上,再站穩穩當當地直起身,直接利用自己的身高把她抬高到比任何人都要高的高度。
坐在這個高度上,貓貓可以輕鬆眺望任何風景,看雜耍也能看得輕輕鬆鬆。
“哇——!”她一上來就瞧見有人在連續後空翻,旁邊還有個秀氣的小姐姐正抬著一字馬的腿,用足尖在頂碗。
這些雜技都是貓貓從未見過的,不禁發出一聲驚呼,隨即也笑著跟那些圍觀的人一起鼓掌,為他們大聲叫好。
見妻子看得那麼開心,沈誠也跟著微勾唇角。
而相比起這對年輕的小兩口的快樂,紅秀娟感受到的就是驚嚇了。
“你個混小子!趕緊把喵喵放下來,要是摔著了可怎麼辦?”
她氣急想揍大兒子,卻又害怕把他驚著了,會害到坐在他肩頭上的兒媳婦,便隻能在旁邊一邊伸手幫忙護住兒媳婦,一邊氣急敗壞地訓人。
被母親罵了一通,沈誠難得有點訕訕。
他默默把意猶未儘的小妻子放下,低頭誠心接受母親的批評教育,連帶著貓貓都被說了兩句。
“我們錯了喵。”
貓貓乖乖自己捏著耳朵道歉。
小姑娘嗓音軟綿綿地,道歉也道得極認真,倒是讓紅秀娟心軟了軟。
“以後不準再乾這種危險事,知道嗎?”她臉雖然還板著,但語氣到底和緩下來。
知道她是消氣了,貓貓立馬打蛇隨棍上,笑嘻嘻地湊上去摟住紅秀娟的胳膊,側頭依偎在她肩頭撒嬌:“知道了,媽媽最好了喵。”
“可彆來這套,下回你倆還敢皮,我就真揍你男人了啊!”
沈誠:“……?”
相比起早上五點,天還沒亮就開始的集市,下午的集市持續時間井不長。
大概三點多四點就結束了。
這會兒可不是農閒時期,許多擠出時間來趕集的村民晚些時候還得回去地裡上工呢。
其實要不是知道附近那個軍區會有很多家屬或者是軍人會出來趕集買東西,想著可以趁機多賺點錢,這場趕集一般也不會持續到下午這麼長時間。
通常都是上午就結束了。
好在延長的集市時間收獲很不錯,不少人都懷揣著滿兜的鈔票,樂顛顛地收拾東西回家。
誰說農家人沒有賺錢的頭腦?
他們可精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感謝在2021-11-04 23:47:01~2021-11-05 21:59: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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