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彩玉被抓個現行,一點不心虛,很是淡定:“你縫得好,我以後就放心把自己的衣服交給你縫了。”
她能體會到媽媽不用做家務的快樂了,以後有孩子,讓孩子代替爸媽洗碗更快樂。
至於占便宜這件事,她坦蕩得很:“結婚要好久,你總得給我一點甜頭,你可以告訴我你不喜歡這樣,但是我不聽,我以後還要摸更多地方,你也可以摸我。”
說著她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往自己懷裡帶。
薛華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快碰到了,他及時將手收回去:“結婚前收著點,結婚後在我們自己房間裡,隨便你亂來。”
如果不是他臉轉到彆處,不看她,苗彩玉真以為他毫不在意。
“我隻對你這樣,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外麵亂七八糟的話你彆信,我隻是懂很多而已。
你呢,你有沒有和哪個女人好過?”
她觀察過他一段時間,從沒見他和彆的女人打情罵俏,生活無聊得很,乾完活就回家。
每天不是乾活就是乾活,大概隻有晚上睡覺時間是屬於他自己。
他要是偷偷談過對象,在她心裡就得減分了,從一百分變成九十分。
她是白紙,他也得是白紙。
如果她談過對象,她並不會在意他有沒有談過,隻在意談了幾個。
談過很多個對象的男人,彩禮隨一萬塊錢她都不要。
“隻有你,我沒談過彆的對象。”
“你不會後悔吧?我做飯和縫衣服都很隨便,而且沒有耐心,隻有色心……後悔沒用了,爸媽們已經在商量婚事,沒法退親了。”苗彩玉勇於承認自己的缺點和不足。
色心說得也很坦蕩,她是色啊,不然能撲到他懷裡摸來摸去?
“我是個很無聊的人,你不會因為我太無聊埋怨我就行。”薛華安自動忽略她說的某些話。
無聊不無聊,苗彩玉根本不在乎:“不需要你多好玩,你給我嘗點甜頭就行。”
甜頭原本指食物,她想喝甜豆漿,想吃豆腐。
牽扯到糧食,就算是她也很難說出口,隻能占點彆的便宜了。
暫時不能說食物,她隻能說:“你給我親幾口,摸幾下。”
薛華安臉上出現不太自在的表情:“你真的很喜歡這種事情嗎?”
“我很喜歡你,越看越喜歡,想嘗甜頭的心情到婚後才會消失,你就體諒體諒我吧。”畢竟婚後不需要淺嘗,能吃到飽。
薛華安認命:“隨便你……下麵不可以。”
得了他的允許,苗彩玉上床坐在他身後,從他後麵抱住他,兩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嘴唇貼在他的頸側,時不時親一口。
沒過三分鐘,薛華安臉龐已經泛著紅暈,嘴裡說著“做得太過火了”,卻沒有任何阻止的行為。
玩了五分鐘,苗彩玉放開薛華安,在他臉頰親了一口,感覺不夠,讓他把臉轉過來看她。
他轉過臉看她,她就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親完滿足了,躺到自己床上。
躺下來的苗彩玉看著他寬厚的背,說出自己的想法:“幸好你是正常男人,你要是沒一點反應,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騙我。”
男人都自信,他們說自己行,可能是騙人的,不能全信。
“玩過頭了。”薛華安略微側過身子,大手捏了下她的臉頰。
他捏她臉的力道很小,苗彩玉挺喜歡這樣親昵的動作,用臉頰蹭蹭他粗糙的手掌:“我下次還敢。”
“我都不敢跟你單獨見麵了。”她要是每次見麵都這樣,他要吃不消了。
“我又不會吃人,現在就怕了?結婚後有你受的。我再躺幾分鐘,躺完去堂屋看看爸媽們談得怎麼樣了。”她上午沒在薛華安麵前提吃的,一個原因是覺得時機不對,另外一個原因是薛家今天過來提親,已經帶了不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