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覺得乾活的樣子看了心酸,心酸就忍不住心疼男人,彆的事情可以心疼,夫妻生活不可以,隻要我不累,他就不能覺得累。”
不要心疼男人,心疼男人,不幸的就是自己。
錢圓圓聽了姐妹的大膽發言,悄摸往四周看,確定沒人聽見後才回話:“你彆在外麵說這種話。”
“我說得很小聲了,你就不應該把話往薛華安身上引,說筍就說筍,提什麼男人,筍有那麼多吃法,你非扯不能吃的男人。”她想挖筍,想吃筍。
錢圓圓趕緊把話題掰回來:“是我的錯,我們說回筍吧,天氣熱起來,筍季要過去了,你們家菜園子打算種什麼?”
“黃瓜冬瓜,已經種上了,架子都搭好了,彆的看我爸媽,自留地就一小塊地,想種很多蔬菜,沒地方種。”
黃瓜不當菜,冬瓜當菜,一個大冬瓜能吃好幾頓,從早吃到晚。
“我爸媽惦記著種豆角,已經在搭架子了,他們是想拿到集市上賣,如果賣不出去,我拿豆角和你家換黃瓜行嗎?”她家從不種黃瓜,黃瓜在他們這裡算水果了。
苗家每年都會種黃瓜,留著自家吃的。
“可以啊,我挺喜歡炒豆角的。”這種事情不需要事先找爸媽同意,自己先答應下來,到時候再告訴爸媽就行。
上午乾活結束,苗彩玉和錢圓圓回家,她們兩人的家離乾活地方不遠,走四五分鐘就能走回去。
苗家所有人,苗彩玉離家最近,今天午飯就由她來做了。
她們剛從乾活的屋子出來,就看見兩個男人推著板車過來,板車上滿滿的竹子。
推板車的剛好是薛家兄弟倆,苗彩玉跟錢圓圓說了句話,錢圓圓點頭後站在原地。
苗彩玉讓姐妹等自己幾分鐘後,走到薛華安身邊。
薛華康嘴上羨慕嫉妒,看到她來找大哥,還是退開幾步,背對他們兩人。
“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吃午飯?”苗彩玉問薛華安。
“我跟我弟得再運兩趟,中午不回家吃飯,我媽媽妹妹送飯。”
看到遠處又有一輛板車過來,苗彩玉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乾淨的,我今天沒用過。”
她拿手帕給他擦臉擦頭發,先擦臉,臉擦得比較細致,頭發就擦得比較隨便了:“下午乾活結束要及時換衣服,我看你後背濕透了,想著拿毛巾給你,但是你回頭還得上山,樹葉竹葉上的水一抖落,前頭擦乾全白費,不耽誤你乾活,我先回家了。”
說完她收回手帕,走到錢圓圓身邊,兩個姑娘相伴回家,兄弟倆繼續運竹子。
薛家兄弟將竹子搬到目的地卸下來,拉著板車回去的路上,薛華康對大哥說:“哥,你們其實早就好上了吧。”
他看到另外一輛運竹子的板車,怕擋道,等了一會兒,轉過頭打算提醒大哥該往前走了。
剛轉頭就看到苗彩玉很自然幫她大哥擦臉擦頭發。
他們哪像是昨天才確認關係?
薛華安:“隨你怎麼想,現在是對象沒錯。”
“等我和思念在一起,思念也會給我擦臉。”他一點不羨慕。
一!點!也!不!羨!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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