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2)

和他相比陸裴京稍微好點,傅司不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也是學過散打的,但陸裴京是常年練軍-警-格鬥,招招往死裡去的。

大概是記得傅司還是他媽那邊的親戚,沒有下狠手往死裡磋磨人,打臉對他來說已經是給麵子的事情了。

陸裴京不理會他的激將法,直接道:“你還沒說她是哪家的人,叫什麼名字。”

傅司冷笑:“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陸裴京嘴角受了點輕傷,躺在沙發上不耐煩的抬手:“廢話少說。”

傅司踹他一腳:“先跟老子去吃飯。”

路上的時候他才提起和陸家聯姻的人家。“許家知道嗎,以前是清貴,祖上有個宮裡當嬪妃的美人。陸家不告訴你是怕你找上門去,現在既然是你自己想知道的,那我就告訴你。”

他眼神提醒陸裴京,說了以後他得安安分分的不找人家麻煩,何況他這個狗性子,換了誰都受不了。

陸裴京還是那副死樣子,隻是在傅司說話的時候沒有氣人。

傅司估摸著他心裡肯定在算計什麼,“你也不要為難人家女孩子,好好想想你剛開始是怎麼和人家第一次打招呼的。”

陸裴京站在電梯裡懶洋洋的哼了聲。

他和傅司都是大高個,但他發育的特彆高比一米八七的傅司還高半個頭,打扮年輕又野性,他的皮膚很白,是偏外國人的那種白。

五官深邃,白皙的臉上,最讓人注意到的是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和傅司的氣場不同,陸裴京走路的調調都像犯困慵懶的獅子,兩人一起走出電梯,立馬抓住了公司路過員工的視線。

司機已經開車在外麵等候,傅司前腳上去,陸裴京後腳跟上,依然還是大爺樣的霸占了大半的位置。

“名字。”

傅司拿酒出來,讓自己冷靜再冷靜,下次他再叫陸裴京過來吃飯他是狗。

“許家的人長的都好看,祖上基因保持的好。不過……”傅司想到了解到的相關情況,說:“陸家給你定的是許家本家的千金,據說長的很像那位在宮裡當嬪妃的先祖,是叫許含棠吧,怎麼你們彼此之間都不交換姓名?還是說,陸家隻告訴許家你的姓名,許含棠的一切保密?”

光看陸裴京臉色,傅司就知道他猜對了。

傅司其實是跟母姓,他真正的姓瓦西裡耶夫。

陸裴京如果不是被陸家人帶走,那麼他的姓氏也將是瓦西裡耶夫,在他身體裡有一半屬於外國人的血液。

傅司最終下定結論:“那你不行,你輸了,許含棠應該對你了解的清清楚楚,不然她怎麼好友都是主動加的你。陸裴京,你真沒用。”

陸裴京:“……”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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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含棠並沒有像傅司說的那樣,對陸裴京了解的清清楚楚。

隻是有宋黛的堂哥的消息,所以她對陸裴京會側麵了解多一點,而陸裴京和她在社交軟件上已經有了初次的的交集,讓她對他這個人的性格進一步了解。

當連芷蘭問她和陸家的小公子聯係的怎麼樣時,許含棠一律回答的都是,普普通通。

這讓連芷蘭不是很滿意,因為她認為陸家那個人應該態度更積極熱情點,即使對方還沒有回國,也應該懂點禮貌鮮花禮物送上門。

許含棠都是一笑而過,還要鮮花禮物,怕不是陸裴京要給她送一顆鮮血淋漓的人頭。

對方沒有回複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氣到了。

這對許含棠沒有什麼影響,如果陸裴京是一點刺激都受不了的態度,那也未免太沒有意思。

她希望他能帶給她許多,許多不一樣的感覺。

在泓彥大學準備迅速的情況下,校園祭終於很快在三月中下旬的某一天裡,正式舉行了。

這期間許含棠和陸裴京再沒有聯係過一次,連消息也沒有發過,他們兩人的朋友圈狀態都荒蕪的連雜草都不長。

如果能顯示瀏覽記錄,那麼陸裴京的絕對為零,而許含棠還會有幾個小腳印。

上午八點半,泓彥大學的校園祭為期三天,開幕儀式已經開始了。

許含棠是和許朗乾連芷蘭一起來的,作為泓彥大學的受邀對象,許朗乾和連芷蘭還有貴賓待遇的座位。許南爵本是要跟在許含棠身邊,但一到泓彥就被連芷蘭和許朗乾帶走,和相熟的商界、政界的熟人交際去了。

這天說要熱鬨有多熱鬨,為了這次的校園祭,泓彥的學生們都使足了勁準備,整個校園氣氛的熱潮高居不下,除了泓彥邀請的貴賓還有持票進入的社會觀眾,其中就有搶了票的其他學校的大學生,逃課或是請假過來參觀,能做到這份上的國內除了泓彥大學,沒有其他學校向它如此風光。

許含棠的表演在後麵,還要一個小時作為壓軸上場,她來的早還有很長的時間共她休息。連芷蘭特意派了保鏢替她拎著樂器箏,守在許含棠身邊。

這次來的人都各有各的派頭,看花了學生們的眼,現場燈光閃爍,媒體出沒。許含棠為了安靜,沒有太早出現在人眼前,先到了舞台休息室,她的到來還是引起了正在準備中的學生們的注意,手頭上的工作一頓,偷偷打量著她一齊竊竊私語。

“真是許含棠嗎?”

“她化妝了嗎,臉好白人好瘦啊。”

“病天仙啊,病的是真好看,就怕碰她一下就散架啊。”

“沒位置了啊,她來是要放東西嗎。”

“噓……給她留的化妝桌蘇妍薇用啦……”

“蘇妍薇?蘇妍薇呢?”

麵對許含棠的學生會長尷尬而歉疚的道:“那個,不好意思,蘇妍薇說她的化妝台燈泡太亮,對她剛做過激光手術的眼睛不好……”現在蘇妍薇的化妝是另外的人在用,許含棠就沒有位置可以使用裝扮了,或者她等前麵節目的人都使用完了再化妝。

拎著古箏,保鏢凶神惡煞的說:“小姐,需要我去和對方交涉嗎。”

學生會長表情瞬間驚恐慌張,不知道保鏢說的“交涉”是不是他理解的那種意思。

許含棠看他嚇的臉色都白了的樣子,無奈的朝保鏢道:“不用,給她用吧。”這裡空間狹小,空氣逼仄反而讓她覺得不舒服。

學生會長頓時鬆了口氣,一時覺得許含棠的保鏢未免太認真,許含棠的性格真好不計較,蘇妍薇這種占人位置的做法到底還是不好。

不管他如何想,許含棠都沒有打算留在這裡了,她找學生會長要了一張節目安排表就走了。她知道有一個地方適合做她個人暫時的休息室,那是她以前為數不多的幾次來學校閒逛時發現的地方。

然而到了所說的地方,學校臨時用的雜物室時,許含棠卻發現教室的門被鎖上了,她遺憾的看著這個地方,淡淡的笑著說:“好不湊巧啊。”

保鏢退役下來後保護了許含棠許多年,表情嚴肅的重複:“我去找人把化妝桌讓出來。”他家小姐身體弱看泓彥的學生都知道的樣子,卻還有人敢這麼占用她的位置,害她自己來回找地方休息。

許含棠這時候臉色白的透明,她今天走來走去的體力已經是平常的一倍了,接下來還有活動,這樣下去對她體力會消耗更大,到時候就會咳嗽不舒服,整個人暈乎乎的難受,嚴重的還會發燒住院。

“看看隔壁教室的門能不能打開吧,我記得那也是間空教室,隻是沒有沙發而已。”許含棠現在已經有些暈了,她想要坐下來休息休息。

保鏢打開了隔壁教室的門,“小姐,可以進來了。”

許含棠轉身,“好的。”

雜物室的沙發上,臉上蓋著衣服,赤`裸著上半身睡覺的陸裴京從外麵傳來說話聲起,就已經被吵醒了。

他高大修長的身軀把真皮沙發擠的十分可憐,聽著外麵的談話,帶著被人打擾到的不悅坐起身,臉上的衣服滑落遮住了他根根分明的腹肌。

隔壁的男聲說:“要不我去把隔壁那間雜物間打開,坐沙發都比坐這些硬凳要舒服。”

雜物室是鎖著的,要進來隻能翻窗戶,看樣子對方想要這麼做,但很不巧的是,他陸裴京早就來了這裡,也是翻窗戶進來的。

他默默聽著那邊的交流聲,等到女聲開口時,從褲子裡摸出煙盒來。

“不用了,這裡足夠寬敞,說不定隔壁也已經有人在了,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陸裴京拿出煙的手頓了下,眼裡閃爍著些許意外,這女的猜測還挺準的啊。聲音不錯。

許含棠:“去幫我找點熱水吧,我要吃藥休息一會,過會該換裝了。”

保鏢去了以後,許含棠想起之前透過灰暗玻璃窗看見的一抹衣角,起身走到雜物間門口。她腳步剛動,屋裡的陸裴京比狗還警覺,直覺的看向雜物間的門,在兩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一門之隔是陸裴京和許含棠再次相遇最近的距離。

你不知我近在咫尺,開門就能相見。

但許含棠沒有敲門打擾,她對著屋內的方向略帶笑意的輕聲道:“裡麵的同伴,打擾了。”

陸裴京耳朵敏銳,“同伴”一詞挑起了他的興味,同伴?她知道同伴是什麼意思嗎,隨便亂喊,會惹麻煩的啊。

帶著嘲諷笑容的陸裴京點燃了香煙,過了幾秒,他突然想起剛才聽到的對話,那個嬌柔的聲音說過會要換裝,代表她是今天是泓彥的校園祭的表演者,校園祭這麼盛大的活動,許含棠來了嗎?

許含棠在他隔壁吃藥休息,十分鐘後開始換裝。

收到陸裴京的消息時她是驚訝的,畢竟這是時隔上一次聯係,已經過去很長時間,彼此沒打過招呼了。

陸裴京:寶貝兒,喜歡嗎。[色圖]

對方打招呼的方式一貫惡劣,這次換了一種方式,許含棠看著那上麵裸`露充斥著情`色味,可見男性軀體的人魚線和內`褲邊緣的照片,不敢確定這是不是陸裴京本人的性感肉`體。

陸裴京又發了兩張即興發揮的色圖過來:想要嗎。

他敢這麼做就是猜想許含棠這樣的千金小姐一定會受不了覺得羞恥的不行,最好能覺得被侮辱了而氣哭,這種世家小姐他陸裴京見的多了,都被陸裴京不屑一顧,他勾唇嘖了聲,包含興味的等待許含棠回信。

許含棠回了:我不太懂市場價,一次兩百,五百包夜?麻煩你先收下。[微信轉賬500.00元]

陸裴京嘴角的煙歪了,他狠狠吸了一口摁在了沙發上,燒焦味瞬間溢出,冷笑聲在雜物間響起,他覺得許含棠在找死。

陸裴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陸裴京的*把和子孫就值這個價?看在是頭一給讓他有點興趣的份上,他能仁慈的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隔壁。許含棠拿出了她的演出服,盛大的古裝服,整理時她輕描淡寫的回複道:買你一夜呀。

再抬頭許含棠臉上儘是微紅的興奮。

騷的是他,騷不起的又是他,想怎麼樣嘛。

作者有話要說:  許含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陸裴京:行我*把子孫都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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