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時候不需要你們兩家兄弟出麵,除非海生學薛二柱他爸,在外麵養女人小孩,真發生這種事情,不用你們兩家兄弟,我先把他宰了,我跟他提過薛二柱家現在落得什麼下場,警告過他了。"
薛二柱家後來發生的事情,一些人聽了唏噓,一些人聽了隻覺得活該。
寡婦丟下孩子,自己逃跑了。
薛二柱他爸知道這件事,越發陰沉,在妻子又一次發瘋中,扇了妻子幾個巴掌,夫妻倆扭打中,他把妻子推倒在地。
薛二柱他媽磕到桌角,流了一頭血,看到自己流血,人更加瘋了,翻出剪刀把丈夫捅死。夫妻倆一死一瘋,死的已經入土,瘋的被關起來了。
寡婦在逃跑前已經被打成重傷,跑到外麵能活下去絕對是命大。就算不跑,待在自己生產隊也是死,沒多少區彆了。
薛二柱爸媽都不在了,薛二柱和他幾個兄弟姐妹被親戚們當成燙手山芋,沒人願意管他們。被薛二柱欺負過的人,這下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直到現在,薛二柱臉上身上都能見到新傷口,手指斷了兩根,而且成了個跛子。
"所以人就不能做虧心事,遲早會有報應,雖然我媽愛說閒話,罵人挺厲害,但從不會編瞎閒話汙蔑彆人,她說彆人家閒話,說的也都是確實發生過的事情。
至於薛二柱他爸,既然偷吃,就要有被發現的覺悟,死了是該死。"
錢圓圓並不關心薛二柱家怎麼了,她現在還是有點擔心苗叔趙嬸子: “彩玉,叔嬸真的沒事嗎?好怕他們兩個被抓起來。"
“我爸媽現在就是普通社員,不是乾部,沒人眼紅他們,想要舉報他們把他們拉下台,他們本來就是群眾,最多被思想教育一頓,而且現在七五年了,已經過去好幾年,我們都快從初中生變成孩子媽了。"
她是覺得已經沒必要草木皆兵了,隻要爸爸是群眾,是普通社員中的一人,就很安全。
“確實,我們普通社員還是挺安全的,我祖上都是農民,你呢,好像就爸爸當過小學老師,現在也沒當了。"
“我爺爺奶奶也是農民,隻是比他們那一輩人多識幾個字而已。”錢圓圓在苗彩玉家聊了大半個下午才離開,她離開後,苗彩玉去敲華萍的門。
圓圓來的時候,家裡隻有苗彩玉一個
人,其他人都出門了,婆婆華萍是在她們說到一半時候回來的。
沒彆的事情,華萍一般不會主動來大哥大嫂房間,今天下午就一直沒來。她去敲門,華萍很快來開門,她跟華萍說了圓圓懷孕的消息。
圓圓是幾個同齡姑娘裡最早結婚,最早懷孕生小孩的,薛華萍聽到這個消息: “我們是不是得送什麼禮物給小娃娃,還得包份子錢。”
“你還沒結婚,份子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至於禮物,也不用送什麼禮物給小娃娃,到時候送些吃的給圓圓補身體就好,下次見到思念,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思念。”路上見不到,她就主動去找思念,好久沒見思念了。
晚上睡覺前,苗彩玉把圓圓懷孕的事情也說給薛華安聽了。
“我是想著後年五六月份準備懷孕生小孩,如果你想的話,我們也可以明年五六月份準備。”“除非意外懷上,不然還是等後年吧,明年實在太早。”
苗彩玉聽完很是滿意,她喜歡他的回答,她就是在試探他,他的回答,她還算滿意。
之前不去想,現在還是要想想的,苗彩玉: “再過兩三年娃娃生出來了,娃娃放中間,你來換尿布洗尿布,我來喂奶。
如果我睡著不願意醒來,你就把娃娃放我胸口,讓娃娃自己喝奶,要記得兩邊換著來,不能給我吸得一邊大一邊小了。
要是娃娃睡了,另外一邊就麻煩你這個爸爸吸了。
兩邊都得通暢,如果一邊堵住難吸,娃娃就不願意吸這邊,隻吸另外一邊了,這樣對我,對娃娃都不好。"
薛華安親吻她的臉頰,貼著她說話: “醫生說的你都記著呢?”
“對啊,我都記著,你忘記了嗎?”苗彩玉都不聽他的回答,掀開他單薄的上衣就是一口。冷靜想想不能冷落另外一邊,又是一口。
薛華安將她往上托,托回原來的位置後,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防止她又搗亂,之前已經玩很久,該睡覺了: “我都記著,沒忘記,現在不用管孩子,等有孩子了,都聽你的。”
"這才對,該睡覺了,睡覺就彆黏著我了。"
什麼話都讓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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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來到年底。
一到年底,苗彩玉乾活更有勁了,今天準備給豬肉切條抹鹽,抹鹽曬曬,豬肉能保存更久。除了給豬肉抹鹽,今天還要做粉條油豆腐包子和雪菜豆腐包子。不管是哪種包子,苗彩玉都愛吃。
爸爸老大老三起大早就去豆腐坊乾活了,老四薛華樂也跟著去豆腐坊了,不過他不是去豆腐坊幫忙乾活,他去豆腐坊買油豆腐和豆腐。
包子中午還吃不上,晚上才能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